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窦樱不等她说完,抖着的手被抓住,反手对着自己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抓着这巴掌的手用了十分的力,狠辣的煽在公主粉嫩嫩的脸上,顿时半边脸肿成了猪头。
窦樱抓住她的手,反手又是一巴掌。
“公主这不大好,就算你的儿子害得我差点断了腰,害得百姓平白无故的受了洪灾,那你也不用这样自煽耳光子打脸啊。”
正手一巴掌。
“当然,你教出来的儿子和这大粪车一样臭。”
反手又是一巴掌。
宫娥已经全部惊呆了,居然有人敢打公主、年府的世子夫人!
“窦樱!你……你住手!”一声娇喝。
窦樱抓着陵阳公主的手,抬头看去,年素涵?
冤家路窄啊!
勾唇冷笑,“原来是被我夫君休了的前王妃啊,失敬失敬!”
年素涵挺着高贵的腰肢,带着众人快步赶过来,厉声喝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将母亲救下来!”
啧啧,好有大家贵气啊!
窦樱一把抓住陵阳公主用力一拽,将人从宫娥手里给拽了出来。
驸马府的侍卫蜂拥而上,刚要扑过来抢人,忽然陵阳公主整个人飞了起来,如旋风一般将侍卫全部扫倒,将侍卫打得一个个狗爬式的跌在地上哼哼唧唧。
年素涵花容失色,正正的看着忽然出现的邪魅男人,呆呆的竟然反应不过来。
秦瑀将陵阳公主丢在地上,但手依旧抓着她的手臂,将窦樱拉到身侧,“陵阳公主不愿意你们近身,那就怪不得爷我了!”
反正煽巴掌的是你陵阳公主自己,扫倒侍卫的还是陵阳公主,和他们何干。
窦樱挑眉,抬头看着秦瑀,眼里有了崇拜之色。
好霸道!她喜欢!
粪车那边,刺月门的人已经出现,带着黑面具,将不管什么爷都丢进了粪车,年府的下人们索性都跳进去,与主子同甘共苦,共游粪车。
“你……你是窦樱?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年素涵恐惧的瞪着两人,无奈,指着矮个子的人佯装厉声喝道,可声音颤悠悠的,半点气势都没有。
窦樱撕掉面皮,“既然年姑娘想看看正牌王妃的倾国容貌,那本妃就成全你,别太自卑。”
年素涵脸顿黑,盯着那张让自己恨透了的脸,是她,是窦樱!
是她害得自己成了京城的笑话,成了第一个被王爷休掉的王妃!成了第一个从王府出来还是处子的王妃!
而且,她居然如此嚣张跋扈,竟然敢以真身份打上年府来,还,还带来一车粪!
粪车那里已经乱成一锅粥。
因为攀爬的人太多,本就是放在马车上的粪箱子支撑不住了,呯一声,从板车上滚落下来,一堆堆的倒出一个个臭气熏天的粪人。
哭声,叫骂声,呕吐声,简直无法直面。
秦瑀丢了手里的陵阳公主,将怀里的一张丝帕扯了出来,亲手给窦樱带在面上,哑声道,“太臭了,要遮遮。”
窦樱点头,“嗯,是挺臭的,没想到年府的人比粪还臭。”
“窦樱,你欺人太甚!”年素涵气得脸都青了,自己的哥哥秦雄刚被押解进京,她正想着如何应对这一切,窦樱居然杀上门来。
窦樱斜她,“我只是因为你哥哥差点把我杀了,还有杀了我最近身的婢女,特来讨点利息罢了。你回去告诉你的太爷爷,敬国公,我窦樱回来了!本息还没讨完呢,以后,会让你们好好的受!”
“这些人太臭了,我们走吧,免得惹了一身骚。”窦樱说罢,转身往夜色的马匹中去。
秦瑀紧跟其后,霄雄他们有悄然消失。
丢下气得浑身发抖的年素涵无力的靠在丫头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