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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惊骇

情深缘浅:亿万宠妻 括剑灵 5033 2024-11-17 19:12

  “公子,你没事吧。”雨轩扶着乐意,关切的问道,她的身形有意无意的挡住我,我知道她是怕我会冲动走过去废了礼教,这后宫等着抓我把柄的人可不止一两个。

  我的脚似生了根般,再也挪动不了分毫,担忧的望着乐意,我知道琴弦断裂并不是一个好兆头,更何况弹琴人还自伤。

  乐意朝雨轩温润一笑,目光向我探来,他的眼眸深处流动着些许惊喜,“通天监果然没有骗我,你真的是她。”

  我怔怔的看着他,他眼底那抹灼热的光亮似要将我融化,我震颤的连向后退了几步,哑声道:“你说什么?”

  乐意推开雨轩,不徐自身虚弱,径直向我走来,惊喜的唤道:“薇薇,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听他如此唤我,我如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激灵灵直打冷颤,他认出我来了,怎么可能?我换了面貌换了身份,他不可能认出我的。

  “你认错人了,本宫是北齐的皇贲妃。”我冷漠的瞅着他,纵使内心再震惊,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丝毫。

  “不会,通天监的预言从来都不会出差错,你是我的薇薇,我终于找到你了。”说完失控的将我紧紧拥进怀里,我浑身一颤,下意识便想推开他。

  然而此时,背后却传来一道清冷优雅的声音,“湘东,那不是你的皇贵妃么?”

  骤然转过身去,我看见郝湘东与岚儿并肩立在白玉浮桥上,心倏然一惊,已快速推开乐意。

  “阿湘东,事情不是你见到这样的。”我着急的替自已辩解,刚才一直背对着岸边,并没有注意到郝湘东前来,难怪雨轩会先我一步去扶乐意,想来她早就察觉到郝湘东的到来。

  郝湘东轻勾起唇,眸底光华晦暗难辩,他讥讽道:“那你说是什么样的?”

  他的话让我如坠冰窖,他不信我。

  “我……”动了动唇,我没再说下去,他若信我,不需要我说什么他也会相信我:他若不信我,我就是磨破嘴皮他也不会动容分毫,我又何苦自取其辱。

  “臣妾先行告退。”幽幽的望了他一眼,我悲怆的站直身子,寒风中,我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晃了晃,雨轩眼疾手快,已快速走过来搀扶我。

  刚挪动了步伐,身后又传来乐意的声音,“陛下,您可还记得曾经答应草民许草民一个愿望?”

  郝湘东扫了我一眼,复将眸光落在跪在地上的乐意身上,凉声道:“乐公子,朕确实承诺过你,只要是朕能办到的事,朕绝不推诿。”

  乐意的目光坚定的落在我身上,让我一阵阵心寒,他想做什么?“草民什么也不要,只要您的皇贵妃。”

  空气在这一刹那凝结,我难以置信的瞪着乐意,他在说仟么,向郝湘东要了我?!我如今是北齐高高在上的皇贵妃,不是凤凰山下牧民的女儿,由得他使性子说要便要么?

  他是想害死我还是想害死他自已?

  郝湘东目光凌厉的瞪着他,眸底神色惊怒交加,他愠怒道:“乐意,你可知道你在说仟么?”

  乐意并不害怕,反而更勇敢的回视郝湘东森冷的目光,他袒然无畏的道:“草民知道草民在说什么,既然陛下不能珍惜皇贵妃,不如放了她,让懂得珍惜她的人来珍惜她。”

  郝湘东的目光比寒冬的湖水更冷,他掀起唇,寒声道:“放了她?朕何时拘留过她,倘若她要走,朕绝不相拦。”

  我浑身惊颤,慌忙跪下道:“皇上明鉴,臣妾已是您的皇贵妃,生是您的人,死也是您的鬼,您在哪臣妾便在哪,永不相离。”

  郝湘东的话让我惊骇莫名,他这样说便是将去留的决定交给我,可是我怎么可能跟乐意走。

  “乐公子,本宫敬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不与你计较失礼之行,请你自重。

  ”我声色俱厉的道,真是好笑,前世他那般负我,今生初见面又陷我入如此境地,他还真是我命中的劫。

  乐意怔怔的望着我,眸中掠过一抹惊痛,几度欲言,终是什么也没说,安静的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我轻轻的松了口气,不管乐意想干什么,只要他不给我添乱就行。

