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子很流氓的,故意施了一场法术弄了一场雨来骗许仙的伞。
祝英台也很流氓的,十八里相送时装疯卖傻的调戏梁山泊。
七仙女也很流氓的挡住了董永的去路。
牛郎就更流氓了,趁织女洗澡时拿走她的衣裳……
这些故事告诉我们,伟大爱情的开始,总归得有一个先耍流氓。
你没爱情,可能你就是不懂得耍流氓!
油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被陈凌耍了流氓,才获得了一份也不知道是不是爱情的爱情。但她知道,因为舅舅的事情被拘留审查的这些日子里,她唯一想的人就是陈凌。
领事馆的人动作神,在她被关起来的当天晚上就来见她了,不过他们却告诉她,这个案子很棘手,牵扯极大,私下调和根本就不可能,让她最好还是全力配合调查,如果没有问题,很快就可以出去。纵然真的有问题,也只是被引渡回去。
油菜知道自己没有问题,也相信很快就能出去的,然而一个月过去了,她却还在接受调查。虽然警察并未对她怎样,甚至可说是很客气很周到,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是这期间却是不准探望,不准电话,已经完全没有了人身自由了!
难道,自己将要这样没有限期的被隔离起来了吗?油菜呆在那个小房间里,心里很灰的想。
不过,就在她感觉绝望的时候,铁门却是咔啦一声开了,然后她看到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没有穿警服,但油菜知道她是一个身份很高的警官,因为在这段被审查的时间里,这个女人一直负责审问自己。
她叫什么名字,油菜并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这个女警官要比这里的任何人都对自己温柔一些,对自己嘘寒问暖,颇为照顾,尤其是在那几天,自己那个亲戚准时来拜访的时候,还是这个女人亲手给自己送上两包小绵被的,在吃饭的时候,还特地让下面的人给自己加了碗姜枣红糖水,说是女人来了事,喝这个对身体有好处。
也许正因为她这个态度吧,把一直都不太肯合作的油菜给感化了,在沉默近十天之后,她终于开口,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此刻,这名女警官正脸带微笑的看着她,“麻由菜子,你可以走了!”
“真的?”油菜难以置信,狂喜的问:“我真的可以走了吗?”
“嗯,你虽然有问题,但并不大,况且现在还有人来保释你!”女警官头道。
油菜走出了房间,却忍不住问:“什么人来保释我?”
“一会儿你见着就知道了!”女警官淡淡的道。
“那我舅舅呢?”油菜又问。
“这个我并不方便透露…..”女警官说着顿了顿,想了下接着又道:“不过你既然是他们的家属,多少是可以知道一的,他们恐怕没你那么幸运了。”
没那么幸运?油菜不用怎么想也能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不过见这位女主管不肯跟她再多说什么的向外走去,她也只好叹口气跟在后面。
穿过长长的走廊,经过几道铁门之后,来到了外面,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一张她日思夜想的面孔——陈凌!
他就在站那里,带着微笑看着她,一如从前般英俊,潇洒,只不过那张不羁的脸上少了些邪气,多了几丝温柔。
一时间,所有的委屈齐齐涌上心头,油菜忍不住冲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语带哽咽的唤:“爷!”
陈凌拍拍她微微耸动的肩膀,轻轻的安慰着她。
“喂喂喂,你们要亲热回家去,别在这里妨碍市容!”那个对油菜一直都很温柔的女警官不知怎么突然间就凶了起来,冲两人喝道。
陈凌皱起了眉头,沉声道:“我就是喜欢在这里,你又能怎么样?”
“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次?”那个女警官显然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敢冲他叫板,立即就柳眉竖起,要暴走了。
“不好意思,我们这就走!”油菜赶紧抱歉的对那名女主管说了一句,然后拉着陈凌的手道:“爷!算了算了!”
“靠的,你瞧瞧她那德性,仗着手中有权势就耀文耀武,对我们呼呼喝喝的,我们只是拥抱了一下,又不是当众搞野,她凭什么啊!”陈凌气呼呼的,末了还不解恨的又补充一句:“真是狗仗人势!”
“你说什么?”那女警官怒了,掏出手铐就要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油菜慌了,赶紧的对那女警官连连道歉,然后又拽着陈凌的手道:“爷,咱走吧好吗?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地方呆了!”
“哼!”陈凌只好冷哼一声,和油菜转身。
那女警官看在油菜的份上,停下了脚步,却还是满脸怒容,“你小子别落到我手里,否则我要叫你好看!”
“咦,你怎么跟我想一块去了!”陈凌竟然转过头来冲她道。
女警官被气得跳脚了。
油菜见状,赶紧的拽着陈凌往外走。
离开了那个让油菜感觉见鬼的地方,她才缓缓的舒了一大口气,看到陈凌却还是沉着脸,不由就柔声道:“爷,你还在跟那个女人生气呢?”
