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堆穿得奇形怪状的人围观他。
“你流鼻血了?看了不该看的?”
“不是,一定是头打的。敢偷窥老大的女人,找死。”
“很可能。”
“我觉得他一定是看了酮体……”
一群人脑补酮体,于是鼻子开始发热。
楞大一抹鼻血,冷着脸,一本正经的喝道:“没听见老大的话吗?都滚!”
围观吃瓜群众讪讪散开,可好奇宝宝作祟,都不走远,三三两两的在洞口、在各自屋门口坐着聊天,眼睛时不时瞄着老大的屋子门。
他们可是六年没见女人了。
别看他们是马贼,专干抢东西、杀人放火的勾当,可内部纪律严明,风惊云是非常有原则的,只要不触碰底线,他们也就是一帮土匪,如果触碰了底线,严惩不贷,不比军中纪律差。
他们的固定是不可***妇女,实在需要,花钱去红楼,或两厢情愿。
所以,这群汉子春心萌动也只能想想,要不就花银子去花楼销魂一晚,图个快乐。
风惊云仔细的帮她清理伤口,可伤口实在太深,还粘着泥沙,看得他都心颤。
毕竟她看上去只有十几岁,女孩子怎么能像他们汉子一眼能忍呢。
她因为失血过多,晕厥过去,也好,趁着她没醒赶紧清理吧。
他先用热清水清理伤口外的污渍,用镊子钳着蘸着消毒水小心翼翼的拭擦着伤口。
刺骨的痛钻心的刺激,让晏樱蹙了蹙眉,嘤嘤的哼了一声。
风惊云忙停住手中的动作,凝视着那张清秀绝美的小脸,想了想,对着伤口轻轻的吹气。
见她似乎松弛了些,继续埋头替她处理,把手臂和肩头的清理完毕,看了一眼肩头,这样的伤口若是他们自己就简单粗暴的一缝就好,可她是个姑娘家,留下难看的疤痕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紧蹙眉头,走出门,“楞大,你去镇里找邢大夫来,就说有人受了很重的外伤,快点!”
“哎!”楞大立刻跳了起来,冲出洞门。
风惊云扫了一眼各自装作唠嗑的吃瓜群众,“不准靠近!”
所有人继续立刻弹起来,“是,头!”
风惊云转身进了屋,赶紧开始帮她清理大腿的伤。
可是,看到大腿没有血迹和泥灰的地方露出来如玉般的雪白,让他莫名其妙的脸一红,好像不好动手。
他深深看她一眼,自言自语道,“罢了,救人要紧,实在是……爷负责到底。”
晏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团模糊的眼睛,头晕沉沉,很痛,浑身乏力,是失血过多吗?
刺痛,从大腿上传上来,顿时让她有些清醒。
谁?是谁在帮她清理伤口?
感觉到她动了,风惊云抬头,“你醒了?”
晏樱大惊,这张脸是陌生的,费力的张开嘴,“你是谁?”
“我叫罗云。人称风惊云。”他咧开嘴朗朗的笑着。
罗云?她不认识,也没听过。
忽然,她猛然醒悟,低头一看,一条雪白大腿露在人前,大腿中部被划出一个大血口。
风惊云看到她的视线,顿时自己一惊,蹭的弹跳起来,手里还拿着镊子,钳着一块纱布,晃来晃去。
“我……我……我是帮你疗伤,我什么都没看见。”
晏樱蹙眉,冷冷的瞪他,伤口在中段,需要将裤子剪到这么高吗?真是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