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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媳妇穿成婆 时雨凉 4996 2024-11-17 18:57

  不过一年多时间,这宿舍里已婚组的人数就给翻了一倍,从最初的俩人行,凑成了一桌麻将。这结了婚的妹子,尤其当了姆妈的,跟那些个未婚的小姑娘自然有明显的差异,旁的不说,聊得话题都不太一样。

  当然,这会儿尚未结婚的小姑娘们也不可能聊偶像明星、聊动漫小说什么的,到底也不会扯那些个自家的娃/老公如何如何的话题。就在那桌已婚四人组麻将在那里交流安胎生娃心得时,赵清茹这边其实也没闲着。

  毕竟恢复高考后前两年,也就是七七七八届大学生,主要招生范围是当年上山下乡的知青,旁的不说,这平均年龄上就比之后招录的大学生年长好多。像金卫红、郭箐箐这样结婚,甚至生了娃的,也不在少数。

  赵清茹住了三年多的15宿舍,来自东三省那边的刘巧虽说还未结婚,可这年龄也仅比金卫红跟郭箐箐小一岁而已。赵清茹几个也是大一第二学期以后才知道,刘巧原来在家那边其实已经结过一次婚了,跟个来自大城市的知青。且不说那个知青为何会选择刘巧,反正逮着了机会回城后,便找了个跟刘巧分了。

  因为当时俩人并没有扯证,只是摆了酒宴而已,属于事实婚姻。这类事实婚姻,在新《婚姻法》颁布前,还是承认有效的。只不过在七九年元旦颁布的新《婚姻法》里,就有了新的司法解释。

  听说刘巧考上燕京大学后,那位大知青在这三年多来不止一次地过来找刘巧,听着口气好像还想着复合。虽然不是很清楚刘巧心里是怎么考虑的,不过瞧着她躲那位大知青躲的厉害,差不多也能看出态度来了。

  这次毕业工作分配上,刘巧并不强求。能留在燕京这边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回去也成。只不过毕业后,刘巧虚岁就该二十八了,即便几十年后也属于青春的尾巴,需要着急着解决个人问题了。

  来自川都的娄飞,比赵清茹要大两岁,选择回老家。听着口气对学校给安排的工作还是挺满意的,去西南师范外语学院当老师。虽然不是正了八经的师范学校毕业,上课什么的估摸着还得磨练磨练。但按着娄飞那不低的英语水平,相信假以时日一准能成为骨干。

  最主要的一点,赵清茹所在的A班,口语一个比一个说得溜,尤其15宿舍那七位妹子。是一点儿乡土味都不带。主要也是这三年多来,每个礼拜都霸占着小教室看所谓的美剧,练习听力。

  “娄飞,你怎么想着去西南师范?山城到底距离川都还是有点距离,回家可不太方便呢。”同样选择回家的陶悠然不解地看向娄飞,开口道。

  “我知道。再有距离,总比燕京方便撒。也就是大半天的火车而已。最主要我们家哈宝宝老家在山城撒。我这也算到起是‘夫唱妇随’。”娄飞说着说着,那明显的川味普通话就出来了。

  哈宝宝,一种比较亲昵的爱称。

  附带提一句,娄飞那哈宝宝,也在赵清茹所在的英语一班,就是那个看起来跟小鸡仔似的,却吹得一手好口琴的班草。

  外语系几个班,尤其英语那两个班,明显的阴盛阳衰,英语一班有三株小草,隔壁二班嘛就一枝独秀。仅有的四株小草平日里还是颇受班上女生的“爱护”,该干体力活时使唤的频率一个比一个高。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有道是肥水不外流,隔壁二班那珠小草有没有脱单,赵清茹并不清楚,反正自家班级那三株,都已经名草有主了。撇开金卫红这样已婚的,还有赵清茹这样年纪尚小另有打算的,大一时年龄就都不小的女生没,便盯上了自家班上的那三株班草。

  据说私下里竞争还是蛮激烈来着。偏偏谁也没想到,质量最是不错的那株竟然让娄飞这个独来独往惯了,看起来有点点孤僻,不怎么好相处的妹子给啃了。让所有人最诧异的估摸着还是文艺委员扮猪吃老虎,费了好大心思才将某个小妮子绑上他那条贼船。

  哎,腹黑什么的,果然是防不胜防。

  “还哈宝宝呢,真是酸不死人呐。”耳聪目明的钱沂南转过头,一眼便瞧见了娄飞脸上的明显的幸福感,“准备回去后就扯证办酒?”

