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十个身子骨较壮硕的侍从到了,跟着左儿和窦樱走近承露宫正殿。
窦樱眼睛顿时一亮,握草,这……美男海洋吗?
正殿里或卧,或立,或倚,或蹲,清一色的格式白色袍子的美男,大部分都没有束发,任由乌黑长发随意飘飘,各色妖娆。有在下棋的,有煮茶的,有弹琴的,有调笑的,总之白花花的一大堆。
刚才进来的一群,已经知道窦樱和左儿来了,都恭敬的立在两边闪着灼灼目光盯着,
其他的,还未察觉,窦樱看得眼睛发疼,若是秦瑀在这里,那也只能算得上是容貌姣好了。
“众位公子。”左儿清亮的嗓门一喊,众美人抬头看过来。这里部分是侍过寝的,认识左儿,瞬间哗哗哗的全都站起来,飘过来。不认识的看到这些见过世面的公子围观,他们也迅速赶来。
十个健壮侍从分两边而立,窦樱和左儿站在最头,众公子只能伸头探脑的,努力让自己露脸儿。
窦樱飞快的扫了一眼,果然没看到蕴艳公子和傲柳公子。
“如玉公子,还有十多位颇受宠的公子在鎏袭宫候着,其他的都在这里了。”左儿恭敬的对窦樱说。
她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在下奉宫主之命,特来检查各位的身体。不过,没有侍过寝的公子今天不查,且退出去。剩下的,十人一排站好,脱了全部衣物。”
这句话如一瓢清水倒进煮沸的热油锅里,一片哗然。没有侍寝的公子迅速退出去,剩下八十来个面面相觑。
就连左儿都惊讶的瞪大眼睛看她。
“凭什么!”胆大的立刻站出来,满脸怒气,“你不过是受过一夜宠幸的,凭什么羞辱我等!”
窦樱扫了他一眼,他长相有几分蕴艳公子的模样,只是略显老些。
既然又老又病入膏肓,那留着何用?
她眸瞳一冷,薄唇微勾。
杀鸡给猴看,这只鸡非你莫属。
“就是,我等侍寝都是受过司寝检查过的,凭什么你个毛都没的来检查我们。”
“就是……”有人挑头,便有人敢起哄。
何况在此的都是宠幸过的,那个心底没有那点自以为是的尊荣。
窦樱脸一沉,掏出宫主令牌,向前方一举,“这两个无须检查,就地杀了!”
左儿挑眉,看了一眼边上的侍从,微微点头。
“啊……宫主救命……”第一个站出来的刚张嘴就被侍从拔刀一挥,张着嘴哭叫的脑袋带着一划血滴,飞到半空。
紧接着第二颗。
被砍下脑袋的瞬间不相信、痛苦的表情凝结在那颗头上,噗通,落地,在众位公子的脚下滚了好几滚,他们盯着那颗头颅惊恐的呆滞了。
静谧了一会,大殿顿时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优雅美丽的公子们瞬间连滚带爬的四处逃串。
左儿眼帘低垂,掩去情绪。
这个公子立威的手段实在太毒辣了,此人心思可比蕴艳公子深得多。
只一会,左儿抬眼,冷冷的扫了一眼大殿,剩下的公子全老实了,抖着身子不敢乱说话。
窦樱上前,用手指点着,“你、你、你……站成一排。”一口气点了七个。
七个赶紧排队站好,一个屁都不敢放。
“其他人跟着他们后面站成一排,每行间空开三人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