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

第68章 他忍不住想撕碎她的美好1

  笙歌累得很,此刻朦朦胧胧地睡得正舒服,哪里想理他,两只手一推,又趴了回去:“不要,你管我!”

  他额头青筋跳动,再次不厌其烦地把她拎起来:“我不喜欢,快去!”

  一般洁癖症的人大多有强迫症,容瑾就是其中的翘楚。

  笙歌想睡睡不得,反复几次是真恼了,半睁着眼睛瞪了他一眼:“你不喜欢你帮我吹好了!”

  他一愣,手上一脱力,又被她滑了下去。

  这次却是怎么揪都揪不起来了,这个样子的笙歌顽劣得像个五六岁的孩子!

  容瑾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这才认命地掀起被子,曲起腿坐在床的一侧,想了想后,托起笙歌的背部把她的头枕在他曲起的腿上,让沾了水更发墨黑的头发垂在床沿,大掌扯过被她扔在床头的毛巾,擦拭着她的湿发。

  许是这个姿势不及平躺着舒服,笙歌挣了挣,试图滚回床上。

  容瑾却不让得逞,压住她的肩,把毛巾往地上重重一扔,咬牙道:“顾笙歌,你再不知好歹,我就把你丢下床!”

  睡梦中的笙歌委屈地扁了扁嘴,却是一个侧身抱住他的腰身,把头埋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女子柔软的手臂抱着他精壮的腰身,鼻息透过衣料贴上他腹部的皮肤,沐浴后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饶是容瑾克制力极好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闭合的眼线,高挺的鼻梁,姣好的红唇,还有胸前隐隐若现的白皙,不得不说,笙歌的先天条件很好!

  这种女人,骄傲的时候让人忍不住想征服,安静的时候,却让人忍不住想撕碎她的美好。

  而此刻容瑾的感觉,就是后者。

  真的是,要命!

  他迫使自己不去看她,良久,才强压住小腹处涌上的那团莫名火。

  “我收回我说过的话,我对你的身体并非不感兴趣。”容瑾危险地眯了眯眸,声音在空荡的卧室中显得格外意味深长。

  笙歌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危险,在他怀里睡得像个讨巧的孩子。

  在潜意识里,她对容瑾,越来越没有防备心了。

  容瑾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过床头的平板电脑,查阅着资料,一只手闲的时候,就拨拨笙歌的头发。

  半干的发丝很柔软,他拨了几下,竟然有种上瘾的感觉。

  忽然,他的视线一顿。

  将平板放回原位,插在笙歌发丝中的五指慢慢顺出。

  捻起她一根头发,在指间卷了几圈,往外一拉,原本长在笙歌头皮上的头发安静地躺在容瑾的指尖。

  疼痛让怀里的女人皱着眉头嘤咛了一声,他唇角勾起一丝笑,拿过一本书,把从笙歌头上拔下的发丝随意夹进去。

  刚放下书,一阵不属于他的温婉铃声响起,笙歌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着。

  他手势一转,手机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祁大哥。”

  姓祁?他记得她的导师也姓祁。

  他没有窥探人隐私的爱好,但是铃声一直响的话,怀里的某个人势必是睡不安稳的。

  容瑾刚想挂断,却因为笙歌手机跟他的手势方向不同,竟误打误撞接听了。

  “歌儿,我到青城了。”透过扩音器,年轻男人的称呼很熟稔。

  他看了眼熟睡中的女人,把手机贴到了耳边:“她睡着了。”

  电话那端似乎震惊住了,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问:“请问你是?笙歌跟你在一起?”

  “我是她的丈夫。”

  言罢,他挂了电话,他不喜欢被人质问,尤其是在掌握全局的情况下。

  把手机调成静音后,他便不再理会了。

  而在青城的某处高层酒店,一个坐在沙发处的男人看着被挂断的屏幕,把手机砸到了茶几上。

  他左手执着一杯红酒,本打算慢慢品尝的,此刻却不耐地仰头一口咕噜而下,辣辣的味道灼着喉管,夜色映着他眼底更加晦涩。

  第二天醒来对上容瑾的俊脸时,笙歌还是有一些不适应。

  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入睡的时候都尽量靠边缘去睡,可是醒来的时候都会与他贴得很近,有一次甚至是在他怀里醒来。

  她百思不得其解,她睡觉的时候很安分,顶多也就原地翻个身,床这么大,她眼巴巴地往容瑾身上贴,难道是梦中翻了跟头不成。

  想着想着,脑壳儿就疼了……

  浅浅的叹了口气,她把身子往后挪一挪准备起床的时候,腰部却被一只长臂圈住。

  “醒了?”容瑾半睁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后,又懒懒地闭上眼睛:“睡得好?”

