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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出去

情深缘浅:亿万宠妻 括剑灵 7572 2024-11-17 19:12

  “去哪?”

  “搬出去住。”

  “搬哪?和小玉出去住?”

  “是我自己!我,想和小玉正式分居。”

  郝母倏地站起身,脸上变了颜色,“我说无缘无故和妈来说这些!……你,还真是回不了心了!那外面的女人是谁?”

  “没什么外面女人,只是我和小玉的事……”郝湘东明白,承认他是急着想给另一个女人名份,绝不是解决这一问题的良策,而是火药桶,只会让事情越加糟糕。

  可郝母得信!“我不是呆子瞎子!和你说的话,你是一点不听啊……”

  “妈,您就别闹了,别给儿子再添烦了。我不是不想听,是没法听!我和妈说这件事,是希望您有个心理准备。我和小玉,真的没有可能了,您最好别管,白跟着生气……”

  “你……就是想气死我,让我怎么不生气!”

  “今天有个会,我得早走了。妈,你自己当心身体。”郝湘东站起来,说着往外走。

  郝母气得没法,房门在儿子身后又给关上后,不禁眼前一阵晕,急忙扶着坐下去。

  郝湘东开了一上午会,午饭后回了办公室,躺到大沙发上,想简单休息一下。手机响了。他闭着眼睛,把放在旁边茶几上的电话摸起来,接。

  庄文尚的声音。

  “什么事,文尚。”郝湘东声音很是疲惫。

  “湘东,小玉不舒服,我们送她来医院了,你快过来。”

  郝湘东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还在查着呢,快过来吧。”

  “好。哪家医院?”

  “市一院。”

  郝湘东放下电话,却心里烦躁:还真会挑时间!他几乎怀疑是因为母亲和玉雨春说了他早上的意思,所以才“引”来了这场“不舒服”。

  他坐了一会儿,站起来。还得去!

  里,玉雨春被查出病症后,接着进了手术室。等郝湘东到时,庄文尚把刚刚护士递给他的手术报告书又递给他。“你签字吧!阑尾手术,等做呢。”

  郝湘东接到手,略看看,签了字,又交给护士,去椅子上坐下。庄文尚在旁边坐下,看看他,安慰说:“没事,小手术,做了就好了。”

  郝湘东点头,心里此时多少也有些惭愧。这阑尾发炎应该不是能提前预计好的,看来玉雨春一直闹肚子疼,多数是这个的原因。竟直到撑不住了才被发现!他叹口气。觉得还是应该离婚,为这个他最没有爱惜过的玉雨春也该离婚。让她有个正常的家,有个真心关爱她的人……

  “很累吗?”庄文尚见郝湘东情绪萎靡。

  郝湘东又点点头,一直没说一句话。旁边坐着他最好的朋友,曾经无话不谈,可是,如今也是他最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话的人。“最近工作还行?”他艰难地开了第一次口。

  “行不行的,混着呗。”

  “成天弄那没正经的,听说和你们处长还闹掰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在人家手底下,能耐还比人家大,真有本事你管人家去!”

  “我管不了他,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无所谓。”

  “爱怎么怎么你!”郝湘东有些头痛,两拇指碾太徐穴。

  “薇儿……最近……”庄文尚吞吐着,有些表达不畅。

  郝湘东忽然发了火,“想你自己的事吧!管好你自己!该操心的不操心,不该操心的,瞎操什么心?”

  庄文尚没回声,可没往别处想,觉得郝湘东就是急他性子左,不会为人处事,是怒他不争。

  郝湘东火气一出,知道是不该发的火,声音变缓和,“换家单位吧。”

  “哪换?”

  “建委不是新成立了执法大队嘛,争着去的人还挺多,你不会也争争去?科级单位,级别不大,可相对独立,你有更大的话语权,不比现在滋润?”

  “我去争?争不来!要争你去给我争。”

  郝湘东瞪他,“我欠你的?”

