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在几千年前的苗疆,有一种邪恶的诅咒术,或者干脆叫做蛊术。
如果有人痛恨一个人,却不想他死去,而是要折磨他,那么就会在悄无声息中,给那个人下一种看不见的蛊毒。
这种蛊毒,分雌雄双体,是分开安置的。
雄性蛊毒,会被施诅咒术的人,寄生在一个木偶身上,心保管。
而雌性蛊毒呢,则会有施术之人种在要害的人身上。
雌性蛊毒,是通过呼吸来传播的。
它一旦顺着呼吸道进入人体后,马上就钻进脑子里,先让中蛊之人莫名疼一下后,继而蛰伏下来开始‘安居乐业’,等候配偶的召唤。
不管雌雄双蛊的距离有多远,只要施术者拿一根银针,在木偶的头部扎一下,就能激发雄性蛊毒的活动,继而召唤雌性蛊毒。
蛰伏在某个人脑子里的雌性蛊毒,这时候就会活跃起来,开始吞噬某人的脑子——这个人,就会毫无征兆的头疼!
施术之人扎一下,中蛊之人就会疼一下,眼前发黑,全身力气丧失,就是大罗神仙,也别想躲过这个痛苦,可谓是居家旅行、惩罚负心汉的必备良药——因为这种蛊毒分为雌雄双体,永世不会分离,而且施术者和受害者,必须是一男一女的,所以它又有个非常lang漫的名字:爱情蛊。
爱情蛊的名字很lang漫,可它本身却是异常邪恶的,如附骨之疽那样,除非施术者解毒,要不然一辈子别想脱离这种痛苦。
当然了,根据任何物体都有它两面性的原理,爱情蛊也不是只对受害者有害,其实对施术者也同样有后患之忧。
施术者如果丢失寄生雄性蛊毒的木偶,被别人得到,别人只要拿针去刺木偶,不但受害者会在瞬间生不如死,就连施术者也同样会遭遇相同的痛楚。
还有就是,如果施术者要想给受害者解蛊的话,非得和他发生**关系,才能解除。
因为爱情蛊在练成时,就是用施术者的精血喂大,必须得阴阳相合,水ru交融后才能破解蛊毒。
同时,也正是因为爱情蛊的这两大缺,所以才不被那些蛊婆看好,以至于比其它蛊毒衰败的更快,几近绝迹。
但谁也没想到,这种被很多苗疆蛊婆都以为失传了爱情蛊,单可卿却炼制成功,并把雌性蛊毒洒在了内内上——单可卿把雌性蛊毒洒在内内上,就是为了保护自己。
谁都知道,娱乐圈内的明星的确风光,可同时又存在着许多不为人齿的潜规则,比方某个女影星要想成名的话,得陪上级领导上床啥的。
当然了,有很多女明星,比方单可卿这种性格倔犟的女孩子来,是绝不会屈服于这种潜规则的。
但不屈服并不代表看上她们的人就此罢手,而是采取一些诸如灌醉了她、给她酒水中下药等卑鄙手段,来霸王硬上弓……
单可卿正是为了预防有这种事发生,所以才把爱情蛊下在了内内:只要你敢脱下她的裤子,碰到她的裤衩,那么——恭喜,你中奖了。
这样一来,你就彻底被恶魔套上了锁链,无论何时何地,单可卿只要摸出那个木偶,拿银针扎一下它的脑袋,那个人就会哎呀,卧槽特么的,真疼,眼前咋黑了呢!?
狠狠刺了木偶脑袋一下后,单可卿黑白分明的双眸中,浮现上‘狰狞’的冷笑,喃喃的:“臭流氓,如果你褪下我的裙子,抱住我的腿——那些只是无意中的话,也许我还不会启动爱情蛊来折磨你。可谁让你又在后来看我胸脯的?哼哼,我不一定会折磨你一辈子,但我却会在近期几个月内,让你不时的尝到这种滋味。哈,哈哈,这可是我第一次使用爱情蛊呢,你还真的很荣幸。”
就在单可卿考虑着,是不是再扎木偶一针时,化妆间的房门被敲响,马姐的声音响起:“可卿啊,排练时间到了。”
“哦,我知道了,马上来。”
单可卿答应了一声,连忙收起木偶,心放在随身携带的包包中,起身走出了化妆间。
……
这夜店真好,独特的经营模式,对男人来绝对是天堂一样的存在,要不和潘冬冬一声,让她也搞一个?嘿嘿。
唐鹏走出停车场后,顺着路边向东走,想到在夜店中的那种刺激,竟然觉得比和廖江南干对掐还要让人记忆深刻。
就在他大白天的做美梦时,身后传来汽车马达的吼叫声,下意识的向旁边一闪,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去看,脑袋里却猛地一疼!
