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樱睡得迷迷糊糊间,忽觉背脊一凉,又一热,腰被拥住,人已经落到一个宽大的胸怀里。她猛然惊醒,扭头鼻尖划过秦瑀坚挺的鼻尖。
温热的触觉让两人都是一僵,窦樱神经质的将脸迅速扭回去。
秦瑀瞬间将她搂得更紧,下巴顶着她的脖子,低声道:“可餐的秀色送上门了,爱妃可满意?”
窦樱耳根被热气吹着,被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包围着,背后的身体肌肉和渐渐膨胀的硬度,让她浑身发紧,小心肝不由砰砰砰的乱跳,一时迷离在他呢喃的话语里,不知如何回答。
王爷大人变了画风,有时候她还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樱儿……”
“嗯?”
“樱儿……”
“嗯!”
“樱儿……”
“……”不理。
秦瑀感觉到小东西带气了,噗嗤轻笑,“鸡也吃了,气也撒了,你还要怎的?”他可从来没有这么好脾气过,换做其他人,早就命丧黄泉了,小东西居然还敢继续生气。
还要怎的?其实是鸡的问题吗?鸡是重点吗?重点是她第一个婚礼居然是这样的!
“王爷。我要每天吃一只鸡。”
秦瑀一顿,续而笑了:“好啊,每天一支,加上当归红枣。实在太小了,是该丰下了。”
我去!劳资胸是小了点,你可以不爱啊!
窦樱翻白眼,这个王爷是秦瑀吗?
“王爷,你的蛊不是已经除了吗?难道情毒还没清除?”
秦瑀闻言挑眉,索性见她翻过来,双手勾住她的腰肢,吓得她小脸微白,双手架在胸前。
虽然小,也有拳头大了,也不好碰的。
秦瑀的脸靠近,鼻尖对鼻尖,雌雄气息相交织。
窦樱很难淡定了,不得不咬牙道:“王爷,优生优育你忘了。”
“那是你说的,王爷没答应。”
自称王爷?这货……
窦樱艰难的笑着,“子嗣啊,实在是最重要的事情,品质更是重要,对吧?”
“嗯?爱妃不是有孕了吗?让本王摸摸。”说着手向下伸,吓得她快速抓住,露出献媚的笑:“王爷,哪有,那是因为王爷让我伤心了。我就是试探试探,看王爷是爱子还是爱母。”
小家伙露出惯用的装怂卖萌表情,秦瑀心情顿时愉悦,却冷了脸。
“欺君之罪可是死罪,欺骗王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窦樱眼睛眨眨,“那……王爷准备怎么让我受活罪?”
秦瑀瞧着她灵动眼睛,就知道小脑袋瓜在转了。
“比如亲下本王的唇。”
此话出,窦樱的小脸本能的僵了僵。
不过也不是没亲过,也没啥。
“怎么可亲法?亲到什么程度?”条件还是得谈好,要不亲了赖账可不好。
见她没有反对,秦瑀心里高兴了,面上依旧淡淡,想了想,“亲到本王满意为止。”
这话等于白说,窦樱翻了翻白眼皮。
秦瑀那张妖孽的脸近在咫尺,美色当前,也是难挡。亲了,也没有损失。
“王爷,你说话可是一言九鼎的,要说话算话。”窦樱演了咽口水道。
秦瑀挑眉,嘴角禁不止嵌了一抹笑意,“当然,你要本王说什么话?算什么话?”
“只是亲就好了,不准得寸进尺!”窦樱瞪眼,说得这么轻松调侃,莫不是……
秦瑀扬眉,凉凉道:“这里是哪里?”
“王府。”
“你是谁?”
“窦樱!”窦樱磨牙。
“你是本王侧妃,然,侧妃自然要侍寝的。”
窦樱瞪眼,就知道这货惯会耍赖。
见她着恼,秦瑀心软软的,续而轻轻笑着,“好了,看在你和公鸡拜堂的受了委屈的份上,本王就许你只亲就好。”
窦樱瞅着他的眼神,判断他话的真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