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惠姐的磨难
打发走凯子,尤龙走进了关着陈惠的房间。尤龙问:“王刚,怎么样,她愿意和我们合作吗?”王刚求情道:“龙哥,你就让她走吧,她什么都不知道!”尤龙看着陈惠,说:“走,想往哪里走啊,不该管的事她管了,不该听到的话她也听到了,不该见的人她也见到了。谁能保证她出去了不会找警察乱说。”
王刚说:“我来为她保证!放她走我留下。”尤龙瞪着眼,说:“你算个屁!”王刚脑子一转,说:“龙哥,厂里前后两个人无缘无故失踪了,会引起田总的怀疑。”尤龙轻松地说:“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凯子会把事情办好的。”尤龙转过话题,问陈惠:“你知道那封信在谁的手上吗?”陈惠看着这个彪悍的男人,身体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她已经能够嗅到尤龙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咄咄逼人地邪气。
尤龙见陈惠不说话,恐吓道:“我可没有田进那老小子的忍耐力。”陈惠刚想张口,被王刚抢了先。王刚嬉皮笑脸地说:“龙哥,我刚才已经问过了,她是真的不知道!信一定是在徐达那小子的手上。”尤龙问陈惠:“他说的对吗?”陈惠看了一眼王刚,还是没有说话。尤龙越走越近,越逼越急,用手去摸陈惠的脸,被陈惠闪开了。王刚见情况不妙,见缝插针地挡在了尤龙和陈惠之间,不停地讨好尤龙。
又近乎哀求地对陈惠喊:“惠姐,你说话啊!对龙哥说,你什么也不知道啊!你快说啊!”陈惠拉开挡在自己前面的王刚,直接面对尤龙说:“我不知道信在哪里,就算我知道在那里,也不会告诉你。”王刚也赶忙说:“她已经说了不知道了,你就放了她吧!”尤龙招招手,说:“把他给我拉出去,我要好好和这位‘惠姐’玩玩!”
王刚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跪在地上叫道:“龙哥,我求你了,放过她吧!我的一条命都是她救,我能有今天,都是她教会给我的。你让我做牛做马做狗,干什么都行,我求你了别伤害她,我?????”王刚被尤龙的手下强拉硬扯,拽出了房门。又被用绳子绑在了地上,王刚喊一声,就会换来一顿拳打脚踢。
只见打的他鼻青脸肿,口鼻冒血,头晕眼花,五脏移位,四肢不觉,魂飞九霄,不觉人事,有出气没有进气。但是,王刚嘴里还是在用微弱地声音呼喊着:“惠姐!”在王刚的心中,陈惠不是其母,更胜似其母。如果说王琳母亲给了他吃给了穿他,让他知道什么是来之母亲无私地爱。等他在社会上感受到了来之各种方面的歧视侮辱,心里埋藏下了许多的冤屈苦楚时,陈惠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生活又给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希望地大门。
陈惠教会了他如何运用自己的双手和智慧,生存生活,自力更生,自谋生路,谋取幸福,让他明白这个社会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残酷无道。可是谁又能教会一个人,如何在生活中拒绝诱惑,不犯错误!
王刚还是不敢将资料的事说出来,他本来想着嫁祸给徐达,可万万没有想到把无辜的陈惠给害了。人算算不过天,害人却害了自己。王刚心里明白这个时候自己如果把资料拿出来,不但救不了陈惠,而且会把自己也搭进去。他现在已经有钱了,他能让惠姐过上好日子了,他不能就这么死了,他还没有实现自己的梦想呢,所以一定要咬紧牙关。
他从出生就是活在被人欺负的日子里垂死挣扎,苦难已经成为了他生活里的游戏。王刚不断地用一些话来告诫安慰自己的心灵。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小,王刚从微弱的目光中看见尤龙赤条条从房间里走出来。王刚拼命地扭动身躯,向那扇门匍匐前进。尤龙走到王刚跟前,用脚采在他的头上,说:“今天,龙哥就教你怎么做一条听话狗。”说着就对着王刚的头,撒起了尿。
这泡尿把王刚浇醒了!王刚看见他们都在大声的嘲笑。尤龙叫手下把绳子解开,并把他拖到了陈惠脚下。王刚抬头看见赤身裸体的陈惠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头,乳房被掐的紫一块青一块红一块,口鼻都有血,身上到处都是被皮带抽打的道道发肿的血红色的肉梁。
王刚挣扎的爬起来,为陈惠解去了绳索,又找来被撕烂的裙子盖在陈惠的身上。双眼已经满含泪水的王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倒在陈惠身边痛哭着。陈惠全身疼痛的动不了,用手抚摸着王刚黏糊糊地头,说:“我都没哭,你哭什么?”王刚哭着说:“是我害了你啊!”陈惠抬起头,问:“那封信??????”王刚看着外面,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