这种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唐鹏眼前一黑,身子一个踉跄,坐到在了马路牙子上。
这是唐鹏今天第二次忽然头疼了,间隔才半天工夫,第一次是在遇刺的那个饭馆。
为什么会这样头疼!?
唐鹏坐在马路牙子上,双手抱着脑袋,张大嘴巴喘息着,好不容易等到能重新看到东西时,却看到一辆车怒吼着,用车尾狠狠向他撞来!
哎呀,不好——唐鹏心中大叫一声,来不及跳起闪避,慌忙中侧翻,一个狼狈的就地十八滚,滚到了人行道里面。
车子右边的后轮胎,重重撞在了马路牙子上,整个车子都剧烈颠簸了一下,把崔冉猛地颠起,下意识的松开了油门。
这时候,唐鹏已经一跃而起,扑过来一把拽开车门,军刺毒蛇般的刺向了崔冉!
然后,停顿。
唐鹏真没想到,这个想用车子把他撞死的人,竟然是该用以身相许来报答他的崔冉。
难道这女人发疯了?
唐鹏死死盯着被吓‘清醒’了的崔冉,慢慢缩回黑刺,眼里全是鄙视的神色,冷冷的:“要不是看在岚奎的份上,你死定了——滚!”
砰地一声,唐鹏关上了车门,转身向西走去。
他决定,如果崔冉敢再‘追杀’他,他肯定会宰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同时也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的话,在夜店中就不该装什么正人君子,该把她给上了,特么的!
崔冉的忽然发疯,并没有让唐鹏生气多久,因为他现在有更烦心的事:脑袋,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疼呢?
难道,老子脑袋里长脑瘤了?
这个念头升起后,唐鹏还真有些怕了,觉得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去医院,拍个脑习题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滴滴——唐鹏胡思乱想时,一辆七成新的奥拓,停在了他前面。
唐鹏抬头看去,就看到一张很兴奋的脸蛋,从车窗内探出来:“嗨,唐,你怎么会在这儿?太好了,快上车,我正要去会所找你呢!”
唐鹏的老爸叫他唐鹏,老妈叫他鹏子,冬姐和良宵姐姐会含羞带怯的喊他老公,可唯有荆无艳,才会喊他唐。
看到荆无艳那张白痴的笑脸后,自以为比她很幸运的唐鹏总算是露出了一笑脸,走过去开门上了车。
唐鹏给荆无艳笑脸,则是因为这白痴未婚妻能及时出现,免了他打车的麻烦,最重要的是她开着车呢,正好去医院。
当然了,荆无艳开这种破车来载唐先生,的确有些掉价,不够档次。
不过这没什么,先凑合着用吧。
等唐鹏上车后,荆无艳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很幸福的问道:“唐,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呢?”
唐鹏头:“想了,咋不想?”
“想我哪儿了?”
“哪儿都想。”
“具体呢。”
“比方你的腿子,你的胸,还有别的地方,忍不住想——”
“你个死唐,就知道好听的来哄人!”
荆无艳羞答答的抬手,轻轻砸了唐鹏大腿一下。
“行了,光天化日的注意影响。”
唐鹏擦了擦鼻子,问:“你有没有带钱?”
荆无艳启动车子:“多少?你要干嘛用?”
唐鹏胡八道:“几百块钱就行,和你开房用啊,我今天出来的急,没带钱。”
荆无艳一愣,赶紧垂下眼帘,蚊子似的哼哼道:“这、这就去开房呀?我、我——”
“你不愿意?”
“不是——”
“那你吱吱唔唔的干嘛?”
“我是想,咱们得找个高级的酒店,最好是先喝酒,营造一下lang漫的气氛,毕竟我这是第一次,可不能太随便了。”
荆无艳着,从包包内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唐鹏:“这、这是我们开影视公司所用的启动资金,我还没有用过呢。”
唐鹏接过银行卡,叹了口气:“唉,我和你开玩笑,你也相信。”
荆无艳愣住,脸上浮上明显的失望之色:“哦,原来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啊。”、唐鹏了头:“嗯,但我的确需要你帮我。”
荆无艳马上就高兴了:“,想让我帮你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切,哪有你的那么严重。”
唐鹏晒笑一声:“我就想你陪我去医院,做个脑习题检查一下。
荆无艳身子一僵,飞快的把车子打在路边,急急的问道:“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自从认识荆无艳以来,唐鹏对她就没啥好感。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一个白痴的,尽管他能看出,荆无艳根本不是白痴,她很多时候都表现的那么幼稚,则是因为一种娇憨的天真,就像从没有接触过这个社会一样。
但是现在,当看到荆无艳双眸中全是焦急后,唐鹏的心,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