  “差不多吧。不过听哈……文旭的意思,是先把证扯了,然后等工作稳定了再办酒宴。”娄飞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许是想到了什么,侧过头看向赵清茹,“清汝,你也快了吧。”

  娄飞之所以愿意跟男朋友文旭回川都,主要也是因为文旭老家就在川都。而且今年过年时特意过去拜访了一趟文伯父跟伯母,这才知道老两口等盼着自家儿子赶紧毕业了回家来。为了让自家年纪已经不小的儿子能结婚,早早地将房子也给解决了。就在老两口老房子附近看中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走路最多不过五六分钟的路程。

  也亏着文家已经安排好了,要不然即便娄飞跟文旭扯了结婚证,按着目前的情形看,俩人也暂且申请不到学校的福利房,估摸着还得继续分开来住是校师宿舍。

  “我?”

  “是啊,什么时候跟你那书呆子扯结婚证,办喜酒?”周文涛,15宿舍的诸位妹子自然是见过的,说起来一道吃饭都不止一两次了。

  每次都是一身干净的白衬衫,下面是黑色的大长裤,戴着眼镜,给人很干净的书卷气,话不多,看起来脾气不错,是那种会包容人的男人。给娄飞几个的印象还是蛮深的。

  对于赵清茹这个宿舍里年纪最小,看似柔弱实则非常彪悍,最主要家境还非常好的室友,其实娄飞几个还是非常好奇,这位可以说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大户人家的千金,将来到底会选个怎样的男人。

  所以当知道千挑万果然还是挑了个穷书生后,哪怕这个穷书生已经金榜题名,考上了大学,还是忍不住有所感慨。古代那些个官家千金富家小姐下嫁穷书生的戏,还是也不全是胡诌的。

  艺术,到底还是来源于生活嘛。

  不过现在瞧着赵清茹那架势好像没打算结婚一般,宿舍里其他几位也好奇了起来,几乎同时将目光转向了赵清茹。当然,除了知情的钱沂南以外。

  “至少得元旦吧。”赵清茹又怎会看不出来自家室友那脸上的八卦与好奇之心,便解释道,“原本打算国庆节,不过文涛那单位最近刚接了个研究项目。我这边又要忙毕业什么的。所以合计了一下,延期回头再选日子。”

  “不办酒席,至少先把证扯了。”

  “嗯。所以打算十月一号去扯证。”

  “十月一号?!好日子啊,又是国庆又是中秋节。”娄飞因为也打算结婚,所以之前跟文旭两个也翻了一下日子。自然是记得十月一日这个日子,今年整好跟中秋节撞在一起。

  “我看娄飞你要不跟你家文旭也在这一天扯证算了。”一旁金卫红笑着开口道。

  “嗯,回头我跟文旭提一下。”原本选在十二月平安夜的娄飞想了想,决定换个日子。反正是扯证,并不是办酒席,区别真心不大。

  “哎,你们一个个不是结婚了,就是准备结婚。看来我再不努力,可不行了。”陶悠然带着玩笑的语气,噘着嘴道。

  “可不是,现在就剩下小然你一个了,可得抓紧。”毕业后将去冀北跟自家爱人会合的郭箐箐微笑道,“不过也不能为了急着嫁人就匆匆忙忙地把自己嫁人。虽说现在是新社会了,可这女人找男人,还是为了找个依靠,所以得找个可靠的。”

  “我知道的,箐箐姐。”陶悠然给了赵清茹还有钱沂南一个请宽心的眼神,“我若是找不到个真心待我的,绝对不嫁。”

  赵清茹并没觉着陶悠然这般说有什么大的问题,可当若干年后,再次遇到小姑独处的陶悠然时,对于她心里的那份执着,虽然能理解,可到底心疼得很。

  当然,这会儿多少在为因为即将毕业而各分东西觉着有那么点伤感的赵清茹可没有那未卜先知的能力,正忙着分从香江那边带回来的手信。

  这次,赵清茹也没带特别贵重的东西,除了老婆饼这类极具港式特色的糕点外,主要还有一些翡翠玉石挂件以及款式新颖的小金饰。要说价钱其实也不贵,像小金饰毕竟也没多少分量,关键还是一个款式。更何况,赵清茹之前香江之行可是赚了一大笔。

  宿舍里的妹子一人一份,除此之外,金卫红家的俩孩子、姜雅菲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有即将扯证的娄飞又多拿了一份。

