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我来帮你!”晏樱笑容一收,软剑已经飞舞过来。
画衣冷笑,“自不量力!”她和秦瑀都是同一个师傅,虽然没有秦瑀厉害,在大楚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眼看晏樱的软剑游了过来,她一个漂亮的剑花就挡了过去,忽然,一阵冷风犀利的逼将过来,猛然地头,倏然大骇,晏樱的软剑过去后,她的另一只手竟然握着一把短弯刀,而她不怕死的直逼过来,用最直接的近身打发。
而画衣刚出了一招,化开她的软剑,此刻执剑的手下是空挡,晏樱正好袭击此处,惊得她奋力要来个60度大旋,避开她的短刀。
没想到晏樱速度更加快,身子如游鱼一般一矮,已经到了她身后,只听见背后撕拉一声,只觉背后一片冰凉,吓得她猛然转身,胸前也一凉,低头一看,她立刻尖叫起来。
一把抓住滑落的肚兜,掩住胸前。
气得发抖,用剑指住晏樱,“你下流!”
晏樱好笑得耸耸肩,“你自己要送上男人的床,自己脱了衣服,还说我下流?我衣冠整齐,哪里下流了?是露胸了,还是卖肉了?”
没想到堂堂王妃水花如此粗俗,纵然是画衣准备好了要上了秦瑀,但也是大家女子,比不得晏樱这样放得开。
她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指着她,“就算如此,你也休想扳回这局!”
晏樱乐呵呵的摸了摸剑锋,“这,可由不得你!”
她话音一落,一声立喝,人又冲了上来,此时,她手中的软刀不见了,而是换成了两枚银针,一巴掌拍在画衣裸露的背上,她身子一僵,定定的站着,动弹不得。
手上按着的肚兜滑落在地,胸前一片风光再无片缕。
晏樱一剑砍掉幔帐,一挑,正好盖住秦瑀的脑袋,免得这货偷看。
她笑眯眯的走到画衣面前,半眯眼睛欣赏她的咪咪,“嗯,不够我的咪咪大,形状也不够好,我的瑀瑀一定不喜欢,就连一眼都懒得瞟,不行你问他想不想看。”
说罢,她让开身子,软榻上的秦瑀被盖着幔帐,一声不吭。
晏樱嘻嘻一笑,“你看吧,你送上床我家瑀瑀都不要。”
画衣又羞又怒,可她居然无法说话,她万分惊愕,晏樱怎么会有如此高的武功和点穴功夫?可她没有感觉到被点穴,只是穴位一麻,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
晏樱砍了一块幔帐将画衣给裹上,再找了个挂幔帐的编制璎珞子,将画衣裹粽子一般给绑牢了。
“霄西扶王爷出去。霄北把她扛着,我们去找景费中找说法去,居然让女儿勾引王爷!我就要问问景家还要不要脸了!”
画衣闻言脸都白了,可她说不出话,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霄北将她扛起来往外走。
霄西扶起秦瑀,秦瑀扯掉头上的幔帐,凉凉的瞅了一眼晏樱,站起来。
晏樱才不理他,将头的侍卫帽子摘去,打散了头发,露出女子的真容,提着剑就跟着霄北走去,一路走好一路大喊大叫,还愤怒的砍花除草。
“景家是堂堂二品大员府,怎么就容得如此龌龊的事情!纵女勾引有妇之夫,不顾礼义廉耻,自枕席,我家王爷不喜欢她,拒绝了,她就下药迷倒王爷,欲来个霸王硬上弓,这都是什么狗皮事情啊!景费中,你给我出来,你给本妃解释清楚,你家的女儿要做个侧妃,本妃也不是不容,正正规规的嫁过来就好,偏偏这么不要脸。”
一路上景家的下人和客人们都吓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