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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一次接触(2)

解冻人 白奇 6916 2024-11-17 19:05

  一查到底不过四个字,陈倩说起来轻松,沈攀和周珊却是心里沉甸甸的感觉,不好做啊!他们现在只是打算和滕世伦做一个无缝接触,根本谈不上怀疑对方,而且也缺乏任何的值得怀疑的证据。

  真要说有,那纯粹是因为死的四个人都和滕世伦有关,仅此而已。而且张子青竟然已经死了两年多三年,沈攀在内网上都没查到滕世伦给她办理销户手续,这个倒是值得去问一问,没道理的嘛。

  去队里财务室报销了这一趟的开销,陈倩事先打过招呼,财务上态度很热情。唯独这样,反而让沈攀和周珊两人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两个新人享受到组长级别的待遇,后面任务的艰巨不难想象,所以两个人走到停车场不约而同的一只手抓住半开的车门,望着对方,异口同声的说道:“亚历山大啊!”

  压力大归压力大,行百里者半九十,两个人不管在心中怎么叫难,还是得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往下走。

  开到定点加油站加满油,沈攀去交了油票,等他回来周珊已经坐到了驾驶席位上。女孩洋洋自得的挑起手指,眉毛跳动:“去,坐旁边去,以后都姐姐我开车,你个小小的菜鸟哪里有资格开车哟。”

  沈攀咧嘴一笑,之前是想着说她记忆有缺失暂时不让她开车来着,既然她实在想要掌控,也就随得她了,谁让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性格都是如此呢。

  滕世伦面容看起来很显年轻,粗看也就三十多岁,和户籍档案上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他站姿挺拔,那没有丝毫皱褶的领带和笔挺的衬衣,沈攀还注意到,他的左右裤缝可以说是完美无缺的对称。笑着和滕世伦握了手,沈攀一边表明来意一边在心里给了第一个印象判断:这是一个具有强烈支配欲望的男人,强迫症患者。

  “到我办公室坐一坐吧,两位警官。”滕世伦神情平静,不惊不诧,态度掌握得很有分寸感,不愧是长期负责的接人待物这一块工作的办公室主任身份,无论是沈攀还是周珊都不由得轻笑一声,跟在他身后进了那间至少好几十个平方装修典雅别致的办公室。

  “两位请坐,抽烟吗,抽烟的话桌上有,请自便。”滕世伦言谈举止都温文尔雅,很容易让人一见面就产生好感,沈攀借着俯身拿烟的机会瞟了一下周珊,果然,女孩笑得很放松,明显收起了来之前的警惕,这却不应该是一个带着目的来的刑警该有的态度… …

  桌上的烟显然是滕世伦备着待客的,一共有三种,其中一种还是特制的女士烟,档次不高不低,与他身份相当。沈攀刚点上烟,一个女孩就端着两杯茶很客气的放在他和周珊面前:“请用茶。”

  “谢谢。”沈攀屈指在茶杯旁边轻轻叩了两下,借着那女孩半躬身的时候伸脚交捅了捅周珊的后脚跟,周珊这才眼神一凛,收敛起精神,沈攀笑道:“要不抽支烟吧,这烟不错,比我兜里的烟档次高多了,看,还要女士烟,专门给你们准备的哟。”

  “你小子还不错,还记得姐姐呐。”抽就抽,周珊难道还会客套,她半眯着眼抓起沈攀抽的那种男士烟,带着感谢沈攀刚才的提醒,带着对刚才自己表现的恼羞成怒回了一句:“我不是女人,我是刑警。”

  等倒茶的女孩退出去带上房门,沈攀的烟也抽了一半,滕世伦轻描淡写的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两个人的表情,微笑着说道:“不知道两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

  “滕主任,我们今天来是想证实一件事,我们在临清办理一个案子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了你夫人张子青已经去世的消息,嗯,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沈攀看了看周珊,按照两人议定的,周珊弹了弹烟灰,毫不客气的开门见山,沈攀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注意观察滕世伦的任何微观表情。

  事情没出乎两人的预计,哪怕再是稳重,哪怕再是经历了官场无数的风浪,滕世伦依然免不了瞳孔微微一缩,眼皮飞快的弹了弹,刚才的微笑不知不觉已经完全收起,更换的是一种沉痛的悲伤:“是的,如果名字没错的话,你们说的应该就是我的妻子张子青,她是在临清去游玩的时候出的意外,被一个跳楼的女子砸中身亡。”

  “嗯,我们听到的也是这样。”周珊点头附和,这种回答中规中矩,周珊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拿出一张照片起身递过去放在滕世伦面前,步步紧逼的问道:“滕主任,是这个女人吗?”