“哼,那种女人,迟早我要狠狠的收拾一通!”陈凌气哼哼的道。
油菜沉默了,因为她想起了从前,自己不也是因为跟这位较劲,最后落得现在爷前爷后的下场么?
两人来到了陈凌开来的车子前,陈凌就从车尾箱里拿出了一束花。
很奇怪的花,叶子很大,很多,花却很小,只有零星的两三朵。
油菜有哭笑不得,心说你要送我花也有诚意些啊,送这样的像什么啊,别说这花的种类选得难看,就连包装也没有。不过……陈凌肯给她送花,那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了,所以这小小的抱怨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正要伸手接过的时候,却没想陈凌竟然拿着那束奇怪的花没头没脸的朝她身上拍打过来,虽然并没有用力,但也把油菜弄得不知所措,一个劲的躲闪,慌声问:“爷,你这是干嘛?”
“这是习俗,帮你驱驱从警察局带出来的晦气!”陈凌用那束花把油菜从头轻打到脚,这才扔到一边,看见油菜仍愣愣的看着地上的那束花,不由就解释道:“这是柚子叶,我姐说用来驱晦气再好也不过了!呃…..没曾想,到了春天,柚子也开花了!”
油菜哭笑不得,脸上的表情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囧!
陈凌把油菜送回了家,就是原来麻由妃美住的那套连体稁华公寓。
油菜还没来得及掏钥匙,陈凌已经像是自己家那样开了门,然后却不让油菜进屋,而是从里面拿出一个火盆,用打火机燃了里面的纸钱,让她跨过去。
油菜又是一阵啼笑皆非,中国人的习俗可真是太奇怪了,不过她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进去之后,陈凌关上了门,在玄关的地方就对油菜道:“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啊?”油菜懵了,这不是才刚从里面出来吗?马上就要做那事啊?能不能让人家歇口气啊,最少……也得洗个澡吧!
“少咯嗦,快脱,全脱了!”陈凌催促道,仿佛心急得不行的模样。
油菜没了办法,只好哭笑不得的把衣服脱了,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嗯!”陈凌上下打量她一翻,“果然是瘦了,不过幸好这里没瘦!”
陈凌伸手指了指油菜那俏挺丰满的****!
油菜羞得脸都红了,赶紧用手掩住****,尽管不是第一次在陈凌面前宽衣解带了,但她还是做不到大大咧咧的。
陈凌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了那个大浴缸前。可不,让她脱衣服,就是要让她洗澡的!
浴缸里装着满满的水,还袅袅的冒着热气,不过却不是什么鲜花香浴,而是黄黄的,也不知是什么东东,但看起来还算是清澈透亮,热气着也弥漫着一股清香。
“这是什么?”油菜忍不住问。
“柚子叶煮的水,我出去的时候煮好的!”陈凌用手伸到水里面试了试,头道:“不热不凉,温度刚好,你赶紧进去洗吧,洗了之后身上的晦气就全去了!”
油菜愣了,原来这还是习俗啊,虽然感觉繁琐,但心中却是无比感动,为了避免自己落下泪来,赶紧的开口道:“你怎么这么迷信啊!”
“呵呵,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陈凌说着,突然又问她:“油菜,你相信一个人被雷劈了不但没死,反倒穿越了一千年的时空吗?”
“不信!”油菜想也没想的就摇头道。
“我也不信!”陈凌笑了。
说完,陈凌把她扶进了浴室里,然后细心又轻揉的擦洗起来。
只是洗着洗着,这帮人洗澡的陈凌也跟着洗进了浴缸里,没多一会儿,浴缸的水就像是起了狂风巨浪似的,不停的从里面溢了出来,浴缸上更是水花四溅,仿佛两条大鱼正在水里打滚耍泼似的……
终于,浴缸的水不再溢了,但那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油菜无力的躺在浴缸里,脸带潮红,嬌喘不停,好不容易喘顺了一口气,这才问:“爷,这也是习俗吗?”
“嗯!那当然!”陈凌一本正经的回答。
从油菜的住处离开,开着车上了路,到了钵兰街的路口,却不防一辆丰田霸道突然间从路口杀了出来,极为漂亮又惊险的横停在陈凌的车面前!
陈凌先是吓了一跳,定下神之后又是怒火滔天,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竟然有人敢如此放肆,他是不活了吧!可是定睛一看,却现那车上坐着的,不正是刚才那位杀气腾腾的女警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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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说了了千字一百的人啊。。呜呜,你们这是纯纯的造谣啊。了了现在可是白菜价啊。奶粉真的没钱买了啊。
第四章流氓都是逼出来的
谁都以为,以陈凌的性格,这会儿突然被拦在半路中间,管你是女警还是城管,天皇老子都要被他弄个半死不活再说!
