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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徐莺是跟太子坐在同一辆马车上。等马车到了东宫,太子更是直接公主抱将她抱了进去。
徐莺看着东宫门前的宫女太监,其实很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娇气的不想拒绝太子的怀抱,于是便有些害羞的将脸埋到她的胸口上。
柳嫔看得很是有些眼酸,与赵婳酸溜溜的道:“不就是怀个孕而已嘛,好似谁还没生过孩子一样,如今就娇滴滴成这样。”
赵婳看得也有些不舒服,只是想到徐莺到底是活不长的,心里又好受了些。想她年纪轻轻,却是红颜多薄命,对她更是生了些同情。于是也不接柳嫔的话,直接从她身边过去先进了府。
而徐莺被太子抱着一直到了西院,刚被放到床上,然后随他们一起出宫的太医也放下医箱上前来扶脉。
只是没等太医切完脉,太子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才人身体如何,孩子没什么事吧?”
徐莺之前一直对孩子没有感觉,但此时知道了,凭感觉觉得他是十分健康的。
而果然太医得出的结论也是:“才人娘娘身体十分健康,小殿下亦十分好。”
太子想到徐莺在宫里晕倒的事,到底并不十分安心,非要让太医写出个安胎的方子来。太医应对这样的事有经验,依言写了个方子出来。太子拿了,给府里另外的两个大夫看过之后,然后才令人照方子去抓药。
等太医一走,太子便坐到徐莺的床边来,伸手想去摸她的肚子却又怕弄伤她而不敢的模样,脸上的喜色却怎么也遮不住。
只是过了一会,太子又想到了什么,敛了脸上的喜色,颇为严肃的对徐莺道:“你也真是的,怀孕快两个月了竟然不知道。”
徐莺颇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身子,她上个月的例假没来,但她过了年都才十六岁,在现代都还是个高中生,她自觉地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而且她在现代学的生理课知道,女孩子初潮后的前三年都是不大准的,她是十三岁的时候才来的初潮,到现在都还不到三年,她还以为来例假的日子不准。
徐莺弱弱的道:“我这是第一次怀孩子,我不知道……”
太子打断她道:“你不知道,那你身边的宫女呢,你上个月没换洗,她们竟也没注意。”说着转头瞪了旁边的梨香和杏香一眼,怒道:“你们是怎么照顾你们主子的。”
梨香和杏香吓得“砰”的一声跪到了地上,连道:“殿下恕罪。”
她们刚才还在为才人怀孕的事而高兴,此时听到太子发怒,心里不由害怕起来,眼睛求救一般的望向床上的徐莺。
徐莺道:“殿下别骂她们了,她们也是没经过事的姑娘家,怎么可能会这么懂这些。”
她贴身的事务一向是梨香在管着的,梨香虽然有几分聪明,但当年既然被县令夫人送过来照顾她,怕也是不多得重用的,怕是没有人教导她这方面的事情。而杏香是内务府教导出来,像是应该接受过这方面的教导的,只是梨香已经管了这方面的事情,她又是后来的,自然不能再越俎代庖去管这些事情,她怕以为梨香会注意的,所以也没有去关注。
太子却有些生气的道:“连伺候人都不会,我看该让你们回内务府再让麽麽们教导一遍。”
梨香和杏香吓得要命,连忙磕头道:“殿下饶命。”被送回内务府重新教导的宫女会受什么折磨,杏香是亲眼看过的,她只要一想到就吓得浑身发抖,而梨香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却想也能想到。
徐莺见太子根本是不愿意听她求情的,但她和梨香杏香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已经有了些感情,自然不忍心看着她们被送到内务府去。
徐莺心里焦急,然后灵光一闪,突然摸着自己的胸口上,道:“呀,好难受。”
太子急忙回过头来,拉着她的手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徐莺道:“不知道,,胸口闷闷的,应该是屋里太多人了,空气不流通导致的。”说着拉了太子的袖子,请求道:“殿下,你让她们都下去吧,我实在难受得紧。”
太子看着她手捂着胸口,眼睛却亮亮的,没有难受的样子,哪里不明白她是为了两个宫女在装病,心里不由无奈。他其实也并没有真的先要将两个宫女送到内务府去,她们毕竟是□□过了的,再换两个人来还得重新□□,费时费事。何况常换宫女对莺莺也没有好处,下人不容易对她忠心。他不过是想要吓一吓她们,好让她们能尽心服侍罢了。
只是她既然为她们连装病的招数都使了出来了,他自然不能不给她面子,只好对梨香和杏香道:“滚吧,下次若再不好好服侍,内务府就是你们以后的去处。”
梨香和杏香连声道是,然后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太子回过头来看着她,意有所指的道:“她们走了,现在好了些了吗?”
