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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节 头七还魂

灵异档案之碟仙 空桶囚饭 3670 2024-11-17 18:42

  今晚的聚会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至少对于我来说是的。杜宾今晚在酒吧说的那些事当天就和我在汤铺说过了。不过,他今晚没有再把关于在山顶碰到童晓伟的事情说出来。或许他只是觉得自己那天可能想多了。

  阿周是7日死的,到明天刚好一周,也就是所谓的头七。

  头七,是中国古老的丧殡习俗之一,是根据死者去世的时间,再配合天干地支计算出来的日子及时辰,从人“走了”的那一刻开始算,7天之后第4个小时为头七。

  但是阿周的具体时间却还没有在时间时检测出来,那明天该怎么办。警察局有没有通知阿周的家人呢?

  就在我趴在床上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突然接到阿彩的电话。

  “喂,阿彩?嗯?怎么了?你说话啊?”

  电话那头是却是沉默的。

  “阿彩?你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电话那头渐渐传来啜泣声。

  “可钦,阿周……阿周他……”阿彩哽咽着说道。

  其实在十一点半钟接到电话一般都是没有什么好事情的,尤其是这个时候接到阿彩的电话。我在按接听键的时候,我就大概的猜出她是来说这个的。

  “你现在在哪?”

  “在家。”

  “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嗯……”

  挂了电话,我立刻脱掉睡裙,穿了件白衬衫和宽松的牛仔裤就急急忙忙的拿着手机出门。在从车库开我的那辆代步车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淑雯的车刚好进去。

  淑雯没有看到我,她正在和副驾上的男人聊天。隔着几层车窗玻璃看过去,我觉得那个男人很像苏锐。但是我无法肯定,也来不及判定,我开着车急急忙忙的出了公寓然后到阿彩家。

  当我赶到阿彩家之后,就一直在安慰她。阿彩一边哭,一边把阿周的事告诉我。

  原来晚上阿彩接到周凯爸爸的电话,邀请她去参加阿周的头七。阿彩这才知道阿周死的消息,她一个人躲在家中哭了好久,然后才打电话给我。

  “那,明天我陪你去吧。”我拍着阿彩的肩膀说道。

  阿彩点了点头。

  阿彩哭累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于是我就上楼去她房间去拿被子。抱着被子下楼的时候,我又在那七幅字画前停了下来。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我再次读着第一幅画中的诗词,虽然没有读懂有什么特殊含义,但这次我看到了字画的落款处盖着红色的印章上的名字:‘宁熙平’。

  这幅字画的落款人也信‘宁’,难道宁熙平就是阿彩的爷爷?我心里想到。我扫了一眼剩下的六幅字画,好像不是出自同一人的之手。

  小时候只是粗略的学习过毛笔字,对书法研究的并不透彻。欣赏不来这些墨迹,我无奈的要了摇头。

  我把被子轻轻的盖在阿彩的身上。她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泪水,脸颊上满是干了的泪痕,看着让人特别的心疼。

  周凯死了的消息就像是火苗,虽然我很用心的在纸去遮盖它,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警察局在昨天就通知了他的家人,而今天阿周的爸爸又通知了阿彩。

  睡了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阿彩起来去了阿周的家。

  阿周的家在N市的市郊,从市区开车过去大概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大概八点钟的时候,我们才感到他家。

  此时,阿周的家人已经把香烛和酒食摆好,并且在地上铺一层炭灰或草木灰。大门外,在竹竿上贴着一张纸钱,每隔着一尺的距离贴一张。竹竿就立在门口台阶上,据说阴魂见此就会进屋。

  我穿的是阿彩黑色裤子,以为我觉得穿牛仔裤不合适。但是现在走起路来裤子有些往下掉。所以进屋后,我就跟在阿彩后面,这样不时的提一下裤子。

  领我们进门的是阿彩的爸爸,他看到我和阿彩,就招呼我们进屋坐下。按照当地的村俗,阿彩送来些纸、烛就可以了,是不用参加今晚的‘守七’的。但是阿彩执意要留下,阿周的家人也没有拒绝。

  今天阿周家来了很多人的,院子里满是送来的纸和蜡烛。阿彩和阿周的母亲站在一起,答谢前来参加祭祀的亲戚朋友。

  我是在不明白阿彩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没有和阿周结婚,甚至连订婚都没有,根本不应该现在作为死者家属站在那里回礼的啊。

