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压抑的轻吟莺啼,男子的喘息声,锦榻发出吱吱叫声,车顶上疯狂摇晃的精美流苏,在明珠柔和的光芒的照耀下,都织成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旖旎画面。
若雪头部后仰,一头如瀑的青丝半扬在空中,额头挂着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颈,曲线曼妙的娇躯若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上面沁着细细密密的汗滴,令人迷醉。
卫离着迷的盯着她,如潭水一般的双眸更加漆黑深遂,一双大手扶着她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精瘦光滑的身躯布满汗水,举手投足间蓄满摧毁一切的力量!
若雪被他弄的全身无力,嘴里呜呜咽咽的胡乱抗议着,苦苦支撑。
不知过了多久,卫离墨眉紧蹙,如濒死的兽般绷紧了矫健的身躯,猛地吻住若雪的唇,将她拖长音调的吟哦悉数吞进口中。
若雪汗如雨下的倒在他身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都不知所终。
“没用的家伙。”卫离抵着她的额,喘气如牛,喉间溢出沙哑碰靡的低笑,箍着她的双臂却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说不出的轻怜蜜爱,道不尽的风流缱绻。
稍事休息后,若雪昏昏欲睡,卫离温柔地搂着她,修长的大手帮她按揉着软绵绵的身体,顺势将她娇躯上的汗水一一碾开。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滑腻的肌肤,带来异样的触感,若雪忍不住睁开眼睛,瞪着他小声咕哝:“衣冠禽兽,回去不行啊,非得在车里。”
此刻她两腮生晕,娇靥如花,美眸仍有些迷离,眼波流转间更显得媚眼如丝,艳色刻骨。
卫离看得心口一窒,怜爱之情立生,情难自禁的低头吻上她,语声暧昧的道:“看来娘子不喜欢在车里,哪为夫回去在加补,务必让娘子满意为止。”
若雪恨的咬牙,想要骂他厚颜无耻,嘴巴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又是好一阵缠绵悱恻,两人唇齿相依,相濡以沫,渍渍的品咂声不绝于耳,令人口干舌燥。
若非马车颠簸了一下,若非外面传来卫一低低的禀报声,说是马上快到了,若雪恐怕又被卫离带着共赴巫山了。
她双颊红似火,一手覆着额头,一手毫不客气的掐了卫离一把:“都怪你,我的衣服呢?你扔哪了?”
卫离佯装受气的小媳妇,苦着俊脸:“娘子,我也没穿啊,你把夫君的衣服扔哪了?”
若雪怒极反笑:“再做怪,等会让你光着身子下车,看谁比较丢脸。”
丰神俊朗的年轻男子忽然嘴角轻扬,自顾自的促狭低笑起来:“那明天京城该传新流言了。”
“什么流言?”若雪半点不惧,冷目斜睨,眼横秋水,做不屑一顾状:“债多不压身,我身上的流言蜚语还少吗,多一条不多,少一条不少。”
卫离唇边的笑意扩大,他爱死她这副傲娇的小副样了!不,她轻颦浅笑,宜嗔一喜,无论哪一种风情他都爱。
回到家,风三娘和众人都未安歇,俞妈妈和紫露等人,更是举着灯笼在大门口翘首以盼。
见到两人回来,皆喜不自胜。
听若雪叙完去皇宫的经过,见又有卫离在,风三娘这才带着卫妈妈等人回自个的院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