  滕世伦眉头皱了起来,他很认真的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陈灿灿的照片,然后茫然的摇了摇头,带着歉意的回答周珊道:“对不起啊,我实在是记不起是不是这个女人了。再说了,我也从来没有关系过那个跳楼的女人,我忧伤自己的妻子都来不及,恨那个跳楼的女人还差不多,你说我怎么可能去记住她的相貌呢。”

  沈攀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声,这回答无懈可击,看周珊的表情就知道:无可奈何中夹杂着愤怒。周珊愤怒的当然是滕世伦对与陈灿灿相识这件事闭口不谈,仿佛不认识这个女人,仿佛这个女人应该再死上一万遍似的。

  不管是不是刑警,也不管是什么身份,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喜欢始乱终弃的男人,那是女人的天敌,周珊自然概莫能外!

  “哦,滕主任的意思是你不认识那个跳楼的女人吗?”周珊一下站起来怒视着滕世伦,沈攀心里大叫不好,这女人怎么就擅自更改了剧本呢,之前的方案不是这样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沉不住气,这岂不是让滕世伦钻了漏洞,你难道不该是给他下了套子!

  “我该认识吗?”滕世伦满脸的惊讶,他抓起桌上陈灿灿的照片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越看眉头越是皱得紧。半晌,滕世伦有些惊疑不定的用一种懵懂的眼神望着周珊和沈攀,很小心谨慎的试探着问道:“你们确定我应该认识这个女人吗?我是真的没有印象了。你们也知道我的工作,一年到头迎来送往的人是数不胜数,除非是印象特别深刻的,又或者是上级机构和兄弟单位一些常来常往的人员,其他我实在是没法记得清楚?”

  周珊被滕世伦这话气得差点想一拳擂在他脸上,做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程度,好歹陈灿灿也给你滕世伦堕胎了那么多次,那可都是你造出来的孽,你现在竟然敢说连想都想不起陈灿灿是谁?

  沈攀几次暗示都被周珊忽视了,或者说周珊就是故意没理睬这家伙的暗示。她一下冲到滕世伦办公桌跟前,一巴掌拍在上面,怒气冲冲的责问道:“滕世伦,你说你不认识这个女人,那你和这个女人同居了那么好些年,她怀上你的孩子的时候你是不水也不记得她是谁?还是说她怀的就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才不记得!”

  这话岂止是咄咄逼人可以形容,滕世伦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男人啊,可以承担无尽的重压甚至可以被打倒,但没有男人能够承受传承的血统是否纯正的羞辱… …来一个直白的词语:绿帽子。能够带着绿帽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男人都是心里变态的,滕世伦不属于这个范畴,他气得指着周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的嘴唇、手指都在直哆嗦。

  “珊子,你别说了。”沈攀还能怎么样呢,除了强行把同样在哆嗦的周珊拉到自己身后,他还得给人滕世伦赔礼道歉:“对不起,滕主任,她是新来的,不怎么会说话,你多谅解。要不我们改天再谈,你看怎么样?”

  改天再谈,终于恢复了点神智的滕世伦冷笑一声,他不想在和这两个警察说话。按下桌上角落边的一个按钮,几秒钟之后,刚才端茶的那个女孩敲门进来站在门口:“滕主任,你有什么吩咐?”

  “小马,你帮我送两位客人出去,顺便告诉门卫,以为我不希望再在单位里面看到这两个人。要被我再看见的话,保卫科的人就全部回家待岗去吧,告诉他们,我没开玩笑。”作为一个在开发区担任七年多办公室主任的角色,迎来送走了三个批次的正职开发区主任而他岿然不动的大拿,滕世伦在开发区那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区区一个保卫科算什么,开发区派出所的所长在他面前都得恭恭敬敬的。

  主人送客,两个客人也没厚脸皮留下。沈攀知道现在还不是和滕世伦翻脸的时候,再说了,现在翻脸又能拿对方怎么样,羁押?别开玩笑了,滕世伦是开发区办公室主任,正科级干部,没有确凿无误的证据市局都和市检察院都不敢动他的,开发区是市里领导的宝贝,现在又恰逢各地大肆招商引资的潮流时代… …沈攀盲目动他的后果就是让自己和周珊陷进蜘蛛网中无法动弹。

  滕世伦沉着脸送客,周珊是被沈攀强制拉走的,这女孩一边不情愿的往外走一边嘴里还在嘀咕,她实在是太气愤了一点。沈攀也没劝他,等到拖着她上了车坐好,沈攀锁了四个车门,闷声问道:“你让我别先入为主,你为什么自己要先入为主,难道你也忘记了刑警的基本守则了?”

