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顺子,给蒋龙飞打电话!”隋兵面对缓缓前行的二十几口子人,脸上并无惧色。打架他不怕,他郁闷的是,今晚上可能是稀里糊涂被蒋龙飞给当枪使了。
“兵哥,蒋龙飞没接电话。”三顺子着急的说:“这怎么办啊?不行跑吧!”
泽仁德吉说:“跑个屁!来的时候是谁说的,谁犯怂谁怎么着?麻痹的,让蒋龙飞给玩了!”
“我......”三顺子想说又没说,把话咽到了嘴边。
这时候肖浪、肖剑打头。两兄弟已经走到了跟前两米处。肖浪笑呵呵的说:“我说你们几个,真拿我们兄弟当空气了。提前好几天说今天摆场子,怎么就你们三个来?啥意思?装逼啊还是不怕死?”
隋兵点了根烟稳住心神。抽了一口把烟全吐对面。眯着眼说:“你是不是挨打没够啊。带这么多人来吓唬谁。”
“操!”肖浪怒骂一声急眼了。抽出刀来指着隋兵说:“老子在游泳馆挨那一板砖,就是你个*养的干的,别他妈以为老子不知道,今天我就剁了你!”
这时肖剑也喊了一声:“上!弄死他们!”一声令下,二十多口子人瞬间就开始往前冲。
虽说笔墨浪费了不少,可真实发生起来不过短短十几秒。也就是肖浪抽刀的那个功夫,泽仁德吉已经把背包里的甩棍掏了出来,和隋兵一人迅速抽出一根。拿手柄的线刚好套在了手腕上。
肖浪这边的家伙事也比较猛。轻一色的搞把和弯月杀猪刀。搞把是杀伤力巨大的棍子,挨一棍子不晕也得脑震荡。杀猪刀更是不得了,这可不是古惑仔们用的片刀,砍个几十刀都不带有事的。
杀猪刀这玩意儿的优势就是锋利、见血快。猪脖子放血靠的就是这一刀,可想而知有多猛。这些人亮出家伙的时候,隋兵就知道今天肯定不能囫囵从这离开了,这不是摆场子,这是要弄死人的节奏。
二十几口子人风卷残云般的冲了过来。隋兵把三顺子使劲往后一推,喊了一声快跑!和泽仁德吉两个人就冲进了人群。
三顺子被推出去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被人海包围的隋兵和泽仁德吉,咬着牙站起来跑了......
隋兵有些后悔用甩棍了。虽然相比之下,甩棍才是最要命的家伙事。可现在情况不同了。大冬天的穿的都很厚,甩棍不能抽肘关节。只能打脑袋,可这玩意一甩下去,*都会打出来。隋兵断断不是为了杀人而来,更不敢主动闹出人命。
可对面就没有这么拘束了。杀猪刀、搞把统统往身上招呼,弄不死你也能打残你。
隋兵和泽仁德吉紧紧靠在一起,甩棍上下翻飞,一时间倒也无人赶靠前。隋兵急促的说:“抡腮帮子,抢他们的家伙事。我就不信这伙人敢弄死咱俩。”
泽仁德吉已经说不出话,因为他的腮帮子一直抖个不停。隋兵话音刚落,就见泽仁德吉一声大喊,甩棍直接抽在面前一人的腮帮子上,清晰可见嘴巴无规则张开。瞬间鲜血夹杂着无数牙齿从这人嘴里喷了出来。不待那人落地,泽仁德吉已经夺回了杀猪刀。
一手甩棍一手刀的泽仁德吉仿佛杀神一般,再加上甩棍的刚猛威力,一时之间还真让这些人有点不敢下手了。
局面僵持了几秒钟,肖浪就冲了过来。“都他妈怕啥?今儿要是连两个人都搞不定,传出去还怎么混?!”随着一声喊,肖浪带头抡刀劈了过来。
这下子隋兵和泽仁德吉招呼不住了。人少打人多是需要时间差的。可二十多口子人一起冲过来哪还存在什么时间差?虽然自己一下子就可以放倒一个,可放倒一个的时候,自己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子。
虽然冲了才一个来回,放倒了四五个人。可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劈成了拖布条。泽仁德吉的手背上更是挨了一刀,此时鲜血滴个不停。
肖浪一声招呼,人堆又冲了过来。这一波之后,两人显然不行了,不过才放倒两个人,可哥俩个却只能靠相互扶持站着了。
隋兵眼珠子血红,一手甩棍用力握着,连手关节因为用力都变得青白。
肖浪呵呵上前说:“给你们两条路,要么拿十万块钱私了。要么我就废了你们两个。”
泽仁德吉哈哈大笑,一张嘴,连牙齿都是血红色。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泽仁德吉大喊道:“宁可他们站着死,也不跟你这种下三滥求饶,有本事就弄死我们。”
隋兵一咬牙说:“跟他们拼了,就是死了咱兄弟一起也有个伴。”
隋兵说完和泽仁德吉两人奋力站直了身子,积攒身体最后的力量准备做拼死一搏。肖浪反而没那么急了,面前的两个人好像是一群猎犬爪下惊慌失措的兔子。
肖浪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忽然他看见隋兵的眼神变得诧异,甚至产生了一丝惊恐。肖浪仰天哈哈大笑。这个表情只有怕死的人才有,隋兵突然出现这么个表情不是怕了自己有是什么?
然而肖浪的笑声刚刚开始却又瞬间停下,身后传来一阵阵的惊呼。这也是隋兵诧异惊恐的原因。
是因为已经跑掉的三顺子居然跑了回来,瘦小的身板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肖剑的身边,此时大部分人都跟着肖浪围着隋兵和泽仁德吉。肖剑身边根本没人。
三顺子突然冲过来,无人防备。最要命的是三顺子手里拿着的那根钢条,这根钢条买回来根本就没洗。上面沾着的都是猪血和猪油。润滑无比。
隋兵惊恐是因为他亲眼看见三顺子把钢条捅进了肖剑的大腿,并且刺了个对穿。几秒钟之后,惊讶不已的肖剑看着腿上的钢条才忽然狂吼了起来。
三顺子毫不手软,拔出钢条对着另一条腿又捅了进去,刚刚拔出钢条的大腿,腿前后的窟窿鲜血直流,很是血腥。鲜血瞬间染红了肖剑的裤管,流到了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