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种,跟卢丹串谋一起来对付我,也别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些鬼话,你有证据你就去揭发了,少在这里来恐吓我!”我捏紧自己的拳头,把一切隔离在外,我另愿自欺欺人地选择不去相信,也总比茫然无措的等死要好的多。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知道你爸这些脏事还多亏了‘淳都’,网游是暴利行业,对我们风险投资来说,回利最快,可想而知有多少家风险公司虎视眈眈地等着投资‘淳都’,你后爸当然也知道这其中的暴利,更深知‘淳都’背后的恶狼有多少,所以他串通很多浙江有关部门的高官,对我们这些风险投资公司进行施压,甚至迟迟不给审批。这些地方上的官员大概都不知道我背后的势力是什么,以为我只是一家微不足道的风险投资公司,一个劲地给我添堵。我只要动动手指,这里面复杂的官商勾结我是查得一清二楚,再深入摸一下,发现夏瑥南这种手段用多了,官商之间互相包庇,互惠互利,确实没有人检举夏瑥南的所作所为,更何况,夏瑥南背后的靠山还是付升,也就是付饶的爸爸,我也许暂时动不了付升,但是对付夏瑥南和钱井森还是绰绰有余的,有兴趣可以去我办公室,这些资料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最好看的仔细一点!”叶咫风也不看我,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着这‘惊天动地’的一切,他脸上从容的自信,显示了他了如指掌的霸气。
我的胸口仿佛有千金石重重地压着,以前就猜到过夏叔叔和付饶的爸爸肯定有不寻常的‘交情’,只不过现在由叶咫风来告诉我,却让我无法去接受,就好像自己的小辫子被别人抓到,已经失去了谈判的筹码,任人宰割,却无力还手。
“叶咫风,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一定要活生生地挖掘我的过去,用我身边的人来伤害我!”我几乎恳求又无力的声音,连我自己听了都吓了一跳。
叶咫风“刷”地一下睁开眼,昂起头,自傲且居高一筹地对我开口:“是你逼我的,我给你敬酒你不吃,你偏偏要吃罚酒,若不是泮之明恰好在‘寂蓝’碰见你和付饶,我还不知道你丫的原来也这么放浪啊,怎么样,吻的舒不舒服,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早知道你唐可骨子里是这么闷骚的,我上次就应该把你办了。在‘寂蓝’门口我给过你机会,只要你转身留下,这事我就不会给你捅出来,可是你摆脸给谁看啊,你走的潇洒,我就不会让你好过!”他的语气越到后面越冰冷,犹如千年寒冰。
“那你想怎么样,是不是想用这一切逼我跟你上 床,把你上次没办的给办了,你才满意!”我对着他咆哮起来,他是故意的,他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不容许有任何人的侵犯,就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把我踩的体无完肤。
叶咫风冷笑一声,“你以为上次真是付饶救了你,所以我才没得逞,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本来是打算等你醒了,送你回学校的,还特意让服务员送来一杯醒酒茶,如果我真要办了你,即使付饶来了也没用,再说想陪我睡觉的女人多了去了,我犯得着故意把你灌醉跟我上 床,我叶咫风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女人来求我,我从不去求女人,所以你也一样!”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芒,脸色严峻得犹如这幽冷的月色,说话的语气也是异常的冰凉。
“那你是要怎么样,要我跪下来求你,求你放过我的后爸,求你放过钱井森!”我的声音很沙哑,每一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来。
叶咫风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你不需要跪,我要你搬来跟我一起住,直到我玩厌了你为止!”最后停在了我的面前,摸上了我的脸。
我咬着唇,目光比冰雪还要冷,固执道:“我不要,我绝不做男人的玩物!”
叶咫风突然轻笑出来,手还在摩挲着我的脸颊:“唐可,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是不是还在想着你的付饶啊,你可知道付饶曾经害死过一个女人!”
是,我就是想着我的付饶,他害死过一个女人,我早就知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左右我的思想了吗?
“我知道!”我毫不在意地淡淡回道。
“那你可又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叶咫风也不惊讶于我竟然知道,继续有兴趣地引导话题。
“割腕自杀!”我说。
叶咫风表情依旧,脸上还噙着诡异的微笑,“那你又知道那女人为什么要割腕自杀?”
这下,我答不出来了,因为付饶从来没有告诉过我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割腕自杀。
我望着叶咫风,不作声,没错,他又赢了,他的表情越来越得意,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又浓了几分,我讨厌看见胜利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