  “这怎么能够怪我!”周珊一下吼了起来,她才不怕沈攀呢,而且她自认自己是占住道理的来着:“你看看那个滕世伦,多过分呐,就算他说一声认识陈灿灿又怎么样,我们不也没证据嘛。我生气是因为他简直是人渣,玩弄女性的人渣,我当然要骂他了,沈攀,你是不是还想着帮他辩护啊,你说!”

  女人生气是不讲道理的,沈攀明白这个道理,他不会和周珊争辩,这样下去楼越盖越歪,而且这种男女之间的话题是扯不清的,立场不一样,屁股决定立场。

  沈攀摇摇头,两只手按在方向盘上,鹰一般的眼神扫过四周,确定滕世伦没有安排人跟踪他们:“我倒是不认为滕世伦全是在撒谎,真的,周珊,你听我说完,我要是说完你还认为我错那我也无话可说了,行不行?”

  “你说。”女孩嘟囔一句,扭过头不再看他,瞅着窗外继续生着闷气。

  “你给滕世伦看的是陈灿灿的证件照,证件照和真人之间区别有多大我想你们女人应该很清楚。而且,否则和陈灿灿认识是他的本能,我观察了,你才开始提起临清的时候他是有反应的,说明那个地方对他记忆很深刻,但这和他无法从证件照上辨认出陈灿灿并不冲突。”沈攀一条一条娓娓道来,周珊的呼吸慢慢变得平顺,女孩也觉得听得有道理:“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在警校的时候学过,某些犯罪嫌疑人会下意识的遗忘自己放下的罪行,这种强制性的遗忘被称为记忆体的割裂,你还记得吗?”

  专业知识周珊都记得,她点点头,没说话,显然是在琢磨沈攀的这番言论。沈攀心里一动,假公济私的问了一句:“例如,你还记得你的初恋吗?按说只要不是全盘失忆,类似这种记忆深刻的映像你大抵会有一个模糊的影像才对,是不是?”

  “初恋… …”周珊原本专注的眼神朦胧起来,旋即她的脸上现出一种痛苦的神色,沈攀大吃一惊,这是刺激到女孩了吗?可没等他想出一个主意,周珊已经双手抱头弯腰埋在膝盖上并发出痛苦的 呻 吟。

  “周珊,你这是怎么了?别怕,我马上开车去医院,坚持住啊。”语无伦次的说着话安慰着周珊,沈攀打火挂挡,越野车的排气管一声怒吼,整台车好似电影里的赛车那边疾冲而出,一下撞在马路牙子上,亏得底盘高,只是咯噔跳了一下,沈攀赶紧急打方向,这才把车开上了大道。

  警笛狂鸣,沈攀没在沿路任何一个红灯面前踩过一脚刹车,八公里多的市区道路,沈攀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商山医院的门厅。刺耳的刹车声震动了医院门厅里等候的病人和忙碌的医生,沈攀一把推开车门,正说要跳下车绕到另一边去抱起周珊的,女孩忽然抬起头,满头的汗水是那样的狰狞:“我没事了,沈攀,走吧,开走,别停在这里。”

  手停在车门上,沈攀转过头,女孩倔强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叹了口气,沈攀“啪”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苦笑道:“好,马上就走。”

  特意避开以前最常去的那一间咖啡馆,沈攀找了一家西点屋,虽然没有包间,但人少,他选了个最靠外边的卡座,给周珊点了一杯热牛奶:“你吃点东西,都怪我,以后坚决不会在招惹到你的禁区了,我保证。”

  沈攀本来想说的是以后再也不提起周珊失忆的任何相关事情,以免刺激到她身体不舒服,但他想了想之后,竟然是连失忆两个字都没敢在说出口,而是换成一种极其绕口的说法。

  “我没事,真的好了,谢谢你的牛奶。”周珊端起滚烫的牛奶杯贴在脸上,从她这会儿说话的神态来看是恢复了正常,可那蓦然间憔悴的脸庞和眉宇间无法挥散开来的愁思却让沈攀的心都在隐隐作痛。

  “别担心,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医生都说我没问题的,我回来上班之前是征求过医生的意见,真有问题你觉得医生敢同意我回单位嘛。”周珊此刻的心情比才走出开发区办公大楼的时候好得太多,她都不再忌讳提起之前那让她怒火升腾的男人:“说说案子吧,沈攀,滕世伦这边你打算怎么着手,想找证据会很难的,时间拖得太久了,估计这也是他肆无忌惮的原因,我是这样猜想的啊。”

  “其实我本来以为今天可以趁机套点滕世伦的话,不过从他的前后表现来看,这个人为人处事相当老辣,就算你不发火,想要从他这种人口里套话也相当困难。”看到周珊发病,沈攀着急是必然的,但对这个案子他是真的有想法:“我想过,我认为我们应该从两个方面入手,我先说给你听听,你也帮着分析分析,有不同意见尽管提出来我们再商量。”

