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多和若雪接触了几次,他发现若雪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行为模式,都区别于其他女孩子,让他觉得甚是新奇,也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习惯性的把她放在心头。
总而言之,即使他神智不清;即使亟需女人来解身上的熊熊欲火,他也宁愿碰触尚青涩幼嫩的若雪,却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意,去碰那些成熟的女子。
师兄的身体明显发着热,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若雪感觉到危险的来临,心里急的不行,可又不敢张嘴,就怕夜澈真的亲下来,好不容易动一下,却碰到一物。
她的身子蓦然一僵,心脏狂跳,黑黝黝的眸子瞪的老大,大气也不敢出。
“嗯!”夜澈痛苦出声,身体紧绷到了极致,难受欲死。
女孩又香喷喷的,惹得他心猿意马、馋诞欲滴,明知不能侵犯她,场合也不对,可却阻止不了身体对她的渴望。
他忍无可忍,骤然俯下头,张口亲住若雪的唇瓣。
“唔唔唔!”完了完了!师兄,我的初吻啊!我不要当充气娃娃啊!
若雪绝望地闭上眼睛,她上辈子是个处,课余的时间都用来打工,也没有功夫研究男女身体上的构造,但好歹上过几节生理课,起码的知识还是晓得的。
看师兄这副急不可耐、饥不择食的样子,估计是那女儿媚发作了,她很想说:师兄,咱们去花楼吧,我包管替你找个最漂亮的姑娘,绝不让你委屈到。
奈何嘴被夜澈堵的死死的,连换气都不能,哪还能开口……
远远不够!光是亲着,又隔着衣物,丝毫不能解了心底和身体的双重饥渴,反而火上浇油,夜澈被情欲的烈火焚烧,眼眶赤红,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某处奔去,令他更加难熬。
他重重的亲了若雪一口,突然放开她起身。
“呼——”身上的压力陡然一松,嘴也被放开,获得自由的若雪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迅速撑起身子,打算翻下榻,一双腿却被夜澈不轻不重的卡着。
这人真是狡猾!若雪使劲的想把腿抽出来。
“劝你不要。”夜澈灿亮的星眸邪魅的扬起,微喘的语气透着慵懒而悠闲。双手如行云流水般脱着自己的衣物。在这种要命的时刻,他依旧是有条不紊,就连褪衣的动作,都带着惯有的优雅和高贵。
若雪挣扎无果,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了肩宽腿长,完美到极致的强健体魄,心底发出了一声哀号,急忙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又见不穿衣服的男子,还是个俊美无匹的——只不过慢了半拍,她就看光了师兄。
真是惊悚,她特么的好想死啊!
“还捂脸?是不是太迟了,嗯?”夜澈痞痞地拉下她的双手,性感的声音中带着促狭和戏谑,用浓浓的鼻音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嗯。
“师兄,你放开我吧,我们去花楼好吗?”若雪试着唤回他的理智。
夜澈突然咬住她雪白的耳垂,还不忘教训她:“去花楼?好女孩不能去那种地方,懂不懂?”又低喘着安慰她:“别害怕,师兄不会伤害你的。”
狂晕!若雪真想打昏他……对,打昏他!若雪灵机一动,偏着头道:“大哥,你来啦!”
夜澈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扭头,就这一瞬间,若雪从榻上摸起一物,看也不看,对准他的后颈敲去……
不远处。几人策马而来。
“少庄主!”
“少庄主!”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夫和随从皆对为首之人恭敬行礼。
卫离端坐在高头黑马上,一袭紫色银白滚边的锦袍,白色丝带束发,外罩一件油光水滑的白狐大氅,俊美雍容,矜贵雅致,顾盼神飞的桃花眼盯着若雪的马车,问撩开帘栊的碧纹:“小姐呢,她还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