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龙挑眉,奇怪的看她,“你这么有钱?”
窦樱将卖身契拍在桌子上,“当然,所以我任性。这个卖身契你可以不签,那你就马上离开这里。”
啸龙皱眉,“女子太任性不好,不讨喜,小心嫁不出去。”
窦樱闻言,气笑,跳下椅子,走上一步,望着比她高出一个半头的他,笑着说,“以后你就知道了。我这个人不但任性,还很记仇。而且报起仇来,各种手段,绝不手软。啸护院,这是我的地盘,你得听我的。再说了,你的等级比侍卫低了好几级,你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的。”
离开这里。”
啸龙皱眉,“女子太任性不好,不讨喜,小心嫁不出去。”
窦樱闻言,气笑,跳下椅子,走上一步,望着比她高出一个半头的他,笑着说,“以后你就知道了。我这个人不但任性,还很记仇。而且报起仇来,各种手段,绝不手软。啸护院,这是我的地盘,你得听我的。再说了,你的等级比侍卫低了好几级,你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的。”
啸龙挑了挑唯一好看的剑眉,勾唇看她,耸了耸肩,“好,听你的。”用手指在印泥上沾了红油,在绢纸上一按,忽然淡笑,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
窦樱眉眼缓缓落下,坐回书桌,拾起卖身契。
他居然按了手印,失策!如果以前就有秦瑀的手印不就能知道他是不是秦瑀了?
不过,如果他是,他居然签了卖身契?
堂堂王爷卖身给她?若不是失忆了,就是脑袋撞坏了,傻掉了。
窦樱揉了揉太阳穴,真是头痛。
霄东忽然走进来,拿着一个小竹筒,“王府来消息了。”
窦樱忙接过,抽出信,迅速扫了一眼,脸色一沉,将信丢在桌子上,“年素涵?她莫不是和窦蔻一样神经病了?”
霄东打开一看,冷笑,“痴人做梦!王府是她想进就进的?”
“其实,王府她要进就进,反正是个空的。”
“那不行,她如果通过宫里的大婚进了王府,正妃的位置就坐实了。您的正妃位虽然是主子进宫说了的,但是毕竟没有正式行仪式。”
“仪式就这么重要吗?”窦樱倒是不以为然。
“女人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嫁不了自己喜欢的人,而是嫁了等于没嫁,守活寡。”
窦樱冷笑,她是女人,最知道女人的痛苦。
如果年素涵为了嫁给秦瑀,用了卑鄙的手段暗害秦瑀,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年素涵的!
她向来遵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爆你菊花的宗旨!
城东城楼上,守夜的士兵已经睡着。
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飘然落下,背剪着手,看着城外。
接着另一个更瘦的身影紧跟而至,见他便但膝跪下,“主子,属下特来领罪。”
“霄东,你已经收到我的命令,不准管闲事,你居然敢不听我的命令去了京城!”男子低沉的声音道。
跪在地上的正是霄东,他低头抱拳,一声不吭。
男子扭过头,皎月落在他菱角分明的侧脸上,月光下,脸上的缺陷并不明显,反而多了份沧桑。
他正是啸龙——秦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