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听到这里眉头皱了一下。梵妮看着远去的二个人,又看了看他,苦着脸没有说话。
这里的星夜真的好美,比无双城要美很多,如果没有刚才的那一阵对话,他真的会认为这里是天堂。
有时候人民只想平平静静地活着,可是正因为他们的思想太高大上了,所以真主才有时候给他们一点点痛苦吧。
他们二个都没有心情再去关注这件事情,因为他们知道此次出行的任务,特别是原森的身份现在很敏感,他可是很多家族都指名道姓需要灭杀的对像。
此时他的脸上还有梵妮给他化的妆,他们二个住进这里面也是以夫妻的身份。
夜深了,街道上的人多了起来,人虽然多了,可是下面的行人看起来却是神色匆匆,并没有多少人去欣赏街道上的夜色,摆卖东西的都少得可怜,开门做生意的也没有几家。好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怎么是这样子的。”原森问。
“不知道,我以前来也不是这样的,感觉这些时间好象变了个样。”梵妮不解地看着下面匆匆的人群道。
可是紧接着出现的一系例事情让他们二个知道了原因。
这时刚好从南面走进五六个人,其中一个男子穿着镶着银边的长袍,在几个汉子的簇拥下走了过来,看到有什么吃的东西,随手抓起放嘴中尝了一下,然后又把它吐掉,随手丢到大街上面。卖东西的店家没有说话,马上把丢掉的东西检起来,把弄脏的地板擦干净。
经过一家卖衣服的店铺前时,走了进去,随手拿了几件,交给手下的人,然后扬长而去。
在原森住的酒店正对面有一家药铺,专门卖一些大山里面采摘的中草药,里面还有一些大家族的医药工厂生产的一些速效药,他们几个走到那里,突然停了下来。
原森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原来里面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正在药店里面问店主想要买一些药品回去给妈妈服用。
她虽然用长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哪怕是眼睛,都用黑色的轻纱遮挡,可是她身上的信徒袍怎么样也遮挡不住她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躯体。
她和店员谈话的声音也向所有人展示出她的真实年龄不会太大。
他看着店内少女娇弱的腰身,眼中闪过淫*秽的光芒。
现在他可是知道在这个象小镇一样的村落里面,真正的少女处子还有多少,这点他比谁都清楚,哪怕就是有,他们也找不到,因为每到这个年龄的女子都被人送走,就算送到无双城去也不愿意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的少女比送去无双城做技女还要可悲,因为
去无双城好呆还能赚回一点钱,事后还能回来,过一段平静的生活,而在这里,那可都是无偿服务,如果服务态度不好,那就是被人以真主的名义征用一生。
梵妮的眼睛也看到了下面的异样,只不过事情没有真正发生他们也没有过多地表现出来。
药店里面的少女看到他充满淫*欲地目光,手中拿着的药瓶叮的一声掉在地上。还好现在的药瓶已经不再是象以前一样的玻璃小瓶了,现在装药的瓶子都是金属玻璃制成,韧度非常高,基本上摔个一二次在地上一点事也没有。
她的眼中带着恐惧,可是一想到掉落的药瓶能治好妈妈的病,又慌乱地蹬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药瓶。眼睛却从没有在他的目光下移开。
她怕到了极点,可是身在药店里面却又无路可逃,哪怕在大街上她也逃不了,身体只好不停地往身后面的药柜靠去。
那男子看到这个样子,正了一下身上的执事袍子,装作非常优雅地走了进去。
“您好,我亲爱的小姐,我是艾玛拉依大主教的弟妹的妹夫家的......第四代孙子卡斯卡奴,现在就任教会执事一职。”说完很有礼貌地行了一个礼,态度优雅之极。
前后之间的差别让店老板看得都愣了一下。
那少女看到他走了进来,退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他,身上的信徒袍在她的身上悚悚发抖,嘴中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男子向她走近,伸手就往她脸上的面容抚去。虽然她带着面纱,面纱在他的手一摸上去的时候,面纱贴近了她的脸,她面容的轮廓立刻在面纱下现形。
她的头微微抬起,双眼透过面纱惊恐地看着他,目光中充满哀求。
“我...妈妈...病了,我要...给...她...送药回...去。”她鼓起勇气结结吧吧地说。
他看了一眼她还没有完全发育完成的身躯,微笑着道,“没事,现在外面很乱,象你这么年轻的少女在外面多不安全,我陪你一起帮你妈妈送回去,到时你再跟我回教会,进行圣女就职仪式,就职仪式完成之后,到时你在外面怎么走都安全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关心,带着爱护,就象是一个谦谦长者对晚辈的细心呵护一样。
她听到这样的话呆住了,她可是知道就职圣女的仪式是什么。
“真主...保...佑,真...主...慈悲...,我...还没...有成...年...,我..离...成年...还...差几...天。”她一句话说了好久才完全说出来。
卡斯卡奴看着她优雅地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对着她道,“没事,真主爱你,真主为了保护你,赐你成年,你可以即刻成为圣女,你等下就随同我去教会进行就职仪式吧。”
她听到这句话之后,拿着药瓶的手再一次松开了,药瓶又一次掉落在地上,她这一次都没有敢去捡,而是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乞求。
卡斯卡奴从地上捡起药品,拿在手中掂了掂,看着她道,“快点吧,动作慢了会让你妈妈受苦哦,这样真主会惩罚你的,到时你妈妈的病就危险了。”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他的脸上写上了满满地关心。教会的仁慈与博爱让他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的目光在她纤巧的身体上从没有离开过,眼中火热的欲望让他从生活的恐惧中摆脱开来。
教会内部形式非常紧张,贝恩家族欲染指非洲,管理层是没有不知道的。
底层农民只要不死,生活环境的变化不会有多大变化,可是象他们这样的管理层呢,会是什么样子,他们都不敢去想,只要一想,他们就有种发自内心地恐惧,这种恐惧差点让他们的心产生疯狂,日子越近,他们的心就越接近疯狂的边沿。
在以前,他们可从不敢染指这种没有成年的少女,哪怕是成年的少女,也是通过各种方法以达到他们淫乐的目的,而不会象现在这些时间一样,变得明目张胆。
那少女看着他手中的药瓶,想到家里的妈妈正在床上,看着他茫然地点了点头,“好的,我要快点买药回去给妈妈。”
说完又茫然地从他的手中拿过药瓶,无意识地往外面走去。
原森看着他们一行出来,没有说话。梵妮看着后面的那个少女,脸沉了下去,“她好可怜,也许师傅说得是对的,当社会发展到高级阶段,任何形式的思想都是束缚人类灵魂发展的绳子。”
她是佛教圣女的后代,下面这个少女马上就会成为穆斯林教会圣女,其后面的可悲程度仿佛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少女往东边的家里走去。她的家是一幢矮小的平房,虽然房间不大,可是里面干净整洁,门窗和家具擦得纤尘不燃。
这里面虽然只住了她们母女俩,可是二母女相依为命,生活倒也安康幸福。
里面的妇女看到她进到房间里,走路的神态和以前的快乐轻灵完全是二回事,心中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不由地问道:“伊芙,你怎么了。”
说完之后无神的双眼一下子多了一点精神,气色看起来都比以前好了太多。
少女知道不是母亲的病好了,而是因为担心让她的人产生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