  “贵妃的话想必乐公子已经听清了,不是朕不放了她,而是她不愿意走,朕是大度之人,今次便不计较乐公子的失态,希望你下次不安再这样莽撞。”

  郝湘东清冷的话在耳畔响起,随即看也不曾再看我一眼,扶着岚儿的手温声道:“岚儿,出来这么久了,你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岚儿低眸扫了我一眼,轻声道:“湘东,我们与皇贵妃顺路,不如一道走吧。

  语毕,她挣开郝湘东的手,蓬步轻移,已走到我面前扶着我,带着善意的道:

  “娘娘,我们一起走吧。”

  怔怔的看着她那双灵动的眸子,想起昨夜之事,我始终难以释怀,从她手中抽回手,“不必了,本宫自己会走。”

  说完向郝湘东行了告退礼,不看岚儿满溢失望之色的双眸,我撑着雨轩的手向岸边走去,刚走到鹅卵石铺就的宫道上,云秀已急急忙忙的寻了来,瞧见我时长长的吁了口气。

  连忙快步走了过来,向我请了安后,嗔道:“下雪路滑,娘娘来湖边做什么,也不嫌冻得慌?”

  我瞅了她一眼,淡声道:“有什么发现?”

  云秀笑了笑,“果然瞒不过娘娘的慧眼,弯轿上的绳子被人动过手脚,看那印子,是新添的痕迹,只是割得很巧妙,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雨轩冷笑一声,嗤道:“凌贵嫔是铁了心要对付咱们娘娘,竟连自已腹中骨肉也不徐了。”

  云秀摇摇头,“凌贵嫔纵使再恨娘娘,也未必会拿腹中骨肉开玩笑,鸾轿不比肩辇离地面高,就算摔下来最多不过是受点惊吓,也不致于会滑胎,这次凌贵嫔是失算了。”

  听云秀的意思,倒是还有旁人对付徐凌舞,这倒让我觉得奇了,后宫妃嫔向来与徐凌舞亲厚,谁会对付她?

  “还有什么发现一并说来,吞吞吐吐的成什么样子?”

  云秀一改笑脸,郑重的从袖中掏出一只翡翠如意钗来,道:“这枚翡翠如意钗是被撂倒的小林子交给奴婢的,他说当时雪下得大,凌贵嫔又一个劲的催促走快点,所以一时不曾注意到脚下,踩中这只钗才滑倒的,当时他害怕极了,便将钗藏起来,要不是奴婢再三保证娘娘会保他们无虞,他也不会交出来。”

  我接过那只翡翠如意钗,寒声道:“去查查这钗的来路。”

  云秀闻言,为难的看着我,“娘娘,这翡翠如意钗在后宫少说也有不下一百只,凡是有位份的宫妃都有两三只,实在不好查啊。”

  我看着手中的钗,轻勾起唇,“这黑手倒也不笨,懂得拿旁人都有的东西来使坏,倘若今日凌贵嫔腹中孩子有个闪失,本宫就首当其冲,倒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

  恨恨的握紧手中的如意钗,我寒声道:“本宫倒要瞧瞧,这后宫里是谁与本宫过不去,云秀,仔细留意着各宫的举动,万不要再让人钻了空子。”

  “是,奴婢知道了。”云秀颔首应下。

  我略思索了一下,道:“我闭门思过的这三日,暂时不要与后宫的妃嫔起冲突,她们言语上若有冲撞,也只管一律无视了去。”

  云秀听了我的话微惊,“娘娘,闭门思过是怎么一回事?”

  雨轩见我神色郁郁,连忙扯过云秀到一旁小声道:“娘娘为保内侍向皇上自请责罚,皇上竟然也应允了。”

  云秀抬眸瞅了我一眼,目光中不无担忧,可她终是什么也没再问,倾身过来搀扶着我,暖声道:“娘娘,我们回去吧,回头着了凉,您又得遭罪了。”

  我点了点头,也不为徐凌舞的事费神,她今日这样做无非是想给找一个下马威,可是到底也着了别人的道,倘若她再不知轻重拿腹中骨肉来对付我,到时真有个三长两断,也是她自已受罪。

  我真正费神的是岚儿与乐意,他俩总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特别是岚儿在柔福宫外失声喊出的名字,她为何会唤我“羽儿”?

  还有乐意的失态,他说通天监的预言从来都不会出错,那么通天监预言了什么,他凭什么以此便认定我就是徐以薇?

