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拜见
树文没想到两个小时还没过,科尔森就再次来拜访。
科尔森拿着罗盘,嘴角微翘,看似在笑实则有一股尴尬在笑容内。
树文古怪而疑惑的看着他,心下想着,你不去找你的偶像美队,老往我这边跑干嘛呢?
"呃,科尔森,你有什么事情?"
科尔森再次确认的看着罗盘,没有错误,看来是真的,想想也没有问题,如果是面前的这个人,那么拥有亚特兰蒂斯王权也是正常。明明想着追踪,可是实际就在眼前。
"树先生,我再想如果你的东西出现故障,那么保证修理嘛?我是说售后服务。"
树文眨眼再次确认的看着科尔森,随即摇头说道:"我并不保证售后服务,相反如果是你们租借的出现问题,你们需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赔偿,或者买回去也行。"
科尔森笑笑:"我想这个东西应该没有坏吧?"
树文接过罗盘,稍做试验,随后点头:"是的。"
科尔森接过罗盘:"那么树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树文点头,思索着科尔森为什么忽然来问问题。
"你知道亚特兰蒂斯嘛?你去过嘛?"
"亚特兰蒂斯,知道啊,传说中的国家,昨天打的那个人你不是说他就自称亚特兰蒂斯之主嘛?"
至于去过,这个问题?我是没去过,不过去问古一,那么能知道答案,所以罗盘算没转错?
总感觉怪怪的。
树文寻思着,同时回答道:"亚特兰蒂斯我没去过,你想用这个找到亚特兰蒂斯所在?结果他指向我,所以你认为我知道?"
科尔森摇头:"不是。"
"那是怎么?"寻思着不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树文所幸不想等着科尔森告诉他答案。这种事情没有足够正确的情报,只是在瞎猜。
"正如我昨天同你说的,那位纳摩自称亚特兰蒂斯国王,是七海之主,而一位王者不会容忍自己的柄权被分薄。你觉得呢?"
"没错。",树文点头,这个论调是正确的,他很快反应过来:"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有那个亚特兰蒂斯王权?"
他下意识想要反驳,但随即想起自己拥有的道具。隔壁dc家的海王叉,隔壁的海王之所以成为海王,正是因为这根叉子。这根叉子就像王者血统,有了它就等于有一个天然的身份。
科尔森看出他在发愣,继续说道:"是的,昨天因为情况紧急,很多事情都没有说清楚,那位海王来到纽约,从海底来到陆地,虽然很多情况不清不楚,但对方的目标就是因为他的王权。"
"我们得知的情报,对方表示他的王权象征,被偷走,而偷走东西的人就在纽约。他表示我们找不出人就要水淹纽约,昨天起冲突的时候我就担心这个,但是幸好没有。"
"那不就得了,他被我解决,被你们抓住。",树文打断科尔森的话。
科尔森饱含深意地看着树文摇头:"是的,但他现在被军方转移走。"
"呃..."
还没等树文说什么,科尔森就先行说道:"这是合情合理,更是合乎程序的。纽约被他和你们破坏,他是破坏者被抓住,军方白宫都有权调走他进行审讯。他是亚特兰蒂斯的国王,但没有证明,从法理上,没有人认可亚特兰蒂斯这个国家..."
科尔森的话没完,但这一段就说得树文哑口无言,的确没问题。
"尽管我的角度,或许树先生的角度也是如此,居然有人有胆气想要水淹纽约,水淹这座国际大城市,这是恶行,这是恐怖行为。可是谁知道亚特兰蒂斯是什么国家?"
科尔森言辞变得激烈:"瞧瞧这名头,国王,再看看哪位国王的表现:暴躁、易怒,他或许还处在封建时代,王权神授,我即国家,一个暴君。"
"树,你知道一战的历史嘛?爆发的直接原因?萨拉热窝事件,在巴尔干半岛的波斯尼亚发生,奥匈帝国皇位继承人斐迪南大公夫妇被塞尔维亚民族主义者枪杀,导致奥匈帝国向塞尔维亚宣战。"
大多数美国人的历史都不好,对美国历史都勉强,外国就更陌生。要是二战还好,至少有个稍微有趣味的美国队长的'野史';让他们上课时候稍微认真听讲。
所以科尔森稍微说明了原因:"在他们看来,那外国王的思维或许还处在封建时代。我们神盾局抓住他,把他关在囚室里,但那囚室不至于太糟糕,出于实力,我们也不会侮辱和苛刻的对待他。但是军方,他们可不一定..."