  沈攀琢磨了很久,可以说有点闲暇时间就在钻到这个案子中去。他的意见非常明确,分成两步走就可以辨明真假与真凶... …真假指的是案子本身究竟是意外还是谋杀,真凶那就是着落在滕世伦身上。

  第一步,沈攀提出来需要落实的是滕世伦的行踪。如果说案发的时候滕世伦不在家、不在办公室,特别是陈灿灿跳楼的案子,假如能够证明他当时在临清市,事情就简单了许多,滕世伦也将正式作为犯罪嫌疑人进入警方的视线。

  对此,沈攀是有解释的:“你看呐,我是这样想的。按照我们的预设,滕世伦是背后谋划主使者的话,换做哪怕是我,连续两个案子四条人命,绝对不可能放心安排别人去做,那是活生生的把自己最阴暗的把柄送到人家手里。既然非得自己亲手去做,那他的行踪一定会有疏漏之处,没人是万能的,也没有任何一种作案手法是完美无缺的,关键只看能不能找到漏点。”

  没等周珊提问,沈攀就笑着往深里解释,他知道周珊要问的是什么:“你一定会说时间太久远,已经很难查证滕世伦的行踪轨迹了,我没说错吧?”

  能够计划这第一步,沈攀的考虑是全面的。时间的确是警察破案的最大敌人,很多案子就是因为时间掩盖了一切的痕迹,警方明明知道谁是凶手都只能无奈的看着那可怖的家伙逍遥法外,国内外大抵都是如此,美国和加拿大才司法界才会用法律的形式规定一旦确定儿童失踪就将立即发布安珀警戒,究其原因就是三个字“抢时间”。

  “通讯记录,我们可以申请调出滕世伦的所有通讯记录,我想陈队会批准的,大不了一条一条的排除嘛。”沈攀嘬嘬嘴,最近他特别喜欢做这个搞怪的动作,他觉得能够让自己放松心情,也能让周珊看着笑上一笑:“通讯记录绝对是他抹不掉的,我们需要的是耐心。”

  这里面还有个前提周珊没问,沈攀也没说,但其实两个人都心中有数。滕世伦要作案的话,肯定不会使用自己的手机,最大可能是购买的不需要身份证的号码,那样的话工作量就大了,人估计也要累得趴下。

  不过那都是小事,只要能够澄清案子,辛苦对于这对青年男女警察来说是能够扛得下来的,他们不怕苦。

  周珊被沈攀井井有条的计划勾起了兴趣,她转过身,很有兴致的抬手揉了揉沈攀的脑瓜,抿嘴笑道:“沈攀,你着脑瓜子好用得很嘛,为什么还会是单身狗,要不要姐姐那天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啊?”

  沈攀一怔,他是被周珊无意识的熟稔的动作惊呆了。以前的周珊最喜欢的就是很强势的抓住他的脑袋揉了揉去,没想到女孩失忆之后竟然还会无意间用出这一招。搓搓脸,沈攀没敢提一个字,就当自己不知道一样,十分钟之前女孩的发病还在眼前呢,他不敢胡乱开玩笑了。

  “说说你的第二步,我兴趣越来越浓了呢,沈攀。”继续搓揉着手感很舒适的脑袋,周珊下巴努了努,沈攀很配合的拿起桌上的烟盒,鬼鬼祟祟的左右一看,没人注意那就给女孩点上吧,自己的烟瘾也是犯了。

  第二步就比较复杂了,沈攀打算做一个实验,也许这个实验需要请教到许许多多的人,但他还是决定尝试一下:一个人从楼上跳下来,要怎么样才能砸中下面经过的另一个目标,而且还得要重复两次。

  这个实验说不难也不难,前提条件是可以无限制的反复实验的话,沈攀相信任何人都能达成他设定的目标。

  但是,还是那句话,假如这个案子是滕世伦在背后谋划一切,他又如何能够保证前后两次两个女人跳楼都能砸中楼下那个他需要其死亡的目标。要知道,稍有有丁点的错位,他的算盘恐怕就会彻底落空。

  “这个很难的,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答案,你打算去问谁呀,沈攀?”说起这个周珊就头大,其实才接触卷宗的时候两个人就讨论这个问题,因为难度太大大家都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它。

  现在没办法必要要面对,周珊眉头皱得已经是化不开了都。

  “物理老师吧,我觉得应该问问物理老师。我打算先找高中物理老师咨询一下,多问上几个人,实在不行就找老包头联系一些大学的物理教授,我就不信没人能闹懂这个问题!”沈攀语气相当肯定,他坚信一旦破译了这个谜题,整个案子都会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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