陆涛问鄢枝道:“你们不会就去这么一次吧?”
“那是,敏敏学烧瓷,还要跟那边的能工巧匠学呢,再说敏敏还有一份家传的秘方,她自己还琢磨不透,需要那边的师傅帮着一起参透才行。所以啊,以后肯定是要不定时地去一趟那边,只是要去京都的话,我看只能是毕业以后了,那个时间长一些。”鄢枝说道。
突然想起什么了,鄢枝又说道:“我差点忘记了,明年暑假我们会去欧洲一趟,也是为了敏敏去看看欧洲那边的顶级瓷器设计,你有时间没有,跟我们一起去吧?”
陆涛笑着说道:“我家大宝贝叫我去,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会去的,更何况还是出国旅游呢,我把我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你就帮我一起把东西都准备好吧!”
鄢枝听了笑眯眯地转过身来:“你这么老跟着我跑来跑去的,你父母没意见吧?”
她的话让陆涛想起现在变得有些不可理喻的乔丽来,她一直就是希望陆涛和乔芳能发展,可乔芳不争气,陆涛不喜欢,非要跟被人抛弃的鄢枝在一起。
后来被陆明和陆涛两个做思想工作,勉勉强强地算是同意了。
可鄢枝这一考上水木大学,而陆涛每个月往京都跑,她又有话说了,说鄢枝拖累陆涛工作了,总这么往京都跑不是个事,别到时候人也跑了,公司也开不下去了,落一个人财两空。
如果是简单地说说还好,可她一见到陆涛就开始唠叨,一直唠叨到陆涛出门,好像不把陆涛的思想给掰过来就誓不摆休一般。
陆涛对养母一直很尊重,可她总是这么说鄢枝,他也受不了,一生气,就搬到自己准备的新房别墅里去住了,省得听她说鄢枝的闲话,他心里难受。
鄢枝看得出陆涛的迟疑,心下了然,用鼻子蹭了蹭陆涛的鼻子:“怎么?又让我说中了?”
陆涛点头:“虽然被你说中了,可我不会退缩,咱们两个证都领了,没有什么给她说的。只是真受不了她的唠叨,我搬咱们的新房里去了。反正每个月该我给的生活费不少给,该我做的活儿不少做,每个星期也回去看他们。而她说的话,我就只当是刮了一阵风过去就是了。”
鄢枝倒是知道他一直孝顺养父母,没有他们也没有现在的陆涛,虽说乔丽过分了一些,可陆涛该孝顺的时候还是应该孝顺的。
她也烦这个拎不清的乔丽,整日里好日子不得好过,陆涛都离过一次婚了,她还整天地说三道四,想管着陆涛,如果是真的好还行,可乔芳那种脾气谁受得了。
“好了好了,你该孝敬的就孝敬,只要做到了问心无愧就好,不过你爸人还是不错的,咱们以后要对他更好一些,让你妈知道对我好也是有好处的。”鄢枝怕陆涛心里难受安慰道。
陆涛正要说话,猛然听到敲门声,还有门外传来邱香的声音:“小枝,该起床了啊!”
鄢枝忙应了一声:“好咧!”
听着邱香下楼的声音,鄢枝对着陆涛说道:“好了,赶紧起吧!”
陆涛万分不舍地搂着鄢枝柔软的身体:“咱们再运动一次吧!”
“别,我妈都上来叫了,咱们可没这时间了,再说了过完元旦你才走呢,你急什么啊?”鄢枝嗔了他一眼。
陆涛两只手又不老实起来,在鄢枝身上游走起来,鄢枝推了几次,却让陆涛弄得浑身无力,没多久又遂了他的意,运动了一次。
两人神清气爽地下楼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邱香倒是过来人,知道两人这么长时间没见也属于是小别胜新婚,只笑着跟陆涛打了个招呼就让两人坐下吃早饭。
鄢枝倒是上午没课,可也没看到一向学习特别积极的田慧敏,难道昨天晚上没回来。
邱香看鄢枝四处踅摸就笑着说道:“你以为敏敏跟你一样懒,人家早就上学去了,鄢杰送她去的。”
鄢枝让邱香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她也是想着上午没课可以睡个懒觉,加上又有陆涛,更加舍不得起来了。
两人早饭还没吃完呢,门口的保安打来电话说是他们家来亲戚了,问让不让放进来。
鄢枝接的电话,一听这话,马上警惕起来,上次自己没在家,邱香就放了鄢桂宝两口子进来了,这回还不知道是谁呢,不过想起周香香最后上火车回头看的那一眼,里面满是怨毒和仇恨,她觉得应该是鄢家那一帮子拎不清的。
她忙对保安说道:“别放进来,如果是我们的亲戚就让他们给我打手机,他们应该有我的手机号,我会亲自出去接他们,如果没有电话的都不是亲戚,你们不用放他们进来。”
保安听了自然是服从业主的安排,所以没有放那些人进来。
鄢枝的电话始终没有响,哼,肯定是鄢家那帮人在周香香的鼓动下过来找自己了。
“妈,您看看,肯定是鄢家的那帮人,您看您以后还招他们不,去了两个,指不定来了一窝呢。这次要不是我在家,您又会放他们进来吧?”鄢枝对邱香也有些意见了,她总是心软,可是心软要看对什么人,那些没有良心的人只能比他们心更硬才行的。
邱香让她这么一说,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只是当着陆涛的面觉得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就看了鄢枝一眼,方才对陆涛说道:“这丫头的嘴是越来越厉害了。”
陆涛倒是知道鄢桂宝和周香香的事,自然知道鄢枝说得对,就笑着说道:“枝枝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然怎么会办那个爱心之家呢。对于那些没心的人,您对他再好也是没用的。”
鄢枝知道自己这话说急了点,让妈妈的面子上下不来,她也是让鄢家的人气糊涂了,一提到他们就觉得那火怎么样也压不住。
原来在鄢家的时候,自己可是一点家庭的温暖都没有感受到过,永远只有挨饿、打骂、干活等着自己,好似自己不是这家里的人,而是这家里买来的小丫头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