  了解赵清茹性子的诸位室友也没跟赵清茹客气,只当是些美食,道了谢后,便将包装得非常精致的礼袋收下了。陶悠然跟钱沂南见此,便知道金卫红几个显然是误会了,不过也没提醒。

  毕竟这次分开后,下一次再像这次这般大团聚,还不晓得什么时候呢。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真到了这一天,心里总归是沉甸甸的难受。

  这不,在离别宴上,开始还热热闹闹地闹腾着,后来也不晓得谁率先隐忍不住自己的泪水哭出了声来,整个布置一新的大礼堂顿时一片哭声。就连平日里看起来最是坚强的几个,这会儿也红了眼睛。

  “阿拉阿拉,你们这样我跟悠然沂南都没办法好好表演节目了呢。”站在主席台上的赵清茹其实心里也不是那么好受,这种离别的感觉即便原本并不深刻,这会儿也因为台下那片哭声,受了不少的影响。

  不过既然答应了要表演节目嘛,自然不能泣不成声地站在那里表演哭鼻子吧。这可不是赵清茹跟钱沂南的风格。

  其实赵清茹并不会唱太多的六七十年代的老歌,稍稍有点点印象的可能就是《送战友》等几首歌。不过既然是外语系,大不了唱英文歌呗。所以见到陶悠然跟钱沂南后,三人一合计,直接选了外文歌。

  “不容易,竟然没有走调。”事后,隔壁班的华夏思齐很是不客气地调侃道。

  赵清茹听华夏美眉竟然这么说,不客气地伸手捏了捏小姑娘那白里透红娇嫩嫩的腮帮子。

  “轻点儿,你个赵家蛮牛!”华夏思齐不客气地直接拍掉了赵清茹那不安分的爪子,随后揉着自己隐约有点疼的腮帮子,瞪了赵清茹一眼。

  “是是是,华夏老师教训的是。”

  跟赵清茹还有钱沂南一样,华夏思齐这次也留在了校园里当老师。只不过钱沂南被分配到了隔壁,赵小花之前就读的外国语学院。赵清茹跟华夏思齐即将围城同事。

  “哼,跟你说件事儿。”

  “什么?”

  “按理说对你来说问题应该不大,不过凡事都有个例外。小心着点总归是没错啦。”华夏思齐四下环顾了一下后,轻声道。

  “神神秘秘的。”赵清茹不以为然地嘀咕了一句,不过瞧着华夏思齐煞有其事的样子,还是耐着性子虚心听华夏思齐说。

  “清汝你还记得那年辩论会那个‘假正经’不?”

  “假正经?蒋政?!”赵清茹明显楞了一下,多少有点诧异华夏思齐怎么好端端突然提起这么个人来。

  很多事虽然事后被人有意识地掩盖掉了,但还是能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的。所谓雁过留痕。说起来这个蒋政跟钱奶奶钱家还有好些渊源来着。当年,就是这位一脸正气实则一肚子坏水的蒋政,到那些个红小兵那儿举报,钱奶奶那儿子跟儿媳妇也不会因为受不了羞辱,双双自杀。

  事后,事情闹大了,到底有那么点心虚害怕的蒋政便去找他那靠山自家姐姐求助。蒋政那姐姐没有旁的本事,好歹也算嫁了个有实权的男人。在枕头风的作用下,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赵清茹大一时,各院校收到上头的文件,便安排了一次校际外语辩论赛,主要是为了挑选好的尤其是三观正的好苗子,着重培养外语人才。燕京大学这边,赵清茹因为早早得到通知,便在初选第二场主动被淘汰掉。

  那次辩论赛,由蒋政负责带队去隔壁水木大学比赛。结果这位仁兄手太臭,害的本不该这么快淘汰的燕京大学提前出了局。原本输赢看实力的同时还得看运气。偏偏为了推卸责任的蒋政将错算在了根本就没出赛的赵清茹头上。

  这不有病嘛。其实蒋政心里也挺清楚的,但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一时头脑发热,就有点骑虎难下了。

  当时还不知蒋政跟钱奶奶家还有那么一段恩怨纠葛的赵清茹暂时没考虑将这位“假正经”如何,问题蒋政这样坏了安排的,本就还有旁的安排跟目的的领导们,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所谓不作不死。

  既然屁股这么不干净,自然不可能再放任着继续留在校园里,为虎作伥。

  所以那次辩论赛后没多久,不仅“假正经”被辞了,连带着他那位有点点实权的姐夫也给调离了。

  这事儿粗粗算起来都过去两年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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