  庄文尚呵呵笑,“你也可以选择不争,我没意见。”

  郝湘东不再吭声。

  春三个小时后被推出来,麻药劲没过,躺在病床上晕睡着。庄文尚粗中有细,对郝湘东说:“我先在这儿守着,你回家说一声吧,看雨儿醒来有什么需用的,也拿来。”

  郝湘东点头,“行,那你先辛苦着?”

  庄文尚怪笑一下,“行了吧你!那个……”他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出来,“没和薇儿说吧?我觉得还是和她说一声,她们的关系不用虚,不说她会不高兴的。让她来照顾着,也方便。”

  “嗯,好。”郝湘东没多表示,往外走。

  玉雨春到晚上醒来,庄文尚一直没走,要等她醒来后再走。郝湘东却觉得他在等薇儿来。不过,他并没和徐以薇说。

  玉雨春醒来,庄文尚关照几句,准备走,又问郝湘东:“晚上你一个人陪行?”

  “行,我姐也说要来。晚饭后来,也给带饭来。”

  庄文尚离开。

  晚饭后,郝母与女儿一块来的,喂着玉雨春吃了点称稀食,陪到九点来钟,郝湘东又让她们一块回去了。

  玉雨春看房内就剩她和郝湘东了,细声说道:“是不是觉得我太麻烦?刚从这儿走不久,又进来,又得陪我……”

  “生病又不是自己愿意的,谁会拿这事怪你!睡吧,刚做了手术,身体弱,需要多睡觉。”郝湘东声音很柔和。

  玉雨春又闭上眼睛,喃呢:“要是总这样躺着该多好!”

  郝湘东过了会儿才说:“别傻了,要是总这样,我就会请两保姆专门伺候你,我不会还这么陪着你的。还是要爱惜自己,真有那么一天,没人能替你受罪。”

  玉雨春没再说话,两鬓上缓缓流下两颗泪,轻,寂,无声,悄悄流入发间,没有惊动郝湘东。

  天一早,郝姐姐的早饭还没过来,郑质中陪着郑老太太来了,手里提着饭。郑老太太嘴里唏嘘着,手摸着玉雨春,眼里湿??的,“孩子,怎么这样不注意身体!又受一场罪。昨晚我知道的晚了,依着我就来,你叔他不让。心疼的我,一晚上也没咋睡好了……”

  郑质中已经在郝湘东的陪床上坐下,向郝湘东笑道:“这娘俩处得还真有感情!小玉一天没去,我回去就听她嘟囔,我说住院了。就等不及了,劝了半天才没十一点多跑来……呵呵。”

  郝湘东笑笑,刚要说什么,郑老太太责问过来,“你这个湘东,这样好的媳妇不知道多体贴着点,让我孙女受这样的委屈……”

  玉雨春急忙拦话,“奶奶,是阑尾炎,很多人都犯过,割了去就没事了。”

  “哎哟,那不也得挨一刀!还是平时饭上不注意,让身体受了屈……奶奶我呀,给你熬了小米粥,还顿得鸡肉,很嫩,我喂你吃……”郑老太太乐滋滋地起身去拿饭。

  “奶奶,不用,一会儿再吃……”玉雨春推辞。

  郑质中也说:“老太太,别添忙了!一会儿让湘东伺候就行。”

  郑老太太像没听到,可又想起来什么来:“再洗洗手去!刚才出来时洗好了,可那车上也不知多少人摸过了……我去洗手去。”

  郝湘东笑呵呵地随便她忙活,这会儿上来扶着,一块往外走,说着:“奶奶,我陪您一块去洗手。您照顾你孙女,您孙子我照顾您老,该可以补些过错了吧?”

