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打工妹杨兰的爱情故事

第97章:要钱不要命

  我目送水娥和她的男友离开,看着他俩手挽手亲热的样子,我不禁抿嘴微笑着。水娥,我衷心地祝愿你和他幸福美满,白头偕老。

  不知项青这个不幸的小伙子在几号病房,我要去看看他。还是带上王芳一起去吧,我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去可能会引来流言蜚语的。于是我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拨打了王芳的BP机,等了一会儿,王芳终于接电话了。

  “喂,王芳,你在哪儿?我刚才到你寝室找你,小花说你今天请假了。”当我听到王芳现在在富丽宾馆50客房时就叫她在50客房等我。

  当我坐公交来到富丽宾馆,来到50客房时,王芳果然在门口等我。

  “杨兰,你来了,进来坐吧。”王芳把我牵到客房里,顺手关上门。我发现她手上竟然还夹了一支点燃的香烟,走进这个客房发现有一件男人的衣服挂在挂衣架上,就不解地问:“你昨晚在这个客房住,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到我房间里住呢?你怎么抽起烟来了?”

  王芳不作声,猛吸了一口烟,闭住嘴,想把烟从鼻孔里挤出来,没有成功,反而把自己呛得咳嗽起来。

  “你又不会吸烟,何苦折磨自己呢?把香烟给我。”我说完,就去抢她半截香烟。王芳躲避不及,被我抢了嘴上的香烟。我把那半截香烟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一摁,摁灭了,“你昨晚是不是找了个包月的?还在这个房间住?”

  “你呀,什么也瞒不住你。昨天晚上我在富丽歌舞厅与本县建设局土管所涂所长跳舞,他提出包我一个月,出价50000元。这人四十多岁,我看得有些顺眼,就答应他。昨晚就在这个客房干了一个通宵。这老色鬼事先就戴了套套,吃了伟哥,精力特足,花样又多,还给我下了药,感觉爽歪歪的。他教我学吸烟,还说在这不安全,明天他会带我去一个隐蔽的地方,是他五套新宿舍中的一套,里面就他一个人住,连他妻子都不知道。他叮嘱我别向任何人泄露这个秘密,还说只要我服务周到,主动配合,还会给我买衣服、买化妆品,有机会还会带我去外面游山玩水甚至出国,大方吧。为了防止他食言,我和他写了合同……”王芳显然挺满意这笔交易。

  “王芳,我看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上次省公安厅的公安到富安救小乐她们,我猜可能最近市里或省里会有扫黄行动,这些天你要小心点,机灵点。”

  “我被有钱人包月要比在宾馆里开房间出卖肉体和在街面上拉客‘卖肉’要体面多了,安全多了。你可能还没见过大城市里有些女孩子晚上穿着性感的衣裙就坐在闹市的人行道上东张西望招徕嫖客进几个女孩子合租的宿舍里干那种事,她们多半有地痞流氓罩着,但要交保护费和满足这些地痞流氓的性要求。”

  “她们怎么会那样不要脸?可能是打工太辛苦,好吃懒做,觉得买肉体挣钱容易,又挺爽歪歪的。要是我情愿乞讨也不干那种事。那种事不但容易被公安部门扫进拘留所,罚款,而且容易惹上梅毒,甚至艾滋病。沾上艾滋病就等于判了死缓。钱就那么好赚?真是要钱不要命的蠢货!”我真想不通那些失足女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或许她们中有许多是被迫买肉体吧。

  “你包月虽然比她们好些,但不能说就没有危险,也可能会东窗事发被抓到牢里去的,或者被他的妻子发现,找人教训你也有可能。包月不小心的话也会染上性病。所以我还是劝你以后不要再当有钱人的情人了。——你昨天跟他玩之前检查他的吗?以后跟他玩你自己要戴避孕套。”

  “你放心,这些我都会做到的,我可不想因此而染上了性病。”王芳说完笑着挽着我的脖子坐在床上,“你昨天晚上在哪过夜?老实交待!”

  王芳的话像个铁钩勾起了沉在我心底的昨天那段耻辱,心口又在隐隐作痛,眼眶一热。是告诉她还是隐瞒她?王芳连她包月的事都对我说了,我有什么好隐瞒呢?于是我眼泪汪汪地简要告诉她昨晚在鑫旺宾馆和今天傅斌替我付洪老板八千元以及邀请我去他公司的事。

  “这个王志远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霸老板。你杨兰明天就向王志远那个坏蛋辞职不当他的秘书,你去傅斌的公司当秘书肯定很吃香。你如果在他那儿当上了秘书,就帮我找个工作,我们俩在一起工作有个照应,好不好?”

  “那还用说?只要我在傅斌的公司上了班,我就会给你谋一个工作。到时我们姐妹俩又可以形影不离了。”我搂着王芳在她耳根亲热地说,闻到了她身上的烟味,“你身上有烟味,我看你快成男人婆了!你再吸烟我就不要你和我睡了。”

  “好了,我以后在你面前不吸烟了总可以了吧。哦,对了,今天下午三点柳青出拘留室,我们待会要去接他出来。”

  “现在只到了一点钟。我想和你去看望一下今天被切割机切断手的项青,顺便把我包里的金项链卖掉还钱给傅斌。你有空吗?”

  “有,晚上没空。走吧。”王芳说完就和我离开了富丽宾馆。

  王芳先带我来到人民医院门口一个水果店里买了一些香蕉、苹果,还买了两瓶蜂蜜,来到了住院部一楼外科部护士站询问一位护士今天上午从金利皮鞋厂送来的一位手被机器切断手的名叫项青的打工仔在哪个病房,那位护士查了查,告诉我在105病房,我俩谢过那位护士就赶到105病房。

  项青果然在这里,他的一位同乡正在床边看护着他。项青似乎昏迷不醒,一袋血袋正悬挂在病床上的吊钩上,殷红的血正在源源不断地流进他的手腕。

  “我们是同一个厂的,来看望项青。项青现在脱离危险吗?”我轻声地问他的同乡,同时把慰问品放在小桌上。

  “谢谢你们来看望项青。项青的伤口现在已经止住了血,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刚才他睁开了眼睛,现在他正在休息。你们请坐吧。”

  “嗯,是……是杨兰秘书吗?”脸色有点煞白的项青这时睁开了眼,看见了正在端详他的我,脸上露出了微笑,“你真是好人!谢谢你来看我!”

  “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伤口会疼吗?”我关切地握住了他完好的右手,“你专心养伤吧,我相信你一定能早早康复出院的。”我感觉到他右手体温正常,只是乏力。

  “感觉还好,现在伤口有点疼。没问题的。没想到你再次见到我竟是在病房!我真是个不幸的人!在外打工没多久,却落下个残疾回老家!”项青说到这眼泪簌簌地从眼眶滑落下来。

  “这次王老板答应厂里支付全部的医药费,还会给两千元营养费,但是要项青离开皮鞋厂。杨秘书你能不能请王总再给几千元补偿项青。”项青的同乡问我。

  “我会尽力说服王总的,但是你们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我了解王总这个人,唯利是图,阴险狡诈。”

  “你不要为难杨秘书了。他王总能做到这步总算还有点人性。杨兰秘书这次来看我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会好好休养,早点出院。”项青的眼神中由开始的黯淡伤感变得抖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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