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何为精英?法西斯的希特勒是精英,法西斯的倭人天皇也是精英。制造金陵屠杀惨案的禽兽也是精英,杀了六百万犹太人的纳粹党也是精英。
东京审判的十三个甲级禽兽战犯,也是精英。保护了制造细菌部队,为了获取这支罪恶部队的研究资料,让罪魁祸首逃脱法律制裁的是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这个畜生,这些禽兽都是精英。
这个世界的权利,一直掌握在了精英的手中,精英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甚至毫无节制的,侵害了普通人的权利。
甚至精英种下来的罪恶种子,结出来的恶果,最后却要由普通人来承担。就好比普通人叫嚷着和谁谁谁必有一战,最多就是空口说白话而已,就是说了也没有那个本事做到。
可是精英不一样,他们要发动一场战争,只要施展点卑鄙手段就可以做到。而战争发动之后,他们不需要上战场,倒霉的永远都是底层的普通人。而精英则是站在后面,窃取胜利的果实。
底层的普通人叫嚣战争,那是他的脑袋糊涂,一团浆糊而已。但是底层民众反战,那是真的在反战。
相反精英叫嚣战争,那是真的可以发动战争。可是他们若是反战,那可真的不是在反战,而是为了捞取利益,别有用心。
弦月冷冷一笑,说道:“对呀,就是因为,真理掌握在了少数的精英手中。我才要去将这股强大的力量掌握在我的手中,让他们老实点。”
“很好,有野心,有你父亲的几分神采。”弦向晨鼓了鼓掌,很是赞赏的,但是却摇了摇头,带着惋惜的语气说道:“只可惜,你是个女孩子,如若不然,你倒是可以接过你父亲的衣钵。”
“为什么?我是女孩子,又怎么了?”弦月突然间放下了筷子,眼神凛冽的看着自己的爷爷,大声质问道。
弦向晨微微一愣,这个孙女的视线实在是太强烈了,竟然看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的尴尬了。他沉默半晌,然后说道:“其实,不是你不行,只是家族事业,传男不传女。所以,你最后还是需要辅佐你的两位伯伯,继续我们的家族事业。”
“传、男、不、传、女?”弦月站了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眼中泛起阵阵的怒意。可是随后,她又重新的坐了下来。
弦月重新向爷爷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然后说道:“爷爷,您似乎弄错了,我对家族的一切不感兴趣。而且这个家族的一切,对我来说不过是个负担。我还是对我的事业更感兴趣。”
“好,我相信你。”弦向晨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女恐怕说的是真的。
弦向晨很想阻止自己的孙女,可是也了解她的脾气。自己越是想要阻止,恐怕越会激发逆反心里。恐怕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按照夏葬的计划来执行了。
这点小事情已经过去了,弦向晨准备更换一个话题,于是说道:“你的事业我就不多说了,可是你选择的那个下属,实在是有点太草率。”
“我们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家族,掌管着着数百万人的温饱。只依靠我们家族自己人,是弄不好这样大的基业的。必须要引进精英人才,来帮助我们,你明白吗?”
“而说道选择人才,在这个方面,你毕竟还是太年轻,许多的事情还看不透,在人才的选择上,你还应该多向你的两位伯伯学习……”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说得虽然是关于苏桓的事情。可是暗地里,却是在否定,和敲打弦月,意思是说他在挑选人的能力上是不行的。
弦月当然明白,自己的爷爷是什么意思,于是就轻声的说道:“爷爷,您的担心有点过了。我用苏桓做我的下属,并不是需要他来帮我管理什么组织,我用的是他的力量。只要他的力量可以为我所用,在别的地方,我也并没有打算使用这个人。”
“力量?”弦向晨沉默了一下子,然后十分严肃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的下属一些事迹,我也听说了。可是值得你这么信任他的力量吗?”
“强大到什么程度我还无法说明,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有让我失望过。”弦月十分笃定的说道。
“丫头这句话,未免也太绝对了吧?世上总是有防不胜防,再厉害的高手,也有可能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儿落败,甚至殒命的下场。你怎么敢保证这个人就不出一点意外呢?”弦向晨夹起了一块生鱼片,吞进了嘴里面。
这个时候,弦月笑了,然后看着自己的爷爷,说道:“我明白爷爷是什么意思?你放心好了,这次我不是要比武招亲吗?正好是他证明自己的时候,家族要对他出手也没有问题,如果他死了,那就只能说明他没有本事,活该被杀。”
弦向晨微微的点头,然后微笑着说道:“噢,看来,你对他的评价是真的很高,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如果你失去了得力的助手,可就不要怪爷爷了。而且他若是死了,你就要好好的跟你的两位伯伯学习,将来辅佐他们建设家族的事业,明白了吗?”
弦向晨并不想让这个孙女,再去做那些得罪修炼界的事情了。才这么说,同时这句话看似只是劝诫,可实际上也是一种隐形的赌约。
“好的,爷爷,一切就按照您说的来办。但是如果我赢了,以后我的事业我做主,您和家族就不要参与了?”弦月突然间将目光抬起看向自己的爷爷。
弦向晨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孙女会抓住这样的一个漏洞,直接将了自己一军。他沉思了良久。
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自己最疼爱的三儿子弦永泽的眼神。同时还有自己另外两个儿子的模样。
眼前的这个孙女,怎么跟自己的三儿子弦永泽一模一样。以前也是,这个儿子总是会抓住自己的某个小漏洞,进而与自己打赌,然后赢得了赌局,最后完成他自己的某个要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