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改性子了:“今日刮什么风,你想起做这个了?怎么不让丫鬟做?”
若雪的女红做的不错,凡是给风三娘绣个什么花啊草的,风三娘都赞不绝口。但她不常做,似乎不怎么喜欢。卫离担心她弄坏眼睛,也不怎么赞成她弄那些,所以她愈发的不碰了,除了自己的里衣,其它的都是交给俞妈妈和几个大丫鬟。
“我缝几个沙包。”若雪直接上嘴,用牙齿咬断线头,将一个黑色的沙包展示给卫离看。
她坐的绣凳,卫离不喜欢,自己拖了一把黄花梨的圈椅过来,先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绣凳踢到一边,然后两人挤在一张椅子里欣赏沙包。
“你缝的沙包怎么这么长?真打算装沙吗?”卫离反复端详那几个沙包,觉得很不解,沙包不都是四四方方一类的吗,她这怎么是长条的?而且清一色黑色。
“废话。”若雪坐在他的腿上,顺势窝进他的怀里:“当然用来装沙的,不然我缝来干嘛?”
可沙包这么长,要怎么玩?关键是她小时候便不怎么爱玩沙包,如今大了反而缝起沙包来,这是返老还童……错,这可是点火浇油的话,让她听到可不得了,没准又要赶他去睡书房……
卫离垂眸看她,神情相当的专注,心里却在想她究竟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怎么缝起沙包来?
“看我干嘛?”若雪下意识的去摸眉心,痘痘早偃旗息鼓了,但还有点小淡痕,她以为他在看这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卫离现在是闻痘变色,于是马上将沙包抛到脑后,凑上去亲她花瓣一样水嫩的双唇,一是转移她的注意力;二是他想她了,非常非常的想,想得他做事都不专心,心不在焉的处理了几份急件,却半点效率也没有,好在有回来陪她用膳做藉口,否则还不知熬的多难受呢。
其实他也拿自己无可奈何,明明两人分开没多久,早上在床上还腻歪了半天,这才几个时辰啊,他却又想她想的不行了。
要是能哄得她陪他去做事,上哪儿都能带着她就好了,那样他想抱她就抱她,想亲她就亲她,不必在脑中幻想,也不必忍着,多好!
卫离微眯着勾人的桃花眼,一边将火烫的舌探入若雪的檀口,尽情享用她的嫩唇柔舌,一边不动声色的盘算着。
若雪不自觉攀住他的肩膀,仰头承受他的亲吻,他清新好闻的男子气息包围萦绕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她不禁半阖了漂亮而立体的水眸,整个人有些熏熏然。
眼前的人双颊泛桃花,眼中水波荡漾,艳光流转,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般明艳欲滴。卫离看得心口一悸,黑眸里的光芒渐渐的变得危险万分!
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顺着她精致的下巴一路吻下,热情的啃噬她的玉颈,一只手却顺着她衣裙的下摆探入,感受那如丝般光滑的肌肤。
两人的呼吸都很紊乱,若雪任他亢奋的吻着,感觉到他不安份的揉弄,她有些抗拒的扭动了一下:“别过份。”
声音婉转无力,如黄莺初啼般娇滴滴的,却又糯的让人心软,卫离只觉得心都是麻酥酥的,浑身的血液奔流的更急了,全往某处而去,鼻息越发急促,手下不自重的加重了些力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