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感叹,窦樱迅速将身上带着的药放进熏香灯里,拉过塔塔尔低声吩咐,“你上床陪着秦珺。”
“啊……”塔塔尔脸噌的红了。
“害什么臊啊?你不是皇上的妃子吗?侍寝是应当的。”窦樱低笑。
“不不不,这怎么行。”塔塔尔慌了。
“傻瓜,你们身上都种着年素涵下的蛊,这种蛊是互相吸引的雌雄蛊,必须通过男女交**合才能吸引出来。难道你不想让秦珺和你清除体内的蛊吗?你不想秦珺真的喜欢你吗?”窦樱捏了捏她羞红的脸蛋,“我出去等你,完事了让侍女通知我。”
“喂……”塔塔尔急得低叫,想要抓住窦樱的衣袖,可她跑得飞快。
窦樱立在门外,低声吩咐塔塔尔贴身侍女,侍女又惊又喜,两妃第一个被宠幸的在宫里的地位将更加牢固,赶紧进去内室时刻准备着服侍。
窦樱索性坐在高高的门踏上,托着脑袋看着天上的月亮。宫里给她的印象级差,每次来都没好事。
年素涵卷曲在床上,忽闻轻微的门声,立刻惊醒,翻身刚想坐起来,脖子上便架了一把匕首。
一个十来岁的少年,露出一张冷漠的脸,深邃的眸瞳盯得她发毛。
“你是谁!”年素涵假装镇定。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家养了那么多邪恶的傀儡害我受累,这么快就忘记了。”
“拓跋琉璃!”年素涵失声惊叫,口中顿时被塞了一块不知什么,带着一股味道,低垂眼眸一看,竟然是自己的鞋子。刚要挣扎,另一人上前用力拍了两拍,穴位被点,动弹不得。
琉璃环臂抱胸,傲睨着年素涵,“就凭你这点三家猫功夫还敢说养蛊?在你蛊奶奶本公主面前,你连当孙子都不够资格。胆子不小,居然将我们的蛊术越用越邪恶,本公主不收了你了,谁来收你!”
年素涵瞪着惊恐的眼睛,想说话,口中发出不出声音。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了我小表叔又害我干娘,恶贯满盈,让本公主好好想想如何惩罚你,才能让本公主心里的这条气顺了。”琉璃坐在床边,勾起她的下巴。
“嗯,长得的确不错,可惜,你用错了本事,本来凭这张脸在妓院里也可以卖个几年,就凭你年家嫡女身份加上这幅容貌,当个头牌绰绰有余,还应该有些贵公子愿意哄哄你。可惜啊,你偏偏认为自己聪明,想用聪明来勾引我小表叔,可不就会输吗?”
“可惜啊,这张脸让我干娘画了个叉叉,丢你当军妓都辱没了我们的军将。让本公主想想,你还有什么作用呢?”
年素涵惊恐万状的瞪着那张和秦瑀一模一样冷漠邪魅的脸。
“哦,我想起来了。”琉璃勾唇邪邪一笑,从怀里掏出十个绑在一起的竹筒,在年素涵面前晃了晃。
“你猜这是什么?不过你这么笨一定想不到。这是我从医治的傀儡身上取下来的蛊虫。这类邪恶的蛊虫我还没有研究过,本来想我们西南蛊术不会这么邪恶,但本公主发现不研究下,万一遇到你这种邪恶的人养了出来,本公主怎么克制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