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四章 浪子的困惑
夏薇薇想假装没有看到从另一边走过去,不想跟华裕木一起出行了。
车子上,华裕木从后视镜中看到夏薇薇的举动,不由得摇头苦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再一次出现在夏薇薇的面前。难道是这次没有带女伴在身边,所以才会想在漂亮的美女面前多表现?
反正就是两天不见夏薇薇心里面总是不觉得会闪现出夏薇薇的面容,然后就鬼使神差的调查她的行踪,然后在特定的地方等着她。
然而华裕木也很清楚自己喜欢女人,都是那种热情奔放的性感女儿,而不是像夏薇薇这样的邻家小妹!
哎,矛盾啊矛盾!
这个小姑娘现在假装没有看到他,可能也觉得他不停的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感觉到有些困惑了。
那现在他是下去呢,还是开车离开呢?
夏薇薇一边往前走,一边的转头,偷偷的看着华裕木那辆车。
夏薇薇的小举动全部落入在华裕木的眼里。
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担心大灰狼发现。
想到大嫂的警告以及夏莹玉的提醒,经过这一次,咬牙直接打火,开车离开。
夏薇薇看到华裕木的车子不见了,这才松口气,拍拍胸脯,继续返回到原来的公交车站点。
现在可以按照原计划进行下面的旅行了,不用躲着华裕木了。
华裕木并没有回话家,而是来到了酒吧里面,叫了几个朋友一起过来喝酒。
包厢里面几个相熟的兄弟们每年都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停的吆喝着喝酒。
以前的华裕木也会参与在其中,而且还会找一个更漂亮的,仅仅喝酒,而且还会跟其他人一样对身边的女人上下其手。
可是今天的华裕木就老老实实的在喝酒。
“小四,你这是怎么了呀?出来寻乐喝,还一直喝闷酒!”其中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了过来,拍拍华裕木的肩膀,笑呵呵的问道。
华裕木端起酒杯,跟这个男人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事情,想不明白!”
“呵呵,能让你华家四少想不开的事情无非就是钱和女人,说说吧,到底是哪一个?”高健笑呵呵地问道,在座的几个人都是从小跟华裕木一起长大的。
华裕木因为要执行任务,到了国外,他们几个联系就少了,但是再次重逢之后,小时候的友情还在,因此每一次华裕木回国之后都会找这几个朋友喝酒。
“我十几岁就跟着义父做生意了,从来就不担心钱的事情!”华裕木十分自信的说道,不过脸上又多了几分自嘲。
“不是钱,那就是女人啦?”高健笑着问道,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是不是阿姨又让你去相亲啦?前几天阿姨跟我妈一起喝茶的时候,还让我妈帮你介绍对象呢!我说你之前带来那么多漂亮的妞,怎么就定不下来呢?”
华裕木一口闷了杯子里的酒,摇头有些苦涩地说道:“那些女人怎么说呢?一开始看上去有感觉特别强烈,但是相处了之后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没有长期相往的想法。既然没有感觉了,那自然不能够继续在一起了呀。”
“你那么多女朋友就没有哭着喊着不分手的呀?”高健诧异的看向华裕木,心里面也有些羡慕,环境不一样,他如果敢像华裕木这样,估计会被他爹打断狗腿。
“有啊,但是那些女人哭了,喊了之后我还是不同意复合,那就分手了呀,因为把我惹烦了,就没有分手费了!”华裕木耸耸肩说道,“那些女人一听到这样的话,自然就选择钱了呀!”
“握草!华小四你真是牛逼呀!”高健羡慕地说道,“如果我像你这么有钱,我也找很多女人!”
“呵呵,你不是稀罕周家的那个小姑娘吗?”华裕木似笑非笑的看向高健,“我可听说了,你最近鞍前马后的送出去不少东西呢,那个小姑娘马上就要接受你了!”
“哎,我可不像你哦,我追个女朋友可难了!”高健唏嘘说道,“而且我从上高中那会儿就喜欢她,之前因为她跟别人订婚了,我还意志消沉了一段时间,没想到她那个未婚夫是个短命鬼,哎,就便宜我了。”
“呵呵……你跟周宝贝的那点事情我比谁都清楚!”华裕木笑呵呵地说道,“你丫这辈子就栽在那个女人手里了!万一以后遇到更好的,你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呢?”
“以后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现在我非常喜欢周宝贝的,想跟他结婚,想跟他生孩子!”高健是在座的几个唯一陪着华裕木在这边喝酒的,没有跟其他女人动手动脚的,“虽然有时候我也挺羡慕你的风流倜傥,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可是仔细想想,你身边那些女人有几个对你是真心的呀!”
华裕木何尝不明白高健的话呢?
“想要真心,哪有这么容易啊!”华裕木唏嘘说道,大哥大嫂之间的感情,经历过风风雨雨,他们可以为彼此牺牲掉自己的性命。
二哥二嫂虽然是家里介绍的,但是这些年她们相敬如宾,互相关心也非常不错。
这些都是母亲经常在他面前说得,以前华裕木听了,觉得很无聊,可现在听了,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当然很难啊,你不付出真心又怎么可能换来别人的真心呢!”高健说道,“你也是流连花丛这么多年了,不是真心,你也能够分清楚,所以趁现在也老大不小了,你也该慎重的考虑一下了!”
原本华裕木来这里约上几个兄弟来喝喝酒,散散心,就能够抛开心中的那股郁闷之气。
没想到跟高健聊了一会儿之后,不仅心中的郁闷之气没有消散,反而又多了几分惆怅,越喝酒,脑子里面越清晰。
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娇俏的笑容,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华裕木又喝了一杯酒之后,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就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