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翎知道徐咏歌没死吗?知道现在的徐灿其实就是徐咏歌吗?为什么精神病院也没有发现徐灿的真实身份,难道徐咏歌也真的患了精神病?”陆离越想越不对,即使徐咏歌可以隐瞒住一个人,可是其他人呢?
陆离的迷惑因徐灿之死的秘密,接二连三出现,一个人要隐藏自已,可以消失,而且并不容易找到,但徐咏歌没有,而是替徐灿患着精神病。
“不确定,因为董晋华一直都没有放过徐咏歌,甚至最后想迫害于他,或许有猜测,或者已经知道了。”陆幼常这点不确定,所以各种猜测。
“不对,爷爷,这些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也是报纸,新闻,网络?”陆离摸不着头脑,这些信息如果爷爷不说,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陆离也尝试查过信息,但依然没有查到丝毫。
“其实没有人知道,或许徐真真都不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其实也容易,我们对徐灿和徐咏歌很熟悉,在我们逃亡之前,他们就是很大了。”陆幼常据事实说明,“而且在徐兴华出事之前,我们见过很多次。”
“但后来的事情,我们并不知情,直到徐咏歌失踪案告破,我们就知道了,因为伤口的原因,在他们手上的伤疤,我们知道谁是谁,所以断定他们兄弟两的身份互换了,剩下尸骨的是徐灿,活着的是徐咏歌,只是我们不能理解,一个正常人居然可以装精神病装得那么像。”
“所以我们欠他一个奥斯卡小金人。”此时,李乙安插话说。
“……”陆离睨了一眼李乙安,他只好闭嘴,此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提及手上伤疤,陆离确实起初通过这个判断了他们兄弟两的身份,可是居然是错的。
陆离苦恼,他应该检导自已,他太难了,全靠系统办案,居然也会出这么大的乌龙,不知道肖越知道之后,会不会爆跳如雷,然后狠狠地抽陆离几个耳光,毕竟他连奖金都领了,花都花完了。
陆离沉默许久,这些事情都因和平书屋而起,现在和平书屋的两个老板就在眼前,是到了询问他们的时候了。
“说说和平书屋的事情吧?”陆离叹息,希望这事不会再出乌龙,否则这破烂系统,不用也罢。
“和平书屋,这个隐瞒不了你,我知道,居然你都调查到了亡屋案了,和平书屋自然也隐瞒不住,和平书屋,确实是我们两个开的,而且是在我们决定不再投机倒把的时候,远离贩卖文物的时候,可是,一苍不许。”陆幼常叹息,之后陆离应该划重点了,“和平书屋开办了快两年了,生意虽然不冷不热,可那个年代,纸质阅读依然是读书的唯一媒介,和平书屋与我们倒可以维持,养家糊口倒也没大问题,平静了快两年,突然有人找上门,找我们去X城帮他们收购一块玉璧,当时我们没有答应,尽管出的价格是天价,谈了很多次,我们都坚决拒绝,于是被人怀恨于心。”
陆离几个没再插话,静静地听着陆幼常叙述。
“之后,那个人很多天没有出现,我们以为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但是并不是这样,而是他突然拿着一张和平书屋的信笺给我看,而且盖着和平书屋的印章,就是你们从袁明手里拿到的那张信笺,告诉我们,这张信笺将会出现在X城,除非我们答应,否则我们将会成为盗墓者被抓。”欧阳军此时接过话来,让陆幼常休息一下,“我们从前是有不光彩的事情,而且人们会相信这张信笺上的内容,并一起针对我们,那个年代,很多事情不容你分说,我们被逼着去了X城,但到了之后,我才发现,根本不是收购玉璧,见到了袁明,我们才知道,这是盗墓,而且信笺出现在袁明的手里。”
“我们有苦难言,闭嘴沉默,接受现实,成为了真正的盗墓团伙成员。”
此时此刻,陆离听到的与调查到的结果又有出入,调查的结果根本不是这样,是和平书屋主动领头,并在亡屋犯下了大案。
“这是事实吗?”陆离郑重一问,盯着陆幼常丑陋的面容,注视着他的眼睛。
陆幼常没有回避,而是直视陆离的眼睛,而后肯定点头。
“其实我们知道,你调查的结果与我们说的会不一样,其实这也是他们设计的,我们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所以只能躲,而且他们还在不断寻找我们。”陆幼常摇头叹息,作为一个逃亡者,他已经在他乡流浪了三十多年了。
“亡屋案我们阻止不了,但我们并没有直接参与,我们只是在旁看着,我们内心也很痛苦,无法阻止,眼见几十口人被烧死。”陆幼常陷入深思,不知道对亡屋案是不是存在悔过之心。
提及亡屋案,自然会牵出康桥被杀案。
“好,亡屋案你们控制不了,可是为什么还要杀死康桥,而且是活埋?”小挚此时突然异常激动,因为此时面对的是自已的爷爷,同时是杀死自已姥爷的凶手之一。
陆离拉住了小挚的手,让他不用激动,毕竟在这里,他们手上有猎枪,在这深山老林里,杀死他们,真的可以不留痕迹,又将会是失踪案。
“对不起,小挚,这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为此,我让你爸爸欧阳东娶了康桥的女儿,算是赎罪。”欧阳军此时低下了头,或许在那种情景之下,他也没有选择,否则他可能一被被袁明活埋了。
“赎罪,这是造孽,可是他们的下场和你们一样,失踪,到现在下落都不明。”小挚听到欧阳军的解释,情绪更加激动。
陆离希望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否则陆离不确定,小挚的情绪能不能控制得住,在这里制造混乱并不好。
“小挚,我们不是来寻仇的,先弄明白事实再说。”陆离又拉了一把小挚,并让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