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歆,你说什么?”
陈凌喃喃的,难以置信的看着杜蕾歆问道。
杜蕾歆头垂得低低的道:“刚刚清水姐姐已经和我说了。”
陈凌坚难的开口道:“她,她和你说什么了?”
杜蕾歆道:“她说你遇到了个十分厉害的仇家,如果短时间内功力不能提升,你的处境会十分的危险。”
陈凌干巴巴的问:“还有呢?”
杜蕾歆声音更小的道:“她还说,处女对你的作用很大,可以让你功力更进一步。”
陈凌哭笑不得,我成采阴补阳的了?
杜蕾歆见陈凌再不作声,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一阵才轻唤道:“老师!”
陈凌:“呃?”
杜蕾歆鼓起勇气道:“让我来陪你练功吧!”
陈凌啼笑皆非的问:“蕾歆,你知道陪我练功意味着什么吗?”
杜蕾歆点头,“清水姐姐已经告诉我了,而且她连运功的口诀都和我说了!”
陈凌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愿意?仅仅是为了让我功力更进一步,却让你和我做这种事情,你不觉着委屈吗?”
杜蕾歆摇头,“不委屈……老师,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之前我问你的时候,你说你会考虑的,可是之后你一直都没有回复我,我也一直不敢问你!”
陈凌这下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杜蕾歆道:“老师,你一直对我那么好,帮了我一次又一次,而我又是真的喜欢你,现在你有困难,而我恰好又可以帮你,你就让我帮你一回好吗?”
陈凌苦笑道:“蕾歆,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是……唉,这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事啊。”
杜蕾歆道:“老师,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我只是想帮你,想和你好,哪怕……仅仅只是这一回,我也心甘情愿的。”
陈凌叹气道:“蕾歆,你怎么这么傻。做我的学生,远比做我的女人好呢!”
杜蕾歆摇头,“老师,我想做你的学生,但我更想做你的女人。”
陈凌仍然犹豫不绝,迟迟无法下定。
杜蕾歆哀怨的问道:“老师,你是嫌弃我吗?我没被哪个男人碰过的,以前我也没有谈过恋爱。”
陈凌忙摆手道:“不不不,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说实话,我也很喜欢你的,只是我从来没想过和你……而且我也怕自己辜负与耽误你。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身边已经有这么多女人了。”
杜蕾歆摇头,“老师,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而且在你身边的那些姐姐,她们都过得很幸福。我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们一样。”
陈凌道:“蕾歆……”
杜蕾歆的眼眶发红,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道:“老师,就让我陪你练功好吗?”
陈凌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之际,电话响了起来。
掏出来看看来电显示,发现是晏晓桐打来的,这就赶紧的接听起来。
“喂,师姐,情况怎么样?”
晏晓桐那边的声音十分吵杂,只听她大声的道:“陈凌,我现在在红花旧村了,经过了地毯式搜索,我们发现小楼的灶台有一个极为隐秘的地道入口,挖掘机已经把地道挖开,而且刚才我已经领着人进去过,这条地道可以一直通往村外的树林,在地道里我们发现了明显的新鲜脚印,鉴证科的技术人员对脚印分晰过后,得出的初步结论是,这脚印是几个小时之前才留下的,通过鉴定,基本判定这是一个身材中等,体重约一百四十斤左右的中年男人。另外,头儿那边综合最近一段时间深城的失踪人口资料,找出了几个与尸体特征相符的失踪者,并通知家属前来认尸,有一女人确认该死者就是她的丈夫!”
陈凌闻言心里就喀噔的响了一下,“那女人确认吗?”
晏晓桐道:“几乎可以确认的,那尸体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那女人称她丈夫的生殖**官有先天畸形,前端膨胀如球状,整个外型就像是超级棒棒糖,而且下面还有胎记,另外一个证据就是,她丈夫是个左撇子,生前是钢厂职工,习惯左手使用工具,尸检结果也证实,左手的肌肉明显比右手粗壮结实发达。”
陈凌道:“这么说来,教皇真的逃走了!”
晏晓桐道:“照目前的种种证据来看,确实是这样的!”
陈凌抽了口凉气,“这个教皇可真够阴险狠毒,竟然早早就想好了这样的金蝉肿壳计谋。”
晏晓桐道:“既然知道他这么阴狠,那你就更得加紧用功了,因为不是什么时候,我和清水都能守在你身边的,况且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就算是我们两人和你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没有范允率领的特种部队在外面形成威胁使他无心恋战,恐怕这会儿,咱们三个都在阎王殿里了。”
挂上了电话后,陈凌沉默了起来。
杜蕾歆以为他有事要想,只好无奈的站起,准备离开房间。
谁知道她刚转身,手就被拉住了。
疑惑的回头看看,意外的发现陈凌正在看着她。
“老师……”
陈凌往床边挪了挪身体,柔声的道:“上来吧,蕾歆。”
杜蕾歆迟疑的道:“我上去?”
陈凌笑道:“你不上来,怎么陪我练功呢?”
杜蕾歆惊喜交集,咬了咬唇,赶紧的上了床。
和陈凌并排躺下后,又忍不住羞涩的扯上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陈凌凝视着她,缓缓的问道:“蕾歆,如果你现在后悔,一切还来得及的。”
杜蕾歆坚决的摇头道:“我不后悔。”
陈凌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杜蕾歆含羞的点头,随后又忍不住问:“我知道的,可是你的身体……真的不要紧吗?”
陈凌道:“现在是有一点要紧的,不过练完功后,估计就不碍事了。”
杜蕾歆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再没敢看他一眼,只是脸红耳赤,心跳如狂的期待着,等了一阵之后,发现旁边仍然没有什么动作,这才恍然想起他现在手脚不便,抿了抿唇,这就在被子下轻轻悄悄的解开自己的衣裙,一件一件的扔出来。
直到把自己脱光了,见旁边还是没有动静,这就狠了狠心,在被里躬起身来,伸手轻轻的去解陈凌的衣服。
待得两人都赤身**的时候,杜蕾歆却有点不知该怎么办了,手足无措,无从下手,好一阵才用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问道:“老师,我现在该怎么办?”
陈凌道:“清水刚刚没和你说明白?”
杜蕾歆道:“说明白了的,可是……我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