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鸿霄摊摊手:“你眼里只看得到她,我亦相同,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同样也未觉得别人比她好。己所不为,勿施于人,你自己做不到的事,何必强加予我?”
东方昱语塞,半晌才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朋友妻不可戏,你既对她有心思,当初还费尽心机救我干嘛?不如让我死了,你好趁虚而入,也省得弄成现在这局面。”
“那可不行。”况鸿霄理直气壮地道:“不说我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小人,只说我心疼燕燕好不容易与你相逢,便不能干那种缺德事。你要是真死了,她纵然不为你殉情,肯定也是衰大莫过于心死,活得如行尸走肉一般。我就算守着她一辈子,她也不会拿正眼瞧我,我要守着个活死人干嘛?”
“她如今也不会拿正眼瞧你。”
东方昱哼了哼,不屑地睨着况鸿霄,胸有成竹地道:“有我在的一天,她心里只会有我!你趁早死了这条心,速速娶妻生子吧,再过几年都老头子一个了,真有年轻漂亮的姑娘肯嫁你,你也是啃不动了。”
况鸿霄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说再过几年,现在我就啃不动了。”
“嗯?”东方昱苍白的脸色未变,浓密乌黑的睫毛却眨了眨:“这为何解?”
况鸿霄玉面飞红,指了指自己的腰下:“你有十五年为燕燕守身如玉,不会不懂吧?”
东方昱还真不懂,定定地瞄着他的脐下三分的位置——他啃不动女人,跟他十五年有毛关系?
况鸿霄再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如今就是有一百个女子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尘根不动,凡心不起,你叫我怎么啃?有心也无力,我寻思我这辈子只怕要断子绝孙了。”
“……”东方昱再次无语,这对男人可不是好现像,尤其老况还无儿无女。
想了想,他提出疑问:“听说你少年时也是枚风流种子,秦楼楚馆你也没少去,通房妾侍也不少,怎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夫怎么说?”
“我正常的很,为什么要看大夫?”况鸿霄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眯着清亮的眸子道:“如果换成燕燕,我不知道几兴奋,旗杆立马竖起,抡枪杀它个百八十回不成问题。”
“滚!”东方昱恼了,若是旁的男人觊觎飞飞,还露骨的**她,他定斩不饶!对老况,他还是手下留情的。
“说实话你就恼,那我先走了,你好生休养,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见东方昱恢复的不错,况鸿霄本想多盘桓一会儿再走,奈何作为一岛之主,能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真是太少了,他还有不少要事要处理。
“快滚。”东方昱干脆地送他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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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况鸿求霄来了以后,燕双飞抱着孩子倚在内室的贵妃榻上喂奶,留两个男人在外室说话。
她奶水丰沛,找来的奶娘皆是摆设,她坚持自己亲自喂,并说若雪就是她喂大的,因此跟她比较亲——若雪是个六指儿,凌经亘恨不得溺死她,怎么可能为她请奶娘!
东方昱素来对她言听必从,只盼着她高兴就好,哪有不应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