谁曾想,陈凌不但没下去,反倒是选择倒车,然后打方向,从女警官的车旁绕了过去。
如此低调?不符合他的性格啊,难道是刚才在油菜那儿把精神和体力都用光了?这会儿战斗力不太足,所以选择退让?
把车驶至门口,摁了好几下喇叭,金锁却仍没来开门,只好自己掏了钥匙开门。
把门打开之后这才现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当陈凌把车驶进去的时候,下车正要回头关门,却见那个女警官的车子竟然也跟着驶了进来。
陈凌无奈的走过去,翘起手臂看着她道:“喂,死缠烂打,没完没了的,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啊?”
女警官脸上一红,却不接他这个碴,而是愤怒又委屈的质问道:“姓陈的,你到底想怎样,你说放人,我就把人放了,你说要演戏,我也配合你了,你到底还想我怎么吗?”
“我没想怎样啊!”陈凌淡淡的道。
“那过了年这么久,你怎么还不回去报到!”女警官质问道。
原来,这个女警官不是别人,正是陈凌的上司是蜂后。
麻由本一和麻由本二的这两个案子从头到脚都是她负责的,所以在这两个凶犯落网之后,她也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咦,我不是说了我不干了吗?”陈凌看她一眼,然后走到院中的桌旁坐了下来。
蜂后赶紧的跟了上去,站到他面前瞪着他道:“姓陈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你想干就干,想不干就不干的吗?”
这话一出来,陈凌傻了,心说我什么时候把你给干了呢?
蜂后这才觉自己情急失口,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改口道:“我说的是你把这个秘密警察当成什么了!”
“哦,吓我一跳呢!”陈凌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自己受惊的小心肝,然后才道:“蜂后,你现在也看到了,我很忙啊,一边要去实习,一边还要管着个大公司,疲于奔命,哪还有时间去做这个随时都玩命的劳啥子警察啊!”
蜂后心知他还在为上次自己增援迟缓而弄得他差丢了一条性命生气,所以这会儿不得不低声下气的道:“我知道你这些都是借口,其实你就是还在生我的气!”
“生你的气?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你可别误会了,我这人很讲原则的,向来是公私分明,我就是忙,忙得实在没有时间罢了,与你是没有关系的!”陈凌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其实,他哪里是真的忙,闲得都蛋疼了。
急外五科,病号出现的几率犹如中大奖似的,平常上班,医生护士不是看报纸,就是看电视,再不然就躲起来睡大觉,混完上午,下午接着混,至于夜班,那是从来没有的,白天都没病人,晚上还上个鬼的夜班咩。
至于新锐锋,陈凌为了全身心的投入到实习中去,在跟着严新月去报到前普已经作了安排,李啸澜每隔一天过来跟他汇报,师爷,鬼叔,李啸澜,还有他的两个秘书每隔三天过来开一次小会,而他自己则是一个星期去公司巡视一次,真真正正的成了甩手掌柜。
去医院,没事干,去公司,大把事,他又不想干,结果就落得现在这样,闲得鸟疼蛋疼全身上下都疼了。
陈凌的话说得理直气壮,大义禀然,但是他那副嘴脸,却摆明了就是在生蜂后的气。
这一,是显而意见的。
“陈凌,我知道你说忙只是托词,从前的时候,你白天要学习,夜里还要连着赶好几场,不也同样对付过来了,而且还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基地的教官对你的评价也相当的高!还有常老板,他也相当的看重你的,难道你真的忍心让这么多看好你的人失望吗?”蜂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能打动他。
“哼,你都让我这么失望,我又何必在意别人对我失望!”陈凌负气的道。
“我——”蜂后唯之语塞了,弄来弄去结果还是弄对了,他就是在生自己的气,可是这气未免也生得奇怪了些,好像已经出了下属对上司的范畴,有旁的意味了呢!
蜂后真的不想去想那味道是属于什么,因为她知道,陈凌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
看蜂后没话说了,陈凌就下了逐客令,“就这样吧,我很忙,要睡觉了!”
蜂后的眼白了,“睡觉你也敢说忙!”
“以前做你这个劳啥子警察,别说是安乐茶饭,连个觉都睡不安稳,你知不知道,年前的时候,白天上课,晚上训练,还要帮你破案,我每天就只能睡四五个小时,严重的睡眠不足,现在既然不用再操心了,那我不睡觉干嘛!”陈凌看向她的眼睛更白。
“陈凌,你考虑清楚啊!”蜂后问:“真的不干了?”
