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骏色欲熏心,自打见到若雪以后,日日都惦记着,想千方设百计的琢磨着怎么占有若雪。起初尚且还顾忌着若雪是妹子,不敢放肆。但后来,外面都传若雪不是凌家人,他欣喜不已,管谣言是真还是假,先采了这朵娇嫩的鲜花再说。
然而,若雪却是朵带刺的玫瑰,并不好上手,凌骏几次出手皆铩羽而归,正苦思对策之际,大妹愿意帮他出谋划策,他求之不得。
这两兄妹一拍即合,狼狈为奸,一个假意对若雪示好,演绎姐妹情深,暗中却不停的使坏;另一个直接找上经常在一起花天酒地的狐朋狗党,都是些绔纨子弟,平日里什么混帐事没有做过,一听有这等好事,个个跃跃欲试,纷纷举手报名。
今晚天公作美,正是行凶作恶的好时机。
凌轻烟找了个理由,将若雪院中的丫鬟和婆子调走,晚上,又十分体贴的为若雪送来点心,亲亲热热的嘱咐若雪趁热吃,且亲眼看到若雪吃了几块,还赏了不少给丹楹吃。
凌轻烟这才嘴角含笑,心满意足的走了——那点心里,她放了无色无味的无忧散,用不了多少时间,若雪和丹楹便会浑身无力,任人蹂躏。
凌骏知道大妹得手,心喜若狂,立刻带着人来到若雪的院子里。
在凌骏和那几个花花公子满口胡言乱语的时候,若雪和丹楹早站在窗边了。
听到凌骏毫不避忌的提到凌轻烟,若雪纵然面无表情,眼中却快速的闪过一道暗芒,这凌轻烟为了对付自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先是找人在路上劫她,想让那些人污了她的名声,还想划花她的脸。
失败后,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居然和凌骏联手通同作恶,也不知是多想上敢着找死!
若雪心中冷哼,本来还想一边等卫离的消息,一边慢慢折磨这些人的,这会也没了耐心——她还是早点成全他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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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钱氏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凌经亘当她是牛皮糖缠身,下手极重,十指和手腕虽然接驳起来了,却不能动弹,而她的身躯上,被凌经亘踢打的没有一块好皮肉,躺着,骨头缝都是疼的。
正要派人去打探凌经亘的动向,担心他又写休书,贴身丫鬟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张脸又红又白,大老远就尖叫:“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房内有……有好多男人……”
“什么意思?”钱氏还云里雾里。
皮笑肉不笑的王姨娘带着丫鬟随后而至,甩着帕子,撇着红唇,不冷不热地道:“恭喜夫人,大小姐与人**,**的对像真是令人想像不到啊!除了咱们大公子,还有好几位**里的常客。”
钱氏尖叫起来:“贱婢,你少胡说八道,敢污我女儿和儿子的清白,我要打杀你,发卖了你!你这个贱婢不得好死!”
“卖我?”王姨娘叉腰冷笑:“夫人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老爷都要休了你,你拿什么发卖我啊?打杀我,你想都不要想!况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污蔑你儿子和女儿的清白?”
她伸手一指周围的丫鬟婆子,厉声道:“你问问她们,问问,这些人全看到了,你儿子这会还躺在你闺女的床上,和妹妹赤条条的抱在一起,睡的不知有多香呢!两兄妹干出这么荒唐无耻的事,你还敢说人污蔑他们?你还要不要脸?若我是你,早死了八百遍了!”
丫鬟们脸红的要滴血了,几个婆子脸皮厚,也是一脸赧色。谁也没想到,外面倨傲美丽的大小姐会干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同自己的亲兄弟胡搞也就算了,那床上还有好几个一丝不挂的男子呢……
床上也是凌乱不堪,那场面不堪入目,真是……放得开!原来大小姐骨子里是个淫荡成性的女子,一个男子尚不满足,得这么多男人侍候着,啧!啧!人不可貌相……
钱氏自是不信,怒气冲冲的指着贴身丫鬟喝道:“你快说,王姨娘诋毁大小姐和大公子的名声,这不是真的?”
丫鬟苦着脸,期期艾艾,不敢直视钱氏凶恶的模样,战战兢兢地道:“夫人,不光王姨娘看到了,府中大半人都看到了。”
这事,说起来也怪大小姐的丫鬟,去叫大小姐起床,冷不丁看到大小姐床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没穿衣服的男人,那丫鬟晕了头,看也不看有谁,一路尖叫着奔出屋子,直喊有贼,有贼人……
那么大的动静,又听到有贼人,如何不惊动府里的人!
那一刻,不管是护院和小厮,还有丫鬟媳妇和婆子们,皆纷纷循着声音往大小姐院子里跑,一下子就将大小姐的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王姨娘也在其中。
王姨娘此人,只怕大小姐不遭贼,有事没事都想闹大,进去发现这种情况,嘴角都快咧到天边去了,那还不益发将屋子敞开,让更多的人看到实况转播……
于是乎,凌府大小姐与其兄**,和四五个男子鬼混的雄壮事迹,不消片刻功夫,已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出府外!
饶是钱氏现在想封口,那也是封不住了——少数下人知道,寻个由头打杀了完事,只要不传去外面,肉烂在锅里,尚有善后的余地。
但王姨娘此人深知钱氏的手段,怕她知道后,灭自己的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派人迅速将此事散播到外面,如此一来,你钱氏还能杀光大下人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