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四,你应该叫我孟总,什么颖颖啊?我跟你很熟么?再说了,你拍了三十集都已经不少了,要是按照我的想法,你那烂玩意儿拍摄十集就应该上映看看效果的。”
“十集?”陈小四有点蒙圈。
“对呗。”孟颖颖又说:“你看很多韩国的电视剧,都是一周放一集,为啥?就是一周才拍一集,然后根据观众的反应再接着拍,如果没啥收视率干脆就不拍摄了。”
“那我的……”
“呵呵……”孟颖颖笑说:“你的也是如此,让你拍摄这么多,主要是你这里没有名气演员,耗费也是比较小的,大量的经费也都花在了拍摄电视剧的质量上了,所以拍个三十集看看效果先。不好的话就切。”
“那我最近干点啥?”陈小四挠头问。
“呵呵,干点啥儿?”孟颖颖撇嘴说:“你好像忘了啊,你应该去看望孤寡老人,或者那些失学儿童,或者那些山区里的留守儿童啥的对不对啊?”
“嘿嘿,颖颖啊,你都说我心坎上去了,那咱们一起去吧。”
“哼,陈小四,你少来!对了,你还是回京一趟,我爸叫你呢,想跟你谈谈合作的事儿。”
“好滴,好滴,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陈小四!谁跟你是一家人?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孟颖颖又数落他几句挂了。
陈小四听着嘟嘟的忙音,心里撇嘴,暗道:要不是你长得那么好看,我才不理你那。
不过这里还有两集的场务已经布置好了,陈小四还是耽搁了一天,又拍摄了两集才撤,回去的时候,带着女主角秦霂回去的。
秦霂在红楼梦里扮演林黛玉一角色,羸弱的女子形象,倒是给了这个角色一些演绎的新的诠释。
一路上,秦霂说了不少感激的话,陈小四一副大咧咧的样子,这让秦霂又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自己欠了陈小四挺多的。
“陈总,我觉得……你跟其他那些演员很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秦霂想了一下,犹豫说:“我觉得吧……一些导演捧人,都是想要……潜规则的,但是您根本不是这样式的人……我觉得吧,那种想要潜规则女演员的导演都不是正经的好导演,都是混蛋,唯有您是好人。”
“额……”陈小四脑门上都见汗了,其实秦霂长得这么好看,自己在上部电影,还跟她拍了不少天的吻戏,还真想潜规则一下的,但人家这样一说,他倒是不好意思了。
这可咋办啊?
陈小四一阵的抓耳挠腮的,人家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这以后还咋潜规则啥的啊?
一路坐着火车往回赶,本来要坐飞机的,但航班出现点问题,航班有雾气之类的,所以晚点。
临时改了火车,但坐的时间就长了点了。
两人要的是卧铺车厢,都是下铺。
到了夜里,陈小四看没啥可能了,就先睡了。
时而瞥一眼对面铺为上的大美人,也只能望洋兴叹,干嘎巴嘎巴嘴了。
长途火车,秦霂也有些倦了,喝了点水,便也脱了鞋袜,侧身躺着睡觉。
秦霂绝对属于那种性感加古典的美女,不禁身材高,身材翘,而且细腻的那种身段非常非常惹祸的。
应该属于江南水乡的那种美女,温柔儒雅,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那种天然的水汽,让人忍俊不禁的想摸摸抓抓。
当时应聘的时候,虽然有那么多的美女,但是外行人一般是看不出纯天然的美女的,因为现在的美女很多都是人工合成的,下巴削的,鼻子做的,弄的都跟范冰冰似的。
第一眼看上去挺惊艳的,但是经不起细致的推敲,而且她们把丑陋的地方都掩盖在了厚厚的化妆品之下……
秦霂当时是没化妆的,赶了一夜的工,很累,也知道这种选拔自己基本没戏,因为这种选演员都是要潜规则乱糟糟的,自己也经历了不少这样的事儿了。
所以也没在乎,就死马当活马医啥的。
没想到还被选中了,并且还屡屡担任女主角,并且没有被要求潜规则,当然和陈小四亲亲,那也是演戏的必要了。
毕竟戏份在那摆着,但下一步的举措都是没有的。
好多同学都是羡慕她,说她运气好,还有的人在背地里说她的闲话,说她当biao子还要立牌坊,肯定是被人给潜规则的,只是自己不说,故作清高而已。
还有的朋友在她的后面指指点点,说你看她的屁股,都那么撅着了,那么翘了,肯定没少让人霍霍……
秦霂都气晕了,这算是什么朋友啊?明显的现在有了一种落差感而记恨了。
就像是《简爱》当中的一句话,吃青菜彼此相爱,吃肥牛彼此相恨。
她母亲倒是觉得陈小四这个制片人肯定是对她有意思的,让女儿做好判断,也老大不小了,如果这个老板是个正经人就好,也是可以发展的。
但秦霂多少还是有些仇富心理的,觉得有钱人好人少,所以平时也跟一些有钱有势的人相距远一些。
在西楚影业拍戏,安全问题还真不是问题,曾有人想要接近她,甚至只想接近一些跑龙套的配角,也都直接被西楚的安保人员给直接拿下了。
看着陈小四睡着了,其实陈小四修炼之体,醒着和睡着区别不是很大。
秦霂到了夜里一点多,也慢慢的合上了眼,毕竟这一连窜的拍戏也是很累的。
她的身子也是很疲乏。
路过两个车站,上车下车的皆有,卧铺的门开了,上来三四十岁的男的。
这三个男的进了这节卧铺,动作很轻,显得很有素质的样子,看了看车票说:“上铺,上面……”
随后把不多的行礼也放在了上面,并小声说:“晚上了,轻点。”
车厢门关上,乘警也离开了。
这三个男的轻手轻脚的上了中铺还有上铺,过了一阵,陈小四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他妖气感应到,上铺一个男的,像是掏出一只小瓶子,然后往鼻孔里沾了沾,随后另外两个男的也是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