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林秋正和刘子墨就轻松摆平三人。剩余两个小偷看到这情况,不自觉的往后挪动脚步后退着,就连捧着的奶粉也都不要了,一股脑的扔在地上,扭头打算逃跑。
林秋正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一个箭步跳到其中一人身后,以同样手刀招式,迅猛一击。“扑通”又倒下一个。
最后的一个小偷还没跨出几步,就被刘子墨从后追上。一个凌空飞踹,“啊哟!”一声,那人一个狗吃屎,脸朝地重重摔倒下去。
顺势刘子墨轻松一跳,骑在那人身上。不等他挣扎喊叫,三下狠狠的手刀便落在他脖颈位置。最后那小偷如同之前的几个同伙一样,失去了意识,呈一个“大”字,躺在地上翻了白眼。
五个小偷连嗯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几秒之内就全部被干翻。
刘子墨起身呼了口气,略显轻松的拍拍手,笑嘻嘻的晃悠到林秋正面前说道:“师傅,怎么样。我身手还行吧。都被我轻松摆平!”又指了指最后被自己干翻在地的那个小偷,显得洋洋得意。
林秋正抿嘴点点头:“是啊,你身手的确不错。不过我觉得你更适合去做职业杀手。”
说完,林秋正便蹲在其中一人身前,用手指着那人,心疼的摇着头:“啧啧啧...你看看,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刚才他被你用膝盖猛的一磕,现在这张脸,肿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不等刘子墨开口解释,林秋正又快步来到那个最后被飞踹出去的小偷面前,那人虽说是昏迷翻了白眼,但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嘴里正吐着白色泡沫。林秋正又无奈的摇摇头,长叹一声,说道:“你小子这下手也太狠了。这些小偷也真是造孽啊!被你打得都命悬一线,几乎断气了。”
刘子墨被说的只能尴尬一笑,挠挠头,连连为自己辩解道:“师傅,我怕他醒的早,所以....嘿”
“所以你就下狠手了?看看我,手刀直切脖子后,精准一记就行了。怎么可能会把人脸打成跟猪头一样,另外一个还要夸张,都被你打的吐泡沫了。真是造孽!”话说间,林秋正抬手指着被自己打昏的小偷,向一旁的他传授着击晕技巧。
刘子墨一脸的憋屈,频频点头,嘴里还不忘说道:“是是是,师傅。以后我一定注意。直接对着脖子下手。”
事后清理现场时,他们发现这五人原来手里捧着的都是奶粉。正零零散散的掉落一地,足有二十多罐。看着周围散落的这些奶粉罐。林秋正微微皱眉朝远处的火车头方向眺望去,他判断剩余的那些小偷应该还在绿皮火车那里,这几个人肯定是负责送货出去的。
刘子墨蹲着拿起一罐奶粉,上下查看后说道:“师傅,这奶粉上面都是英文,估计是出口国外用的吧。如果把这些奶粉带出去,放市场去卖,应该能卖个好价钱是吗?”
“不知道,但是肯定不会便宜。”
此时,在车厢附近负责把风的一个小偷,耳朵一个激灵,敏锐的察觉到员工通道那头有细微的声响传来。不过他并没有大呼小叫,而是向其余负责把风的几人打了个手语,意思自己听到了动静,跟我一起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等他们来到员工通道入口,发现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并无任何异常。其实原本倒地昏迷的五个人,连同着奶粉罐,都已经被刘子墨和林秋正给收拾进了员工通道内的保洁室,为了防止他们醒后会呼叫同伴,临走时刘子墨还在保洁室内还找出了一卷封箱带,将他们的嘴、手、腿都牢牢封死,确保万无一失。
这时,在员工通道入口处,其中一个小偷左右环顾后见这里根本没情况,就随口说道:“走吧~哪里来的声音,估计是你太敏感,听错了。”
随之一同过来的几人也附和的点着头,纷纷说道:“是啊。肯定是搞错了。这里一个屁都没有。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那第一个听到动静的人不为所动,警觉的观察着每一个漆黑的角落,仍旧对这里充满怀疑。他不愿就这么离开,并要求大家再仔细找找,说不定真有人藏在这附近。同时还不忘提醒在场的每一个人,之前负责送货出去的几个兄弟,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自己怀疑他们应该出事了。
听到他的分析,众人先是一愣,随之神色也渐渐变的紧张起来。觉得他这话有几分道理,都已经过了这么久,还不见那几个送货的兄弟回来,这的确有些反常。
为了扫除这心理上的顾虑,赶来的这波人决定先好好在这里先查探一番。他们化整为零各自分散探查,相约如果碰到任何情况就直接大喊一声,附近的人只要听到呼喊声就会马上赶来。
此时的林秋正和刘子墨借着夜色,静静的潜伏在站台内的一道墙后。两人各自一边站在这堵墙的两端,探出半张脸,正不声不响的悄悄观察着那群刚赶来的小偷。见这几个小偷突然分头行动,心中便是一喜,因为他们知道机会来了。
晚上的卸货平台十分安静,没有了嘈杂的搬货声,没有喧闹的货车声,没有嚷闹的工人声,只有柔和的风声和时不时青蛙的叫声。
刘子墨依靠在墙上,微微侧过脑袋,冲站在另一头的林秋正咿咿呀呀的比划手势,意思是这次我打三个,你打二个。
林秋正凝眉望着他打出的手势,显得一脸茫然。觉得这手势完全就是聋哑人的手语。根本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又过了几秒,见他还在不停向自己打着看不懂的手语,索性翻了个白眼送他。小声嘀咕道:“妈的,智障!”
见林秋正竟然对自己翻白眼,刘子墨瞬间老脸一僵,原地石化,嘴巴变得圆圆的,像条正在吸水的鱼。暗自骂道:“擦!难道师傅没懂我的意思?”无奈撇撇嘴,看来计划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