  郝湘东顺应了这祖孙俩,改口换了辈分。郑老太太给逗得很开心,笑着让他陪着出去。

  室内一时悄寂。

  玉雨春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有些事情似乎不是人能左右的,例如这空气!空气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一下在她和郑质中之间,变得稀薄。

  玉雨春闭着眼睛,不说话。她现在可以选择不懂礼节,她是病人!郝湘东扶着老太太又慢慢走回病房前,郑质中说了一句:“丫头,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有不舒服要及早说,及早治,不要自己不当回事。忍,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问题更严重。”

  太太回来继续她未完成的“事业”。她先送着一口粥过去时,哎哟了声,又放下勺子,“怎么了,孩子,又疼了?”

  郑老太太看到玉雨春眼角有泪,边问,边心疼地为她擦拭。

  玉雨春送出些笑来,说:“不是,不疼。看着奶奶想起我的亲奶奶来了,一下忍不住,让它出来了。”

  “我就你亲奶奶!”郑老太太又笑起来。

  等郝姐姐送着早饭来时,玉雨春已被郑老太太送进半碗粥去,另几片鸡肉。

  玉雨春饱了,可老太太还是琢磨半天郝姐姐送来的饭,和玉雨春说着:“你可记着了,别吃那腥东西,鸡蛋也少吃,对刀口不好。”

  郝姐姐笑道:“不是腥的,知道忌那个。我妈让阿姨沌得牛排,四点多就上锅了,一直沌到现在。”

  郑老太太没说别的,又母子离开。送走母子俩,郝湘东回来问姐姐:“你今天班上不忙吧?”

  郝姐姐口气不乐意:“能多忙?再忙也得先照顾病人。”

  郝湘东也不爽,“你忙去吧,我不忙!我在这儿。”

  “嗬!给你忙就应该应分的?”郝姐姐说完,笑,“我不忙,大少爷,您忙去!我在这儿伺候大少奶奶!行了吧?”

  玉雨春这才说话,“湘东,姐姐也挺忙,还有贝贝得照顾。你叫薇儿来吧。”依着她此时真正的意思,就是他们全都走,谁她也不要陪。可那样说出来,明显是表示不满,像赌气。

  郝湘东声音强硬:“谁来姐姐也得陪在这儿!扔给外人,你在家就呆得安心?让你出点劲就那个事多。上回就这样,扔给人家你再没过来一趟。再这样,你别认我这个弟弟。”

  郝姐姐瞪眼睛,“我哪说不了?郝湘东你懂不懂事,你守着小玉说这话,什么意思?我陪都陪了到了还不落好!我是大姑子,人家是好姐妹,谁是外人还不一定呢!”

  郝湘东嘴角上笑,继续戏谑姐姐一句:“陪好!我不来你不准离开!”

  郝湘东离开,郝姐姐坐下来恨道:“气死我了!什么东西,坏到什么份了……”

  可是,玉雨春听出的却是一番,姐弟间毫无嫌隙的真情对白。她闭上眼睛,暗叹:这个家只有她是外人罢了!想想自己只身在这儿,一个亲人也没有,真觉凄苦。

  玉雨春开始想徐以薇。不管怎样,徐以薇还是与她最近的人,无助时最想依靠的人。

  只是……

  薇晚饭时简单地吃了点,然后趴在床上翻一本杂志。她看了一会儿,以腹部为中心点,头为时针,在床上转了一小时的位置。再看一会儿再转。三十分钟内她已经转过了三个“时辰”,如果再转,就过“午夜“了。

  郝湘东正是“午夜”时分到的,他停好车后,坐在车里没接着下,拿出电话来看。看也白看!徐以薇从来不给他打电话,一个也没有过!从来,至今!

  他又咬牙。

  他打开徐以薇的房门,进去时,徐以薇从“午夜”那儿迅速转到“傍晚”时分,这个位置正对着进门来的郝湘东。她瞪着眼睛看着他,可没下床,也没说话。郝湘东也没怎么热烈地对她,眼神淡然地划她一下,琴旁坐下,弹起琴来。

  徐以薇听了会儿,搭讪:“你这么喜欢钢琴,怎么当初不学音乐,当个音乐家什么的!音乐老师也好……”那多好,应该就没眼下这么个,又让人恨又……让人心里难受的郝湘东!

