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就在凤懒兮准备下去直接问那个妇人的时候,那个妇人突然发出一声叹息。让凤懒兮顿住,朝着那个妇人看去。
"夫人,您已经离开了快十七年了,如今,是在哪里呢?"屋中的妇人似乎是有些茫然的抬头,看向那尊拜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佛像。
"大小姐如今已经是当今的太子妃娘娘了,您是不是该回来看看她了呢?听说那个被老爷抱回来的二小姐,出落的越来越像老爷了,也许真的是老爷的孩子吧!夫人,老爷这些年都没有纳妾,二小姐也许真的是意外呢?现在所有人的都以为那是夫人您的孩子,所以夫人,您还是回来吧!"那个妇人朝着佛像拜了拜,又开始念起经来。
坐在屋顶上的凤懒兮愣住,苏剪瞳不是苏夫人的亲生女儿,而是苏丞相从外面抱回来的私生子?而所谓的从苏剪瞳一出生便到后院念经闭门不出的苏夫人,压根儿是忍受不了自己丈夫的背叛,跑了,找了个丫鬟替她在那里一呆就是将近十七年!
这个消息,还真不是一般的劲爆!
可是,那苏夫人留下的琴中,那个不能将苏剪瞳嫁入皇室的纸条又是什么意思?苏夫人因为苏剪瞳的出现而负气离开了苏家,又留下那样的警告,是好意还是另有图谋?
凤懒兮呆呆的望着头顶冰凉的月光,她是不是真的不该答应帮北辰南星查温家的事?她觉得,她似乎已经陷入这个皇族的怪圈之中了。
凤懒兮逃不过的命运,变成了苏剪瞳,还是一样逃不过!这就是皇家吗?
"真的不考虑一下,买下苏丞相的消息?那里面,可是有你最需要的内容。"赫连胤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凤懒兮的身边,一身妖娆的红衣,在皎洁的月光下,如同即将化身为狼的妖孽。
"有些游戏,就是要慢慢玩,才有趣。如果直接知道了结果,那么就没有办法好好的享受过程了,不是吗?"凤懒兮不用想都知道,除了赫连胤,还没有谁能在她都无法发觉的情况下坐到她身边的。
这个人,倒是不知不觉的,成了她目前最能多说两句的人。
"有时候,我还真是怀疑你的真实身份,偏偏又无迹可寻。"赫连胤摇头,这个女子,至今还是个他解不开的谜。
"你也够无聊的,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看我听墙角。"凤懒兮觉得,今晚是没有必要再去看丞相了,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问题的复杂程度加深了。
首先,她之前猜测的苏丞相跟苏夫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因为苏夫人不在丞相府而变得不成立。其次,苏夫人对于苏剪瞳的介怀程度,更值得深思。她因为苏剪瞳而离开,又留下字条似乎是进行忠告。如此一来,便是相互矛盾了。
"这会是一出很精彩的游戏,只可惜,我能查到的,还不足以断定结果。所以,我也想参合一下,看是不是有利可图?"赫连胤嘴角勾起:"据说那宝藏中,有一件东西,可是价值不菲!"
凤懒兮没有开口,但是心中却是了然赫连胤所指,现在还不是暴露她身份的时候。只是,想不到,赫连胤这么快就开始怀疑她了。
"婠婠,快些起来随我进宫,宫中出事了!"第二天一大早,凤懒兮还没有起床,苏剪眉就直接进了她的卧室,神情异常的紧张。
"怎么了?"凤懒兮还从未见过苏剪眉如此紧张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
"昨天晚上皇上遇刺,刚好颲在那里,替皇上挡了刺客的暗器,但是暗器的毒十分的歹毒,太医到现在都束手无策。昨晚宫里乱成了一团,皇上着急颲的伤势,又怕这件事传扬出去,所以太子府今天一早才得到消息。太子已经先去了,你准备一下,我们立刻进宫。"苏剪眉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下,便出去了,让凤懒兮快些梳洗。
凤懒兮皱眉,皇上遇刺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是过了一个晚上才传到太子府,莫不是有人有其他的意图?
快速的梳洗完毕,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再说了,这些事本来也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的。只要她想要守护的人没事,其他的事,她还没有那个闲功夫去操心。
跟着苏剪眉来到皇宫,便看到独孤颲一脸苍白的躺在那里,几个太医在一旁低声的商量着什么,皇上和皇后还有太子都守在床前,神情异常的严肃。
"臣妾给父皇,母后,太子殿下请安。"苏剪眉福了福身子,凤懒兮也跟在她的身后行了礼。
"眉儿和瞳儿来了,快过来吧!"皇后看见苏剪眉和凤懒兮,招呼他们过去。
"瞳儿,身体好些了吗?前些日子,颲儿说你在别庄养病,现在可是没事了?"皇后有些担心的拉着凤懒兮的手,关于前些日子瞳儿没有出现在婚礼上的事众说纷纭,只是她宁可是相信她只是去养病去了,不管怎么样,回来便好。
"多谢娘娘关心,已经没事了。"凤懒兮自然知道那是独孤颲编的谎话,只好顺着答了。
"母后,三弟他怎么样了?"苏剪眉适时的开口,以免皇后发现凤懒兮对独孤颲根本就无意。
"太医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是什么毒,只能先用药物控制着毒进一步蔓延,但是情况却是非常的危险。"皇后的眼泪不禁落下来,心中异常的担忧。
"锦儿,这件事交由你负责,一定要查出凶手。"皇上凌厉的声音响起,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
"是,儿臣这就去办。"太子恭敬的退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