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龙还不待他仔细侦察,啪啪两声,那两处地放关上了门窗。对方继续闭关自守,不让他再感受。
月龙也不失望,反而高兴得很,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可以这样,只要把心胸敞一敞!
有了意外收获,这下他才兴致勃勃地听歌。"....哦,寂寞的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还在苦无良策的阿兲,听到这个歌的开头几句,哪还不知道月龙是成心挤兑自己的?
她立即在心版上撒娇使泼:"月龙哥,你成心的不是!明明知道阿兲正在像大姨母堵住了一样用不了,你还成心使坏!你再这样下去,等我哪天开通了,看我不囸死你......"
牠是大髮娇嗔,说得又快又大声又大胆还直白。
牠以前也没有在月龙面前这么口无遮拦过,这次也是太着急了,才用了最直截了当的俗语。
这些话语,就像牠的天翻地湖一样,一下子就倒出来,等听来这些话也同那首'站台';一样响彻四方,让每只耳朵都听了进去时,却哪里还收得回来!
月龙忘记事先对牠打招呼了,这也是时不时地就会粗心一把的我哥月龙才会做出来的事。
什么状况?
这幕笑话闹大了。
最少有一千万怪物笑得倒地,有一千三百万怪物笑岔了气;
有五百万半人马笑歪了脖子,有两百万牛头鸟身怪的翅膀抖得过于剧烈以至于脱臼;
还有百多万怪物嘴巴笑得过大,下牙腮分家。
要是在鸟巢那样的场所,恐怕椅子都找不出两张好的了。
要不是阿信让牠们的队形分得够开,说不准就会闹出笑死怪物的大事。
就算不考虑这话的影响有多坏,单单是这个大笑话闹出来,阿兲还有勇气活得下去,都要大大感谢生命力的压倒性优势了。
将这一番话广而告之了,还会在乎脸不脸的吗。
阿兲大叫一声:"我不管了!乱搞一气算了!"
乱搞!
一些回气得快的怪物看看兲鯃鱼千丈的大身体,再看看只有六百丈的大元帅,开始担心起来。
"放过大元帅吧!我们离不开他!"怪物们喊出了牠们的心声,也激髮了阿兲的脾气。
"天夼地!"阿兲终于出招。
第一步,就将控天天赋匪夷所思地使出来。
牠以空间为原料,凝结成一个大大的空壳子,一万平方里大,千丈高下,样子就像一个正方形的大锅盖。像天翻地湖倒水那样,空壳子倾盖而下,将天马和阿娿所在的回字形内口区囥在里面。
牠的天夼地盖无色而透明,没有明显的质感,在怪物们的视觉中就似一块凸起的小异空间,实际上已经成了一块空间洼地,并且用三层折叠罩将这个小异空间送进了空间夹层中。
空间能为的玄奇,要说清楚都不容易,理解起来就更难,能掌握的,不是天赋特殊就是运气特别了。
阿兲这样做首先就将月龙和他的场所囥在里面,最直接的效果就是断了他的'站台';音乐和心版上外放的所有杂音,让这个越来越坏的月龙哥哥不再乱了牠做事的心情。
同时也是将这块重要的地带用空间力量保护起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空间板块与色板序列的巨大不同,在阿兲的这一招'天夼地';中体现了出来。
色彩是可以由色板序列相邻甚至是次邻的色块调合出来的,也就是它们虽然有区隔,却还可以相互串门相互融合的。而空间板块却不能,特别是隔邻的板块,更是合不到一起。
正是因为这个质性,空间保护才会被修行界视为最强保护。
空间门类的修行作品或产品,渐渐取代了时间类的地位,成为修行界第一高昂的奢侈品。
地面上的现实世界也是一样,生活中最大的消费日渐以空间产品为首,比如固定空间的房、移动空间的车、虚拟空间的电脑手机、储藏空间的箱柜包卡证等等。
现实世界最尖端的领域也是航空航天领域。
一见阿兲施展空间技能,凭着第五空间大琺则成为音者的月平,立即全情关注。
第二步'天旋地转';。
说是步,也可以算得上是一项大工程。
阿兲:"诀曰:天对地,云对风,大地对苍穹。宁向直中取,莫向曲中求。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天旋地展,天转围解,天圆地方,天上月圆,人间月半..."牠的诀语也跟马报上的披语似的,都是披着狼皮的羊,似是而非,疑假还真,可能全不相干,结果又很有关联。
诀曰声中,千丈兲鯃鱼的胡子急剧缩短,到四十二点九厘米为止,同时牠的口型变化与胡子组合,成为一把标准的鲁班尺样式。
接着牠口中吐字,共八字:财、病、离、义、官、劫、害、本。
八字出来,字字滴血,声声落泪,血泪相合,成为尺幅,挂在鲁班尺上,鲁班尺带着尺幅,左转左旋,右转右旋,上转下旋,下转不旋,不转双旋,哐啷一声,开了一道空间小门,二尺一寸,位于尺幅的上沿线,是为风水界的义门。
接着再转再旋,在空中转出罗盘、文昌塔、桃木剑、铜钱、金元宝等图案,多种图案,几番出现,转过不停也现着不完,看久了的怪物们正以为阿兲只是耍宝,却又迎来了吱哑一声,尺幅的下边线上,又出现一扇稍宽一点的空间门,宽二尺八寸,正是风水界的吉门。
吉门即出,兲鯃鱼欢呼一声,饱含天真小萝莉的雀跃之意。
继而,牠那长达千丈的长大体格,竟然从只有二尺八的宽小小吉门中穿了进去!
怪物门正自不明所以,有顷,兲鯃鱼又从更小的二尺一寸义门中钻了出来。
从吉门进从义门出,兲鯃鱼进出了四次,就不再进去。鱼胡子摇摇,化为双手,刚刚的四十二点九厘米,化为双手后,却有四十多丈。
这些数术的变化,背后的原因可能有千百种,莫可知其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