  他也回答她,挺平淡:“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有那么个好妈妈。我家里没支持我学的,我是中学之后自己作主跟我一个老师学的。上大学那四年,成天在一些娱乐场所混,在那儿当乐手,就像那晚在红鼎弹钢琴的。很多曲子都是那时弹熟的。后来,慢慢没那么上瘾了。”

  “怪不得……”徐以薇嘟囔了半句,声音带着怪味。

  郝湘东眼睛瞪过来,“怪不得什么?是娱乐场所,不是色情场所!”

  徐以薇握着嘴巴笑。一会儿下床,坐到空着的小半个琴凳上。郝湘东斜她一眼,继续弹。徐以薇听了会儿也要下手,两根水葱指刚要触到琴键时,被郝湘东吼住:“别碰!”

  “干嘛?”

  “想着别的男人时别碰我的琴!”

  徐以薇又缩回手来。他又一声:“还真想着!”

  徐以薇恨得抬手往键上哗啦啦乱划拉了半天。

  郝湘东等乱音逝去,重新弹起了一曲,梁祝。说着:“化蝶,很美!不过,那也别想一块飞,你那时候的命运是夹到我的书本里作标本。”

  徐以薇又咬着嘴唇笑。郝湘东停了,盯着她,“真想和他化蝶?”

  “咦~”徐以薇不耐烦地又扭开身子,“不就哭了下,让你看到了嘛,还缠!谁让你回来的早,你回来晚了不就都看不到了……”

  “咦――”郝湘东也出了一声,又吼,“记住,我的琴!我的女人!两个坐一块时,是我的女人弹我的琴,心里想的是我,弹给听的人也是我!”

  徐以薇赖笑,“我自己买琴来弹!”

  “敢!”

  薇挑着眼角看他,见一双冷眸又是含着烈焰,瞪着她。她垂下了眼睛,轻声说:“知道是你的琴!看到你的琴就像看到你的人,你就是这架钢琴。弹着琴怎么会想着别人……”

  郝湘东沉寂。一会儿,声音似地下眠了一冬刚反上来,问:“为什么哭?也是为我?”

  “那么好的人就那么走了,还不能哭一下!”徐以薇又嘟囔。

  郝湘东拥揽着徐以薇几乎找不到回来的路,温柔乡与梦乡接轨,上挂,可以通行。但,郝湘东还是睁开了眼睛,高速换档,列车停止行进,胸腔里极不情愿地发出一阵沉闷声。

  徐以薇也一多半进入梦里了,也被他带回来,问:“怎么了?”

  他眼缝瞧着她,想想还是说:“我得去医院。”

  “怎么了?”她完全醒了。

  “雨儿住院了。”

  徐以薇一下坐起身,瞪圆眼睛,“你,你,你……”

  “我,我,我!”郝湘东失笑,“和我没关系!阑尾炎,做了个手术。”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中午吧。”

  “咦――”徐以薇开始找衣服穿。

  郝湘东又把她圈进怀里。

  “你这个无赖,还赖着干什么。”徐以薇恨得乱叫。

  他紧紧地拥着她,任她折腾,不放。过了会儿才说:“她没和你说吧?你这么晚了跑去怎么说。”

  徐以薇静下来,是呀,与之前一样的问题。悲:“雨儿现在什么也不和我说了,都是你害的……”

  郝湘东不爽地叹气,“拜托你,徐以薇,动动你那个猪脑好不好……”徐以薇用胳膊顶他。他还是说下去,“你就放弃你那点梦想吧,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你们的友谊结束是早晚的事。你成天霸着人家老公,还以为用点小情小义就能让人家也对你不恼不恨……”

  “我没霸着!”

  “那这是干什么?”

  “是你非赖着……”

  “就算是,可你让赖了!”

  “你……无赖!”

