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无论我生还是死,岛上这些人……你不要伤害他们。”
刘新宇瞥了一眼上官嫣儿以及将臣等人,开口说道。
“呵呵,你的方式就是死?”
刘勋直接将刘新宇生的几率给抹除了,因为这是实话,目前的刘新宇根本就无法与刘勋匹敌。
“随你怎么想吧!”
刘新宇持剑,朝着刘勋冲了过去,朝着他的胸口刺去。
刘天宙、刘天铭以及刘沐炎等人复杂的望着刘新宇,明知必败,还要去尝试吗?
“看来……他母亲的地位在他心里真的很重要呢。”刘沐炎摇头一笑,兄弟之间没有过不去的坎,现在他跟刘新宇的恩怨已经两清了,也认可了刘新宇。
“没用的,二哥连父亲被动的护体罡气都破不了!”刘天宙轻声自语。
“砰!……”
话语刚落下,刘新宇就愣了下来,因为……天谴剑在距离刘勋一米前停了下来,再也前进不了分毫,这是……刘勋的护体罡气。
这道护体罡气不是他放出来的,而是被动存在的,这是一种势,一种天下唯我独尊,有我无敌的势!
“你连伤到我的实力都没有呢。”刘勋笑了笑,紧接着说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伤到我的机会。”
话语落下,这道护体罡气被刘勋自己散去,天谴剑继续朝着他的胸口刺去,但就在天谴剑即将刺到刘勋的刹那,异变突生!
天谴剑仿佛很畏惧一样,竟然自主调头,刺偏了,刺到了刘勋身旁的空气中!
“我差点儿忘记了,这原本是我的武器,所以它不敢伤我!”刘勋瞥了一眼天谴剑,当他看到天谴剑上的字体时,眸中生出一抹伤感。
“开什么玩笑!”刘新宇咬牙,用出擒龙手,将霸刀手中的大刀给吸了过来,继续朝着刘勋胸口刺去。
“砰!……”大刀刺在刘勋的胸口,连衣服都没有刺破,更别说身体了。
“真麻烦呢,既然你这么想杀我,那就杀吧!”刘勋叹气,露出一抹微笑。
话语落下,本来连刘勋衣服都刺不进的大刀,突然刺入了他的身体,从其后背贯穿而出,鲜血……哗啦啦的滴落在了沙滩上。
“父亲!”刘天宙等人脸色齐变,想要上前,但却被刘勋举手止住。
“故意受伤?”将臣等人不是傻子,自然可以看出刘勋是故意受伤的,要不然……就算一百个刘新宇都无法对其造成伤害。
……
刘新宇愣了一下,紧接着瞪着刘勋,说道:“你这算什么?忏悔?愧疚?还是赎罪?”
“都有吧。”刘勋的目光一直盯着刘新宇扔在一旁的天谴剑的剑身上,那十四个大字!
“至霸无情人有情,苍天无泪独悲鸣!”
他记得很清楚,十余年前,他将自己的兵器融掉,铸成了这把剑,并刻上了这十四个大字,发丝……于一夜之间尽数变白。
这是一种对生死的无奈,也是一种对恋人的心酸,忏悔吗?愧疚吗?赎罪吗?刘勋自嘲的一笑。
哪怕无敌于天下又如何?哪怕是这世界上的最强人又怎样?在亲人以及恋人死去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无助?一样悲凉?一样痛苦?一样……崩溃?
“呵呵……”
刘新宇拔出大刀,然后扔在地面上,他不想用这种方式,特别是这种施舍的方式来解决!
就在这时,刘勋身前空间一阵扭曲,一道丽影出现在他身旁,这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黑色的发丝直达脚跟处。
女子出现的刹那,手掌触在刘勋的伤口,刘勋的伤口随之恢复如初。
“这是……”将臣、赢勾以及后卿齐齐一呆,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是旱魃的气息,这是真正的旱魃!
“九姨!”除了刘天宙之外,其余的人对这个女子的称呼是九姨,诗梦,是她的名字,刘勋起的。
“宇儿,发泄够了么?”诗梦望了一眼刘新宇,轻声问道。
刘新宇沉默,他对这个女人有着印象,他记得很清楚,就是她抱着自己,将自己送到三祖公那里的。
“想知道事情的真实经过吗?”诗梦继续问道。
刘新宇一愣,望向诗梦,开口说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李妍不是因为你父亲而死,是因为你而死!”诗梦叹气说道。
“……”刘新宇瞳孔一缩,冷笑一声,说道:“开什么玩笑?”
“开玩笑?你现在也懂得奇门之术跟八卦阴阳,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没想过……一个女人怀胎三年,会是一种怎样的后果吗?”
“李妍是一个凡人,没有任何的功底,怀胎三年,你又被三爷爷逆天改命,这三年里……你吸取的是李妍的生命精华!李妍知道这一点儿,但她依然选择将你生下来,这是她对你的爱,一个母亲……无私的爱!”
“正常来说,李妍连一年的时间都坚持不住,但她却整整坚持了三年!生下你之后,她就很虚弱了,你离开逍遥岛之后不久,回天乏术!”
“你父亲为了不让这件事对你造成影响以及自责,擅改了你的记忆,并且在你记忆中留下了一条,那便是……李妍是因为你父亲才死的!”
“这样你的童年就不会充满自责,心理也就不会畸形,尽管心中有着仇恨,但却可以鞭策你时刻都想要变的更强!”
“这么多年来,你父亲一直处于自责中,他一直认为李妍的死是他造成的,如果当年他早察觉到你的存在,或许事情就不会这样!”
“十余年前,帝一来过一次逍遥岛,亲眼目睹了你父亲黑发一夜变白发,你父亲亲手铸成一把剑,剑上的字想必你也知道,难道这些字的意思……你就领悟不出来吗?”
诗梦说到这里,指尖泛起一道金芒,金芒融入到刘新宇的眉间,这道金芒可以让刘新宇恢复那段被擅改的记忆。
这件事情隐瞒了很多年,现在才告诉刘新宇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刘新宇已经成熟了,这件事情对他的影响已经降到了最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