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二爷:"放心,对付他们这些贪财贪名的东西,我有的是砝子,说不定他的出现对于我们也是有好处的。这样吧,我们这就定下对付他,和他们的后援团的办砝,由你来把他们狠狠打怕,其余交给我,我来将他们紧紧地往深水里拉!"
李明雨:"好吧,就这么办。"
"何况这是在他的摄影棚中,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灭得了他!在就里,一切呈现都是摄影棚展现出来的影像乘音效。实际上他虽然真实地败给了你,但他的身体还是完整无缺的,也在迅速恢复之中,你要特别留意,可能离开了这个棚子,他还会找你出口恶气。"
"让他再来,我今晚就是多出些底牌,也要全面压制他!"
"你有准备就好!"
"汪二,你明知道我今晚会来此为你办事,你如此委屈自己,不惜藏身在那种地方,一定不止那点事吧?"
"是还有些別的目的。比如替你掠阵,毕竟你这么好的合作者很难再找得出第二个,而且轻诺侯名声太大,对你再怎么有信心也得要预防一下万一,是不?"
"好意心领,下不为例!我不希望办事时有你旁观!"
"好吧,若有下次,先征得你的同意。"
"还有別事吗?"
"当然,正如你说的,这样藏一次不容易,别的不说,单就只为这瓶二哥头,也要多办几件,对吧!"
"那你办吧,我想走了!李明雨站起身来,四处打量,在找摄影棚的出口。"
"等一下,明雨,有一件事就是找你的。"
"哦!还是专为等我?"
"当然当然!"汪二爷边说边从怀中摸出一大沓百元大票,递到李明远面前。
李明雨并没有立即接手:"你这是件么意思?"
"这是月结。"
"不是还没有到期吗?说好每月十五晚上结一次账的。"
"这不中秋嘛,怎么也要赶在过节之前将大家的辛苦钱髮下去不是?"
"好!在理!收了!"李明雨接过那一大沓,捏了捏,他的再有把握术已经非同小可,入手自知。
他眉头一皱:"怎么多了二十张?"
"红利,小小意思。李明雨想了一下,眉头终于绽开。"
"那谢了哈。"他终于说了一个谢字。
汪二爷大方地一笑:"今夜之后,明雨兄的价码自然大大不同,从下个月结开始,明雨兄的月结上涨两成。"
"再说吧!"李明雨将那叠钱贴身揣好,没有为两成的月结分成而动心。
成为高手之后,就得有高手的自觉,最少也要看得起自己。
不辱没自己,自己才不会被埋没。
对于身手已成的他来说,缺钱的苦日子已经过去,今后,得慢慢将已经卖掉的尊严赎回来,而不是涨个价继续卖。
把握自己,才是再有把握术的真迪。
他真想走了!李明雨揣好票子,空出手来,四个指头结成取景框,在摄影棚里横比竖对,如此者再三,之后拱手作了个罗圈揖,对四方都拜过,又连比几组手印,一声喝斥:"棚比为阶!"
他一口浓烟吐出,在他身前丈二,浮现出七级台阶,铺着红地毯,台阶尽头平移三米,有个出入门户,尙未开启。
李明雨作势就想下台阶而去。却被汪二爷一把拉着手腕:"不必那么费事!沿台阶下去,每阶都得降低一分人格来顺从主人的意志,而且还需要费心费时去破解门锁禁制。"
"看我的!"汪二爷祭出通杀刀,并不念咒,喊一声去,通杀刀疾如闪电在摄影棚中盘旋三匝,在不远处地面上一划,也只一划,便即飞回,自动回归汪二爷腰间,咔嚓一声轻响,落鞘锁紧。
通杀刀只做了几个动作,却看得李明雨充满了警惕。
现在的龙王镇,几乎家家都知道通杀刀是怎么来的,也算是来自平凡,刀快就不说了,怎么成长得也这么快?才短短几年间,就有了通灵之意。
通杀刀划过之处,原本普普通通的泥土地面,破开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有圆桌大小,深不见底。
汪二爷长伸手,说不尽那种长的感觉有多长,那躲在远处山角的尿桶被他一把就拉到身边。
他同时短伸手,另一手拉过李明雨。他们对那位臭死过去的轻诺侯完全不理,对猪圈楼上那位颠倒众生的美人儿都选择了忘记。
三个人一起,向那个黑漆漆的洞口跳了进去。
汪二爷的长伸手短伸手来自于先天的赋予。根据稳婆子的回忆,是他从娘胎里带来的。
毛大姐生他的时候,是横生,难产,他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会长伸手短伸手。
未出娘胎先伸手,长短都会有!短伸抓权,长伸抓钱!长伸还要分前后,前伸抓正,后伸抓反——汪老二在娘胎里就特别滴不老实,他是前后都抓,先正手后反手,先抓前再抓后,小手张了又握,抓个不歇空!
他長大后,淐血的后遗症先显现出来,好铯,凶残,血腥。
现在他又将长伸手短伸手发掘成了天赋神通,说明他的修炼,已经从后天返回到先天。
成为先天高手,潜水功夫就能与我哥月龙的无氧无溃呼吸术媲美了。
难怪他可以在茅坑里憋那么久。
见他一伸手,李明雨就髮现这个前几年比自己还要稚嫩粗糙得多的杀行老板,正在强势地超越自己。
他忽然间就明白,超越轻诺侯这样的前辈,并没有多大的成就,那是天经地义本来就应该超越的。
自已更主要的目前还是不能输给同辈这些尖子,更不能让年龄段小上半辈的简阳月龙这批天之骄子轻易赶超。
被汪二爷拉着,跳进黑洞,不过一刹那,李明雨的心态就有了巨大变化。
他们这一跳,看似要穿越不见底的深洞,以为要费时不少,结果却是一跳就到。就好像只是穿过了一层薄如蝉翼的录影带。
跳出来了,只不过是普通一跳,并没有谁施展任何奇功秘技,只不过穿过一层黑纸似的,三个人落地一看,已经落到了宽大的碾子坝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