  笙歌的神经反射慢了半拍:“额,挺好的!”

  腰上的手一紧,男人咕哝着:“我不好。”

  “……”

  她想着可能真是她睡姿不好,扰了他睡觉,于是将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拿开,半坐起身子:“那你继续睡,我不打扰你了。”

  一阵大力把她往后扯去,笙歌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容瑾的胸膛,她听见他闷哼了一声,然后贴在她耳边恶狠狠道:“再乱动,小心我办了你。”

  带着掠夺性的语气让她的身子猛地一僵。

  身子被禁锢得不能动,两人相贴的地方越来越热。

  她欲哭无泪,却是不满地小声嘀咕着:“不是说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吗?”

  她以为说得很小声,容瑾不会听见,可是她低估了他的耳力,又或许他此刻整个心思都在她身上,所以这句话一字不漏地进了他的耳朵。

  他嘴角勾了勾,自言自语道:“我后悔了。”

  “呃,后悔什么?”

  “没什么。”容瑾叹了口气,四两拨千斤地跳开话题:“昨天晚上,有个姓祁的男人给你打过电话。”

  姓祁的男人?

  她认识的人里面就两个人姓祁,一个是导师祁沐东,另一位就是导师的侄子祁大哥,但她手机对祁沐东的备注就“导师”两个字,那他口中的姓祁的男人应该是祁大哥。

  不对!

  “你接了我的电话?”笙歌有些不悦。

  “嗯。”

  容瑾毫不愧疚的语气让她格外的恼火,她冷了声:“容先生,就算是真夫妻也需要互相尊重各自的隐私,何况我们并不是真夫妻。”

  笙歌确实是恼了,许久不叫的容先生也脱口而出,似是在刻意强调二人之间的疏离的关系。

  箍在腰间的手忽然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窒息。

  她咬唇,忍着不出声。

  蓦地,容瑾翻了身:“顾笙歌,不要用你的原则来约束我,没有必要。”

  言外之意,她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

  虽然心知肚明,但是笙歌的心还是不觉堵了下。

  没了他的束缚,她迅速起身进了浴室。

  盯着镜中自己酡红的脸颊看了片刻,然后对着镜子撩高了裙摆,毫无意外地在腰迹处看到一片红红的痕迹,她的皮肤白,一磕碰就会有淤青,容瑾刚才的力度已经跟磕碰差不了多少了。

  她无奈舒了口气,慢慢把裙摆放下。

  法医中心解剖室

  经过DNA比对,找到头骨和牙齿和之前的无头男尸隶属于同一个人。

  相对于皂化严重的身体,头骨的保存明显完好些。

  颅骨多处骨折,说明死者生前头部遭受过钝器打击,很有可能就是致命伤。

  按照白骨化程度,基本可以推测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三到五年之间,而根据牙齿的磨耗程度,只有一两个齿质点,说明死者的年龄绝对不超过三十五周岁。

  向启推门走入,脸色肃穆。

  容瑾眉心蹙紧:“怎么?情况不乐观?”

  “嗯,按照你提供的线索,我让警局调出了三到五年内报失踪的人口,果然找到几个匹配的人。”

  “但是排查结果不匹配?”

  向启点了点头:“经过逐一排查后,本来看起来匹配的人又被排除了,有可能死者的失踪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他一筹莫展,只要找到尸源,就相当于案件已经破了一般,但是现在连尸源没办法匹配到,说明案情又陷进一片僵局中。

  “或许,他根本就不是B市的人也有可能。”

  “我也想过这点,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范围就太大了,这么查下去,比大海捞针好不了多少!”

  “一定有线索!”容瑾一边思忖着,一边仔细检查着死者的衣物,目光落到某处时顿了下。他用镊子小心翻动着,从内层中夹出一片纸片类的东西,一点点把它摊平后,硬纸皮没有腐败完全,甚至可以隐隐看得出一个字。

  “云?这提示了什么吗?”向启眼睛一亮,随即又陷入不解的状态中。

  容瑾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清楚,先把它拍下来。”

  向启认真拍了几张,忽然想到一件事,不经意般开口:“你是不是和大妹子吵架了,我今天去医院看看望受伤的同志时也看到她了,她脸色有点不好。”

  容瑾的手势停滞了片刻:“你的关注点应该在案子上,而不是其它无用的事情上。”

  “你跟大妹子的事情怎么说是无用的呢,我说阿瑾,对人家上了心就说,憋着不难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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