  觉得你这样就算真对她好,有情义?你明知道我不会放下你,你就该死心踏地让人家忘了你,不要再期望继续什么友谊,果断地支持我离婚,让她更早地脱离苦海,早早地再去找份好日子。你想这种情况拖到什么时候?拖到人家老了?幼稚的情义!”

  “可……”徐以薇有些无话可说,“雨儿同意离婚吗?”

  “同样幼稚地固执!”

  “都按照你的心意来就不叫幼稚了!”

  “少刺激我!我现在开始烦你了,等我真烦了你,别说让我为你离婚,求着给我做外房我也不要!还是趁我还昏着头早打算好……”

  徐以薇挣出身子去,郝湘东又拉回来,“说说玩话而已,真死气白裂着求着了,我还是念些情分的,外房嘛,多几处少几处也无所谓……”

  徐以薇身体开始运气。他轻轻在她耳边安抚似的嘘了声,柔声又说:“我今天已经和家里说,要搬出去,正式分居。不想中午她就出这样的事,看来又得再推几天。宝贝,为你真的快疯了,对我好点。”

  徐以薇转过身来,把他的腰抱住了。他又笑一声,“我一心一意为了你离婚,还是挺开心吧?”

  她没回答,问:“这样做,真的对雨儿也好?”

  “那是,你觉得现在这样对她好吗?你这个小白痴,关键不是认识到了,一定还要做到!要想,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三个人都好,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能拖我后腿,帮着外人打击我,面对什么困难,也要和我站在一条战线上!能做到吗?是一定要做到!否则要出了什么大差子,就是你的假情假义害的,责任可不要再推到我身上……”

  “你真是无赖!”

  “我无赖吗?就是你的事,心口不一!说是认了,却心里又委委屈屈,动不动就搬出来闹一场。还想去化蝶!”

  徐以薇听了半天,彻头彻尾,竟全是她惹得。瞪圆了眼睛又咬牙,气了半天,放出来:“都是我的错,我勾引了你!让我一辈子无儿无女,一辈子嫁不出去,孤独到死!”

  “哎哎……”郝湘东急着没拦住,“让你发的誓不发,平白说这样的狠话干嘛。”

  “不是平白说的,是雨儿当初要我发的誓!你这个混蛋……”徐以薇恨得一口咬上去。

  薇还是挂念玉雨春,第二日,忍了半天后,还是给玉雨春打电话。玉雨春接了,轻轻叫了声:“薇儿。”

  徐以薇的泪珠往下滚,忍着不让声音打颤,说:“雨儿,你忙什么?我挺想你的……”

  “……我也挺想你。等我忙过这一段去,我们坐坐。”

  “雨儿……”

  “我不方便,先挂了。”

  雨儿!徐以薇抱着头哭了。她竟不告诉她住院了!不想让她去看她!雨儿不想见到她!

  两天里,郑老太太一早就让儿子送着来医院,还是精心地做了饭拿去,细细地喂着玉雨春吃。玉雨春推不掉。

  第三天里,郝姐姐脸上再挂不住,一见郑老太太又喂着玉雨春在吃了,扭身走了。回到家,郝母见女儿这么快回来,饭又一点没动,说道:“你郑阿姨又去了?”

  郝姐姐的气冲着母亲发出来:“明天不要让我去送饭了!那老太太什么人呀是她!天天先送了饭去就罢了,还每次都对咱送去的饭说三说四的。气死我了!我已经请好几天假了,得上班了,让那老太太在医院陪吧。”

  郝母本要劝劝女儿,郝姐姐火暴脾气,估计除了她那个弟弟能对她挑三挑四之外,没几个她肯下耳朵听的。转眼就甩着门出去,走了。

  郝母看着没办法,想想给郝湘东打过去,问主意,是不是需要她去陪着。郝湘东说:“妈,您不用过来了,郑局的母亲非要在这儿陪着,我看就这样吧。小玉也能动了,明天就出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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