  但是我也只能在心里这么想想,站在那看她我又觉得难受,所以就独自在屋子里转转。

  在市郊住的好处还是很多的,安安静静的,远离城市的喧嚣。站在院子里,就可以看到田地和小池塘,多么好的一件事。

  可惜我今天没有欣赏田家风景的心情。

  阿周的家室自己建造的楼房,三层楼,加上一个小的顶。屋子的前后都有院子,出门不远处就是公路,住起来还是蛮舒服的。

  在二楼的屋角的土罐里,里面装满了煮熟了的鸡蛋。记得小时候听老人家说过,说这熟鸡蛋是贿赂鸡脚神用的,好让死了的人的鬼魂在家中多待一会儿。

  大概到了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这时阿周的父亲将一串爆竹丢进了屋内。炮竹爆完之后,大家又回到屋中。

  半下午的时候,还来了五个道士。

  晚上,阿周的母亲为阿周准备了一桌饭菜。桌上不仅有三牲,还有果品。上完菜之后,阿周的母亲又在桌上摆上了三只筷子。

  之后所有的人多躲进了房间。因为死者的魂魄如果看见家人,就会令他记挂,这就影响他投胎再世为人。

  所以‘头七还魂’之夜还是相当重要的。

  夜里九点钟的时候,‘守七’便开始了。阿彩偷偷告诉我说,无论怎么样,这头七的夜她是一定要守的。到了‘断七’,她再来守一次。

  农历八月初六,这个时候乡下的夜晚竟是如此的寒冷。

  阿周的母亲看着我冻的脸色发白就拿了一件大衣让我披上。从灵堂退了出来,我端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外面的那个屋子中。

  我想陪阿彩,但是又不喜欢灵堂里的气氛。坐在灵堂外的屋子里,算是一个权宜之计。在我的这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阿彩。

  那五个道士先是一起在棺材边唧唧歪哇的超度,过了一会就变成三个道士在那施法,随着深夜的到来,最后成了一个道士在那做法。

  十二点的时候,阿周的母亲给没睡的人一人煮了一碗馄饨,也就是所谓的‘头七馄饨’。

  阿彩结果馄饨,一直用勺子舀着,却不放进嘴里。因为昨晚之睡了三个多小时,此时我和阿彩的脸上都已经满是倦容。

  我吃着热乎乎的馄饨,才勉强的打起了一点精神。当我把一大碗馄饨全吃完了,阿彩还在那里用勺子舀着馄饨。

  “吃点吧,不然你今晚怎么熬过去。”我走进屋子,蹲在阿彩旁边说道。

  阿彩放下手中的勺子,慢慢的把脸转向灵堂中间的棺材。

  此时棺材还没有钉钉子。

  “吃一点吧。”我轻声说道。

  阿彩转过身来,看着碗里的馄饨,然后就又开始流泪。泪水滴落在混沌汤中,激起一个小小的波纹。

  我从她的手中拿过那晚馄饨,放在地上,然后递给她一张餐巾纸。

  阿彩结果纸巾,却没有擦眼泪。她跪坐在地上,眼泪不停的低落在衣服上,慢慢的就湿了一片。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不像刚发现腐尸的时候,我还可以安慰她说,这也许不是阿周,阿周还没事。

  此刻事实就摆在眼前,阿周就躺在离我们不到两米的棺材里面。再也没有任何理由去骗自己,骗阿彩。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去的,第二天我是被人们讲话的声吵醒的。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昨晚不止我一个人在十二点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睡着了,而是所有的人。第二天一早大家陆陆续续的醒来,发现大家竟然都睡着了。

  “也就是说这头七之夜没有一个人守?”

  “是啊……这可怎么办?”

  “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呢?”

  人们七嘴八舌的说道。

  “喂,你们快看,烛台上蜡烛还没烧完!”突然一个人指着灵堂最中间的蜡烛台大声嚷嚷道。

  “奇怪了,我记得多昨晚吃馄饨的时候蜡烛就差不多烧到这个位置了啊。”一个道士指着烛台比划着说道。

  “嗯!我也记得……”另一个道士回到道。

  听完道士的话,大家面面相觑。

  “能拿到说,我们睡着之后,蜡烛也灭了?”

  “蜡烛为什么灭了?”

  “或者说我们睡着的同时,蜡烛也灭了?”

  ……

  大家对昨晚的事议论纷纷,但又总结不出什么结果。

  按照当地的风俗,今天旁晚要进行封棺仪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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