“考虑清楚了,不干!”陈凌态度很坚决的道。
“你这次抓住了麻由本一麻由本二两兄弟,不但捣毁了我国最大的谋杀集团,还破获了最大的走私案,常老板说,立此大功,可以给你的警衔再提一级,工资也提一级,下属也再多派两个,深城数个分局的人马也随你调动!这些你不是从前一直都想着的吗?现在你只要回基地报道,一切都唾手可得了,你真的都不要了吗?”
陈凌很咽了口唾沫,心中坚难,嘴巴却是坚硬的道:“不要!”
“那好吧!”蜂后叹了口气,竟然不再劝他,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还自言自语的道:“哈,我听说新锐锋以前的底子好像不太干净,是不是该去查查呢?对了,还有那个华怡集团,听说也是不干不净的,是不是也该去查一下呢。唉,最得力的手下都不干了,看来这件事只好我亲自去查了!”说着又掏的道:“反黑组那个头头的电话是多少去了?”
陈凌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冲她的背影喝道:“你敢!”
“你试试我敢不敢!”蜂后霍地转头,目光坚决又锐利的瞪着他。
被她这么一吓,陈凌确实有慌,虽然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要玩真格的,可她如果真的要玩,新锐锋和华怡却是都伤不起的。
“蜂后,你这是威胁,光溜溜的威胁!”陈凌愤怒的道。
“呸!”蜂后唾他一口,“你才光溜溜的呢!你还一丝不挂,不着寸缕的玩辞职呢!”
陈凌:“……”
“人啊!都是逼出来的!”蜂后摁着电话簿,一边寻找着反黑组头头的电话,一边又道:“我虽然脾气好,但绝不是没有,被逼急了,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你在我手下期间,不尊重我,不配合我,甚至是对我耍流氓,我都忍你了,可是你竟然敢跟我玩罢工,这可是绝对不能忍的!你等着,你不让我有好日子过,我也不让你安乐!”
“蜂后,你不是这么绝吧!”陈凌软瘫瘫的道。
“我就是这么绝,你待怎地?”蜂后挺了挺丰实的****,很是神气的道:“你有本事就再跟我玩下流氓试试!”
陈凌这下可真的被激怒了,低喝一声就要把蜂后摁到石桌上,彻底流氓一把给她看看。可当他正要动作时,却见蜂后的手轻轻一挥,门外就出现了几人。
陈凌的直系下属,吴能和林并就在其中。
如果说,目光也可以强奸人的话,这会儿蜂后已经被陈凌蹂躝千万次了,可要是眼睛都有这个作用的话,还要男人那个玩意儿干嘛呢!
所以,蜂后不但毫不在意,反而更冲他叫嚣道:“咦,你不是想把我怎么样的吗?怎么不过来了呢?”
蜂后的语气是得意又自信的,当着这么多人,她百分之九十九九九的确定,陈凌绝对没有勇气乱来。
然而,她忘了,陈凌绝不是一个可以用常理来推测的人。
往往最不可能事情,总会在他身上出现。
零零零一几率的大冷门,最没可能出现的可能,这下却是出现了。
被彻底激怒的陈凌,哪管是有人没人,一下就扯过蜂后,把她反身摁倒在石桌上,这就要去解她的裤子上的皮带。
当下,蜂后被吓懵了,吴能林并那几个下属也看呆了。
“姓陈的,你想干嘛?”蜂后回过神来的时候,把声音压得极低的怒喝,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裤腰带,气急败坏又心慌意乱。
“你不是让我对你耍流氓嘛,既然你都这样咐吩了,我敢不从命嘛!”陈凌咬牙切齿的道。
那一班下属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想上前来,却又不敢,因为他们搞不清楚,这个上司及上司的上司是在耍花枪,还是动真格的,是霸王硬上弓,还是林黛玉葬花呢!
所以一时间,全都愣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你们看什么,哪凉快哪呆去!”陈凌回过头来,冲吴能林并那班人喝道。
吴能等人瞧瞧蜂后,见她虽然脸红耳赤,却并不看他们,也不出声呼救,就那样恭着身子趴在桌上,就连陈凌已经不再贴着她了,她仍是保持着那个动作,仿佛是摆好姿势在期待着一样。
一时间,他们以为自己全明白了,这两位头头是在耍花枪呢!
罢罢罢,既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原攻,一个原受,那有他们什么事呢,所以他们选择退了出去,吴能甚至还关上大门,林并则是更体贴的把大门的铁栓给栓好…..以防别人打扰两个上司恩爱!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蜂后不是不想动,也不是不想挣扎,更不是不想叫喊,而是她被该死又无耻的陈凌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