徐莺心知根本是根本骗不过他的,也就顺着他递的梯子下来道:“好了。”
太子点了点她的鼻子,无奈道:“你啊你,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徐莺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笑吟吟的道:“殿下不就是喜欢我这样的。”说着顺杆子扑到他身上去,张着手求抱。
太子伸手抱住了她,将她的头按到他的胸口上,接着又道:“你这里的小宫女们都不大懂事,还是该有个老成的人伺候着,以后我让芳姑姑来你院子伺候吧。”
芳姑姑是从小伺候太子的,从伺候太子变成伺候她这一个小小的才人,徐莺心觉得她未必会愿意。徐莺不想勉强人,便道:“芳姑姑是受你倚重的,来伺候我太大材小用了,殿下你随便拔个年长些的姑姑或麽麽来伺候我就好。”
如今莺莺怀着孕,他可不敢随便拔个姑姑或麽麽来伺候她,还是该有个他信得过的人才好,便道:“什么大材小材的,伺候我和伺候你都是一样,以后就让她在你院子当差吧。”
太子既已经这样说了,徐莺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缠在一起说了会话,然后又说到今天宫里的事情来。
徐莺将今日在宫里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我还以为皇后娘娘让六公主将我引到御花园去是要对我做什么的呢,结果却什么也没做,倒十分令人意外。”
太子心道,她自然是想要对你做什么,只不过是中间没算计成罢了,而还在为今天的事疑惑的徐莺自然不知道,她今天是经历了怎样惊险的一幕。
皇后本是要算计五皇子轻薄她的,但最终却被他引得五皇子轻薄了皇后看中的洪家小姐。这件事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皇后把持后宫十几年,他要瞒过皇后的耳目将洪家小姐引出去,还要让洪家小姐真的相信外面四皇子在等她,这一点就并非难事。
经了今天的事,他的人少不得暴露了几个,他好不容易安□□的钉子也会被拔掉几根。
低头看着无忧无虑的徐莺,他到底不忍心用这些事来搅得她心中不宁,于是什么话也没说,只道:“今天是新年大宴,若是宫里出了不好的事,皇后也是失职的,皇后心有顾虑才没有对你如何。”
听着好像是那么回事,但徐莺却觉得不会是这么简单。
但徐莺的性子向来安之若素,想不通的事也就不想了,于是又说起道:“对了,我今日在御花园里碰到了一个人,是新昌公主的驸马汝南侯世子,她好像是将我认错了人,他叫我‘阿瑥’。”徐莺抬起头望向太子,既好奇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阿瑥是谁啊?”
太子却在此时叹了口气,道:“是我同胞的长姐,闺名李瑥,封号‘孝昌’,八年前远嫁云南,嫁给了云贵总兵西平侯穆晟的大公子穆英。阿殷自小骑马善射,文采斐然,父皇喜爱于他,小时他常进宫来,与阿姐和我的关系都算亲近。只是后面他尚了新昌,我们不好再走得太近,倒是慢慢疏远了。”
徐莺想到那一声极富感情的“阿瑥”,心知事情不会像他说的这样简单。而且敢喊一个嫡长公主的闺名,他们的关系怕也不会只是普通的亲近。只是不知为何,这位汝南侯世子最后尚的却是与孝昌公主对立,皇后所出的新昌公主。
只是太子不和她说,这种可能涉及到*和皇家秘事的事情,她也不好多问。
她又想到在关雎宫的时候,景阳长公主说她长得像孝昌公主的事情,不由又问道:“殿下,我真的长得像孝昌公主吗?在关雎宫的时候,我听皇后和景阳长公主也这样说。”说着将景阳公主在关雎宫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只略了景阳长公主污他和孝昌公主有储儿齐姜之好的事情。
太子道:“也就身形有些许像,模样却是一点不像的。”
然后徐莺却有些不开心了。
她一直觉得太子应该是真心喜欢她的,但听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太子说不定只是因为她长得像他的姐姐,所以才爱屋及乌对她这么好呢。
徐莺用手划着太子胸前的衣服,好一会之后才闷闷的问道:“殿下是因为我长得像孝昌公主,所以才喜欢我的吗?若是我长得不像她,你是不是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
太子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喜欢你自然是因为你是你。当初见你长得有些像阿姐,却是对你多了几分好感,但这好感不足以让我喜欢你,你明白?”
徐莺闷闷的道:“不明白。”
太子道:“不明白没关系,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了。”说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在宫里一天怕是累坏你了。如今你有了身孕,有了告假的理由,明天开始就不用去宫里了。”
其实徐莺并不觉得累,相反,她觉得她此时的精神头比早上刚起床的时候还要好。只是见太子将她放了下来,给她盖上了被子,她也就依言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在文下评论提出了许多我文里不足的地方,其实我心里知道大家说得其实挺中肯的,我也尽力在改正。但有时候还是不尽人意,并不是桉桉敷衍文章,而真的是桉桉文笔智商有限,力有不足也。
作者的文就像是作者的孩子,我会因为你们夸它一句而高兴半天,也会因为你们批评它一句而伤心半天,更会因为写不出自己满意的文字来而郁闷半天。写文其实有时候就像自虐,有时候卡文卡得头发都掉的时候,真的是很想弃坑,唯一让桉桉坚持下来的,就是写完一篇文时的满足感和亲们的鼓励。
所以,虽然文里有许多不足的地方,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桉桉体谅桉桉,其实我真的也在很努力的提高自己,希望能得到你们的认可。同时,对提出中肯意见的亲表示感谢,鞠躬~~~
最后,会叫的孩子有奶喝,求撒花求收藏,求收藏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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