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姑本来要在城里买房子,本说今早给我五百两银子托我在城里看好的房子下定,没想到就被你们抢了!”
窦樱嗤笑摇头。
这么没有逻辑、设计肤浅的事情都要拿出来做案子,根本就压不住她,那是为了什么呢?
她暂时不明白。
但她不想浪费时间再费口舌,缓缓的站起来,冷冷道。
“被烧死的人虽然与我们无关,可毕竟我们住过,总算是有些缘分,他们一家三口,还有里面的住客死了四人,我们会拿出银子给他们做些礼。霄西,给五千两银票给知州大人,让知州大人代劳。”
知州脸色一青。
周老二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他说窦樱他们为了五百两劫财杀人,可他们一下拿出五千两做抚恤。
吃瓜群众顿时了然。
霄西取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冷冷的走到知州台暗面前,用力一拍,无根手指印深深的陷阱桌面,银票陷在里面。
一个被火烧坏了衣服的侍卫从大门推开众人,走过来,低声对窦樱说了句,窦樱一笑,“知州大人,如今有个人证了,火场中有一个人没死。”
众人闻言一惊。
门外,又一个被火烧坏衣服的侍卫扶着一个人走进来。
“二叔!”在烟离怀里的小女孩忽然叫了起来。
那人一怔,抬头一看,惊喜的叫着,“妮子!”
烟离松手,小女孩撒开短腿哭着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来人,“二叔,我爹我娘都死了……”
“妮子,二叔知道,二叔没用……妮子,不怕,二叔还在啊。”他蹲下去,抱着女孩,两人都哭了起来。
知州沉着脸,“来者何人?”
侍卫扶住他,他拉着女孩走进正堂,跪在地上,“老爷,草民是药商,昨日和侄女一家准备到宜城做些买卖,谁知道遭此横祸。”
“堂上老爷说是我们杀了客栈里的人,你当时在客栈里,你可看到元凶?”窦樱不理知州直接问道。
“啊?怎么可能是恩人杀人?明明是四个蒙面人动的手。草民看到恩人们是住在二楼的,发现有人行凶就冲下来,可惜他们逃掉了,我被刺了一剑,幸好这两位小哥冲回火场将我救了出来。”他哭着抱着女孩,“还救了我侄女,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窦樱看向霄西,“寻个客栈,赶紧帮他们上药。”
接着看向知州,“大人,可都清楚了?如此,我们便走了。”
窦樱转身,八人跟上。
“站住!”知州忽然大喝一声,“尔等嚣张目无王法,本官还未说退堂,你们敢擅自离开!此事滋事重大,待本官上报朝廷方可定夺!来人,将人犯压入大牢!”
衙役们闻言立刻拉开架势,准备拿人。
还没完了?晏樱蹙眉。
毕竟这是官府衙门,就算皇亲国戚来了,动手和官府人撕逼,这就算是大案了,一定会上报朝廷,惊动京兆府。
原来,知州,用的是这个心思。
就是为了绊住窦樱他们的。
但,一个小小的知州,怎么会有胆子拦截宸王妃的脚步?
霄西他们豁然大怒,拔剑相向。
窦樱沉声道,“知州大人是一定要将我们关押的咯?”
知州铁青着脸,“是!”
“好,牢房在哪,带路。”窦樱淡淡一笑,大不了牢房一游,就看看他们想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