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你羞是不羞?”若雪与他拔河拉裙子,气喘吁吁。
“夫妻享受敦伦之乐还要挑时候吗?”他附到她耳边,醇厚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显得沙哑撩人:“你是我名媒正娶的娘子,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我们都可行周公之礼,天皇老子也管不着!”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毁天灭地的狠劲与匪劲,就像他说的那样,天塌地陷也挡不住他洞房一样:“而且这是我迟到的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都不知道亏了多少金,今日我怎么也要赚个够本!”
若雪被他那股不管不顾的疯狂吓的心怦怦直跳,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似的。说实话,她真有些怕了——以前怎么说也只是模拟,真要实战,她不知道自己挺不挺的住,会不会死在他手里呢。
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会被他玩死的。
于是不停的垂死挣扎:“我饿了,我好饿,等我吃了饭再说。”
“那很可惜,你刚才说不饿的,我当真了。”
卫离爱怜地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解她衣服,一边贪看她脸若桃花,眼如春水的妩媚模样:“你让我懂得闺房之乐的真正妙处,我让你吃饕餮盛宴,如何?”
若雪摆出坚贞不屈的模样:“我拒绝!”
“若雪,反抗是没用的,今儿便是天上下刀子也挡不住我!”
他那语气仿佛在说:若雪,你乖乖受死吧!衣服早已离身,若雪也感觉死期到了,不禁担心的皱起眉。
“宝贝别怕。”卫离急促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暗哑的尾音微微上扬:“不会让你难受的,跟我们以前一样。”
“那能一样吗?”没吃过猪肉好歹看到过猪跑,初次,听说都不好受。
卫离吻住她紧咬的红唇,热情如火的与她纠缠:“相信我,以前是隔靴搔痒,现在我保证让你感觉到真正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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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是被人吵醒的,她太困了,不想睁开眼,习惯性的伸手去拉被子,想把头蒙住,可才稍稍一动,她立刻痛醒了。
“嘶嘶!”她倒吸了几口凉气,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只觉浑身哪哪都疼,全身的骨头都在造反,比初次练武的情况不知遭几百倍。更可怕的是某处地方火辣辣的疼,那感觉似火烧一般。
思及那种被撕裂和贯穿的痛苦,她心有余悸,胆颤心惊。对自己怎么活下来的都抱有怀疑了。
“若雪,还很疼吗?”卫离将手中的碗搁到桌上,倾身去抱她:“我再给你擦点药。”
见他凑近,若雪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又带得身子一阵痛楚,忍不住恼火的咬被子泄恨:“你别过来……咳……”
一开口,她发觉自己口干舌燥,声音都嘶哑的,更恼了:“咳……我现在不想看见你,限你十秒之内消失在我眼前!”
屋中点着明亮的烛火,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卫离一身家常宽袍,白衣广袖,神采奕奕,双眸灿若明珠,整个人丰神玉秀,说不出的风华动人,俊美不可方物。
反观自己,青丝散乱,苦着一张脸,浑身是伤。而造成她一身伤的肇事者却那般神清气爽,若芝兰玉树。怎么想都叫人心气不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