树文承认被科尔森说动,但转念他想到不对劲的地方:"科尔森,你们能想到的事情我想军方和白宫也能想到,他们也不会妄自对待那位国王。"
"你永远也不知道军方的胆子有多大,战争在他们看来或许是晋升阶梯。",科尔森堵住树文关于军方的论调。
武人、军人,什么时候提升得最快,就是战争期间。他们还真说不定会做出让人想不到的事情。
"白宫..."树文说了两字,又将剩下的话吞回去,人最清醒的时候是面对利益,最糊涂的时候也是。
"你说的对。",他大概知道科尔森想要说什么,但他有些不舍得,海王的叉子,算是他少有的高品质收藏品。
科尔森不再进行言语上的追击,他说起神盾局的策略:"我们神盾局联系了各国,希望他们找出亚特兰蒂斯,可海洋那么大,至今都没有人发现亚特兰蒂斯在哪,即使现在全力搜查也需要一段时间。可在这中途有突发的意外呢?我们必须防备这种事情。"
"所以你想让我把东西交给他?",树文直白询问,他舍不得,但还是愿意拿出来,为了避免麻烦。一旦纽约真被水淹亦或者真有亚特兰蒂斯进攻纽约之类的,这些事情...已经不是用麻烦两字可以概括的。
科尔森摇头:"你愿意交出来?"
树文点头:"正要发生这种事情,为了避免麻烦...我会处理这件事情。"
他倒是想给,但他转念响起现在的神盾局,可是神盾九头一体,神盾局是和平的想法,九头蛇可不一定。
科尔森不再逼迫点头说道:"有你这句话就够,这件事情我已经汇报上去,我的长官,你之前见到的弗瑞局长,他同我说..."
"我们需要后手,永远都需要。"
"迪肯,记住这句话,不管你做什么计划,征服世界、征服人类,在没有获得胜利前,你都要做好失败的准备和应对失败的局面。"
老爵士看着自己孩子,一个羽翼渐丰、有着野心和独立个性的孩子。
但作为父亲、作为一个老人,他有资格教育他:"我们弗罗斯特家族存活至今,从欧洲到北美,矗立至今,就是因为先祖记住这个祖训。"
老爵士看着自己孩子,孩子脸上的不耐和桀骜就像当初的他,迪肯·弗罗斯特:"爷爷、祖父、还有我的孩子就没有超过十代。"
多像我当初的回答。
绝大多数人的青春伴随着洋溢和想象,但能做到的和贯穿始终的少有。这就是年轻人,他喜欢年轻人,这是他和其他同辈的不一样的地方。
教育到这里也就够了:"随你去搞什么新世代,但你需要听从那位伯爵的吩咐。"
他挥着手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确保自己已经涂满了防晒霜,随后他坐车离开庄园,进到军方的**。
对于他的到来,军方表示欢迎:"弗罗斯特先生,欢迎你的到来,只有你一个嘛?白宫的其他几位没来嘛?"
"谢谢了,菲尔丁将军,比起其他几位我更闲,所以我得以想先来见见那位国王。"
"我的同仁对他,简直鱼腥味相投。",菲尔丁露出讥讽的笑容。
弗罗斯特哈哈笑了几声表示自己的看法:"菲尔丁,没想到你还有这么风趣的一面,但这些话还是少说。"
菲尔丁微笑:"仅仅是你我间的玩笑。"
跟着他,弗罗斯特走进长长并且昏暗的走廊,随后在一间特别准备的囚室停住。
菲尔丁将军看着弗罗斯特询问道:"先生,你确定要直接进去吗?"
"是的。那位是国王,总要给对方国王的待遇,隔着窗户对他实在有些不敬。在没有搞清楚真假前,多些礼遇少些麻烦。"
弗罗斯特慢吞吞地说着缘由,菲尔丁点头,但无所谓的意思,他的表情已经表现出来。
推开门进去,弗罗斯特看见这间特意为面前国王装饰的囚室,依旧是囚室,但床至少铺上床垫、房间内还有座椅,厕所也用帘子隔开...
他一眼瞧见正躺在床上喝酒的亚特兰蒂斯国王。
那位国王转过头来看来人嘲笑道:"和神盾局类似的囚室,远比神盾局好的待遇,唯一不足的是他们都肯派美女来,你们却只派来糟老头子。"
"远古的遗弃之民拜见陛下。",他躬身,随后缓缓的抬头看着从床上起来的国王:"我代表我主邀请陛下前往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