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幽月凝视她好半响,方勾唇微笑,“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居然不需要蕴艳就让我醒了。”
窦樱听了这话奇怪的挑眉,故意问道,“蕴艳公子也是医者?”
“不是。”拓跋幽月见她的模样,以为她吃醋了,心情大好,将她往里面拉了拉,勾起她的下巴,“你不要多想,只是他的血可为本宫缓解不适。”
原来如此,难怪蕴艳这么受宠,还有这个原因啊。
青山刚才一定是把出脉了,只是当着左儿的面不好说罢了。
“没想到不用他的血你也能让我醒过来。”拓跋幽月看着她目光揉了揉。
窦樱微微一笑,“如果喝血能治病,宫主的身体也不会如此了。何况蕴艳体内带的毒素正是宫主的诱因,小的肯定不能让宫主继续如此。”
拓跋幽月怔了怔,忽然笑了,“蕴艳那小子是该教训教训了。本宫越看你越可爱,很想吻你呢,你怎么这么可人呢?”
窦樱满脑门黑线,别恶心姑奶奶!
左儿听到这里知道自己要撤出去了,在边上低声说,“宫主,右执事到了。”
拓跋幽月手一顿,妖媚的目光一收,“叫他来!”
窦樱心里大惊,忙下床,弯着腰,“那小的先退下。”
“无妨,自己人,不用避开。”拓跋幽月温柔的看着她,拍了拍床,“你上来给本宫按摩,腰酸得很。”
窦樱额头溢出点点汗珠,无奈,“是。”乖乖的爬上床,索性坐在她床脚,将她的双腿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认真仔细的按着,这样,她就可以背对着外面,右执事来了也看不到她的脸。
右执事很快到了,行了礼,奇怪的看了一眼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的公子,一双小手按着拓跋幽月雪白的双脚。
他每次来禀报事情,宫主都会将其他人遣了出去,左儿倒是习惯了,退出去,可床上这个公子居然能留着,难道这个人很得宫主的青睐?
窦樱感觉到右执事的探究目光,就如一道利剑要将她的背挖个窟窿一般。
如芒在刺。
这家伙在百毒堂被端了后,不但能进了百毒宫,还能走到拓跋幽月的身边,说明他的地位不一般。
此人,不可留!
“属下见过宫主。”右执事的声音一贯冷漠。
拓跋幽月挥了挥粉臂,“免礼,过来坐。”
窦樱心里一惊,余光就瞟见右执事那张阴冷的脸出现在她视线中,而且,他也向她看过来。
她立刻将头撇开,认真的按摩着拓跋幽月的小腿。
“如何?”
“属下预备禀报……矿场的事情。”他的目光不断停在窦樱背影上,言下之意就是说内容机密。
“无妨,如玉可以听。”拓跋幽月倒是淡定,反正进了百毒宫的公子终身没有出去的可能。
窦樱目不斜视,认真的按摩着穴位,舒服的时候拓跋幽月还低低的呻吟,丝毫没有对右执事的避讳。
可想,右执事在她心目中多重要、多熟悉。
窦樱心里忽然有种想法,其实右执事就是百毒宫的右执事,到百毒堂不过是百毒宫派去的人,所以,百毒堂完蛋,他自然而然的回来了。
“最近刺月门暗动频繁。”右执事的一句话便让窦樱浑身一紧。
“哼,刺月门沉谧了几十年,若不是秦瑀死了,估计他们也不会跳出来。”
“秦瑀没死。”
拓跋幽月半眯的眼眸倏然睁开,射出一抹骇人的眼光,“你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