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闷响从锋利刀身上传来,女人心中一喜,显然是刺刀已然刺中了目杯,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用尽全身力气的往前送,不但想要把对方刺穿,甚至想来几个搅拌的动作,以保彻底把对方刺死。
可是,高兴的情绪还没完全生出来,她就意识到坏了,因为手中的刺刀,像是刺在一块尖硬的铁板上,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了。
低头一看,脸色顿时煞白,因为她所刺中的并不是敌人的身体,而是敌人手中一本厚约板砖的书!
这名女刺客的反应也算是够快的了,意识到不妙立即就想抽身而退,然而这会儿已经太迟。
这中间的空档虽然只有零零几秒,但是反应异乎常人敏捷的陈凌是绝不会错过的,所以就在这一瞬间,他出手了!
陈凌的原则,那是人尽皆知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生气。
陈凌同学一生气,那绝对是很严重的!
古大官人一出手,那也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如果,防守的方法只能有一种,他会选择进攻!
如果,杀人的武器只能选一样,他只会用自己的拳头。
“轰!”的一拳挥出,以雷霆万钧的之势,夹带着开山裂石之威,足以让天地为之失神摇动。
“嘭!”的一声闷响,被陈凌一拳砸了个结实的女刺客,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的倒飞了出去,消失在能见度极为有限的雨雾中。
足足有好几秒钟,这才听到了闷闷的重物砸水落地之声,然后就没了动静,很显然,这名欲置陈凌于死地的刺客必定是凶多吉少了。
解决了一个麻烦,陈凌刚想吁口气,可是危险却再渡袭来。
背后,一把长刀悄无声息的袭来,没有任何异常的风声,陈凌仅仅只能凭着直觉感受到致命的威胁,然后借着敏锐致极的反应堪堪的躲避开这一刀。
这是另外一个杀手,一个仅仅露着两颗凶狠眼珠的男人,一身的黑斗蓬,从头包到脚,看起来很酷的样子,陈凌甚至有想问他,你这衣服哪买的?得闲我也去淘一件。
可是,对方没给他问的机会,一刀落空,还没等他来得及出拳反击,那人的身影则一闪而逝,诡异的消失在眼前!
那男人的身体前半秒还在眼前,下一刻却凭空消失了,像是水雾一般,突然就人间蒸了!
太恐怖了,像是在玩致命魔术一般,说出现就出现,说消失就消失。
两个已然现身的杀手都非同一般,而且来的好像还不只这两个,陈凌收起了平时的玩世不恭,开始谨慎起来,甚至是紧张的把慕容燕儿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四周,等待着敌人再次来袭。
雨,还在稀稀沥沥的下着,周围充斥着噼哩啪啦的雨水落地声,这样的天气,不但适合杀人,而且也适合被杀!
刀锋夺走性命,雨水冲刷鲜血,洗净一生的尘埃!
陈凌修炼成仙大道,对于生死却并未看淡,相反的,他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新生,当这两名刺客出现的时候,他嗅到了他们身上索命的杀气。
他很清楚,这种杀气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培养出来的,直接的说,那就是在杀人的过程中一一的累积起来的。
一个刺客的杀气有多重,要看他杀了多少人!
一个刺客的杀气有多浓,要看他杀人的本事有多深!
陈凌虽然得到上古的法门,但他从不相信这个世上有鬼神之说,生在他身上的离奇穿越事件,随着知识见涨他已经能用科学来模糊的解释。
而眼前这两个神秘诡异又飘忽邪恶的夺命使者,他不认为他们来自地狱,而是来自东瀛,早在大辽的时候,他就听说过忍者的存在。
他们喜欢藏头露尾!
他们更喜欢装神弄鬼!
他们狡猾异常诡计多端!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厉害,陈凌始终都认为,这些跳梁小丑绝不可能是博大精深的中华武术的对手。
雨,越下越大了,陈凌的头脑却越来越清醒,在最初的惊惶过后,他已经慢慢镇定了下来。
高手的敏锐直觉告诉他,忍者,最少来了三个!
一个已经解决,一个已经露面,还有一个一直在潜伏着,显然是等待着最好的出手时机!
来吧,让我来给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采你死功夫,陈凌神情一禀,摆出了正宗的太极起手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等待着刺客再一次来袭。
慕容燕儿就站在他的身后,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在墙上保护着!
慕容燕儿的性格一直是冰冷孤傲的,清心但不算寡欲,不过她再倔强也仅仅是个女人而已,当死亡的恐惧来袭,阴霾深深的笼罩在头顶的时候,慌恐失措的她还是无法自控的颤抖起来。
尽管身前有男人护着,后面有墙顶着,可是头顶的雨水仍在不停落下,也许是雨水的凉意,也许是面临死亡的恐惧,使她跟本就无法自控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颤粟。
没有人能脱生死,丁大小姐也不例外,她还没活够呢!
陈凌被她紧贴着的身体也被带动得轻颤,特别是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更是使他在紧张中又涌起一阵阵莫名的兴奋。
但为了避免在这个时候还脖起分神,他镇静的断喝道:“抖个什么劲?该抖的时候你不抖,不该抖的时候你偏偏抖,再抖咱们都得完蛋!”
慕容燕儿真想问问他,要死了还不能抖,那什么时候才能抖呢?但她却死死的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抓着墙壁,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分得清轻重黑白的她知道这个时候是生死一线牵了,如果想顺利的渡过这次劫难,最好还是乖乖的听男人的话,别做他的累赘,别让他分神,好让他全神贯注的对敌。
漫天的雨水倾盆而下,使得能见度越来越低,那两名刺客一击失利后,竟然到此刻为止仍然没有卷土重来,但陈凌没有天真的以为他们已经知难而退了,因为他十分清楚,他们是在等,等机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