  叹息一声,目光落向银妆素裹的巍峨宫殿,心底似也染上一层寒意,不管他们的到来会改变什么,这条路我是一定会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倘若不能再企盼郝湘东的爱情,那么便牢牢的抓住手中的权势吧,否则在这寂寥的深宫,我便再没有可慰藉心灵的东西了。

  思过三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说是思过,也不过是整日卧在榻上,翻看着后宫历年来大事小事的记录,学习怎

  样管理后宫事物。

  偶有不懂的地方,便将云秀叫来详细问了,云秀有时会夸赞我一点就通,聪慧灵敏,我心知她是想让我开心一些,便也领情的笑了。

  然而即使白日我装着无事人般,可每当夜深人静,听着窗外雪花簇簇滑落,心便被空洞与寂寞填满。

  三日来,郝湘东从未曾踏进景泰宫一步,日日伴在岚儿身侧,如胶似漆,羡煞了后宫诸妃。

  然而岚儿始终未曾以真面目示人,所以众妃嫔还不知道她就是死而复生的岚贵人,可此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她们会知道,到那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惊骇莫名。

  躺在龙凤喜床上,我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寝殿内早已燃了苏合香,然而这宁神静气的香味却没办法让我安宁下来,翻身坐起,看着空寂的大殿碧纱飞舞,心底突然漫过一丝害怕。

  总觉得今夜安静得不同寻常,悄悄的披衣而起,大殿外似乎有人影闪过,我低唤道:“姑姑?”

  然而殿外却没传来云秀的声音,我的心很不安,紧了紧衣襟,轻巧的向殿门行去。

  往目殿外都有守夜的宫女,听到我的呼唤声便会推门而入,可今夜任我怎么呼唤,也没有人进来,我害伯的靠近殿门,又唤了几声,仍是无人搭埋我。

  稍稍镇定了一下,我拉开殿门,入眼的便是倒在门边昏迷不醒的云秀。

  我大吃一惊,刚想惊呼,口鼻已被人从身后伸手掩住,一股浓郁的迷迭香自那人手中的锦帕徐徐传来,我双眼一翻,瞬间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悠悠醒转,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体似乎随波逐流,忽高忽低,极不安定。

  意识渐渐回笼,忆及昏迷前那一幕,我惊得立时坐了起来,惊惶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不大的厢房布置得极其婉约雅致,宛如身在江南水乡,对壁的墙上挂着一幅苍翠的山水画,烟波浩渺,绿意环绕。

  不知为何,看着这幅画,我总觉得眼熟,似乎曾经到过这个地方,可细细一想,却又似根本就不曾去过。

  眸光一转,落在房中的摆设上,屋中所有家具俱是以精致的湘妃竹编成,很有一番独特味道。

  这样的摆设,不禁让我想起与郝湘东初识的情形来,忆起郝湘东,我才猛然发觉此时的自已已不在皇宫。

  耳畔传来水波荡漾声,我倏然一惊,连忙起身走向紧闭的轩窗,大力推开它,一股潮湿的气息和着冷空气扑面而来,冻得我直发抖。

  难以置信的看着窗外一片**大海,一时惊惶失措。

  夕阳的余晖洋洋洒酒的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折射起星星点点的光亮,那光亮闪烁着蹿进眼底,竟晃得人头晕眼花。

  我攀着窗格,只觉得浑身绵软,似要随着大海的浮沉而浮沉。

  身后传来“吱呀”一声开门声,我回眸张望时,一道人影已迅疾的窜向身边,将我拉离轩窗。

  我怔怔的瞧着她,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上溢满不赞同,她一壁关着窗,一壁对着我焦急的比手划脚,嘴里还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

  惊愕的看着她,原来她是哑巴。

  不过看她着急的样子,我知道她是怕我想不开轻生,我朝她温和一笑,道:

  “我没有想自杀,你不用担心。”

  谁知她听了我的话却使劲的摆手,又比了儿个手势,我没意会过来,身后却传来一道温柔和煦的男声。

  “绿茵不是怕你轻生,而是叫你别靠近窗边,船身剧烈晃动,随时都有可能将你摔下去。”

  回过头去,见到那张陌生而熟悉的俊脸时,我骤然变了神色,凌厉的瞪着他,“乐公子,是你将本宫劫出皇宫的?”

  真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竟在皇宫森严的守备下将我掳出宫。

  乐意不置可否,只淡淡道:“皇宫并不适合你,你在那里不会得到比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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