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青被他顶得一楞,但很快埋怨道:“如果不是你为了那个女人心软的话,这次的事就不会是一件小事!”
“意外碰上孩子只能算是偶然,根本就不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这说明你之前的谋划本来就是有很大问题的”
“我承认是我小看了云以深,也太过相信了那帮家伙的能力和胆子,可既然你能在那种情况下撞上那个小丫头,证明机会本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可被你放过了!”
“我不想再讨论这件事了。”陆秉宪觉得头都疼了。
陆青青轻哼了一声道:“你还别不耐烦,我之所以骂你,并不全是因为这件事情搞砸了,我不会推卸责任,这事没办好主要是我的问题,但我说你,是想郑重的提醒你,下一次或者说以后,在我对付云以深的时候,请你别再因为那个女人而心软,并坏了我们的事!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不过姐你以后想做什么也应该和我打个招呼才是。”
“这个没问题,我可以告诉你,这次我也是太高看自己了,这几年来社会的变化确实很大,我以前认为的一些手段现在已经太小儿科了!”陆青青脸色阴沉地道。
“姐,我希望我们可以凭能力和云以深竞争,而不是用那些手段”
“手段也要看是什么样的手段,也要看怎么样去用,你别因为这一次就小看了姐,姐不会再这么莽撞了,你以为凭你我现在的能力墨守成规能斗得过云以深么?”
见陆秉宪不语,陆青青继续尖锐地道:“你是不是想说你总有一天可以胜过云以深?我也相信,可这一天会是什么时候?等童瑶为陆秉宪生下孩子,等两人感情牢不可分的时候,等我们都老了,你就算胜过云以深又能怎么样?如果不在他们之间制造问题、制造误会,你觉得他们会有分开的一天吗?你要是能伟大到觉得只要童瑶过得幸福就好,你什么也不想了,那你就直接放手别再想什么竞争的事,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陆青青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陆秉宪看着陆青青沉声道:“我只是很担心,姐你能清醒过来,能完完全全地恢复,这对我,对我们全家来说都是天大的喜事,我是怕你这样执着,若是有一天再陷入疯狂的话,那样就太不值得了!”
“不会!”陆青青急促地叫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有些游离,她似乎也象是在提醒自己:“不会的!我再不会象以前那样弱智了,我绝对不会有事的!”
“你别这么激动,医生也说了,希望你任何时候都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能大喜大悲”
“别总和我提医生那些废话,那种话谁都会讲,我病了这么些年,他们也没什么办法治好,有什么用啊!还得靠撞车才将我撞醒不说了,我想到那块地用来做什么了,我要开发一个可以和青皇酒店抗衡的五星级酒店出来!”
“什么?姐你这还是在意气用事!”
“不!我并不是意气用事。”陆青青冷静地分析道:“我已经仔细研究过了,那块地和青皇酒店一南一北,相继有足够的距离,而且那块地正好在机场与市区之间,周边的两块地,我已经找市府那边打听过了,将会划成商业区,而且就在我们那块地不远处将会兴建一个一级公园.”
“那里不是传说会是住宅区吗?”
“那只是烟雾弹,你的消息应该更全面一些。”
“如果是市府还没确定的事,我们也要谨慎,商用和民用对那个片区将来的发展格局可是会有很大影响的。”
“这我清楚,有些事没有定下来,我们在中间更要起到推波逐澜的作用,做房地产本来就是要走在别人前面才行。”
“你不是想拉云沉语一起发展的吗?他到底怎么说?”
“他还没给我明确的答复,反倒是鼎龙地产的杨总很有兴趣跟我们合作,我这两天也查看了他的实力.”
“鼎龙是有一定实力的,如果我们和他们联手的话,应该会有和云氏一争长短的实力,但杨启龙是个老狐狸,他向我们示好一定有他的目的,我们应该慎重!”
“你说的也对,咱们再好好分析一下形势吧,小宪,你也应该对我和你的能力更有信心一些。”陆青青说完起身离开了陆秉宪的办公室,她实在不喜欢陆秉宪这种总是涨他人志气的样子。
陆秉宪将办公桌上的报纸全数卷起丢进垃圾筒之后才靠向椅背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是不懂手段,只是真的不想对童瑶运用那些手段,可让他就这样放弃心里确实有着不甘,所以陆秉宪现在非常矛盾,思想上也不时激烈斗争着,这种斗争令他疲惫无比也痛苦非常。
云以深明显将童瑶看得挺紧,昨天哪怕他救了云婷婷,云以深的态度依然是不冷不热的,那样的表情和姿态昭示着他的所有权,根本就是不容许他对童瑶有半分想法的样子。
越是这样,陆秉宪心里越是不舒服,他始终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失败在哪里,这才是最痛苦的,明明童瑶并不反感他,高中时代他觉得童瑶对他应该是有一些好感的,只是她是好女孩,想读好书再说,所以他尊重了她的想法。
可她怎么会在回国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投入云以深的怀抱了呢?这点陆秉宪怎么也想不通,他也不知怎么问童瑶才好,也许是应该和叶晨多接触一下,她一定是最清楚内情的。
秦缘在无人的房内走来走去,眼睛不时看向床上那堆衣服,那是童瑶的衣服,洗好烫好了,她才送过来的。
秦缘的右手紧紧地握着一只类似香水瓶的东西,她的表情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本来犹豫不决的表情终于坚定起来了,秦缘拿起衣服,一间间挂进了衣橱,正想将瓶中的香水喷到衣服上面,突然看到衣柜角落那盒带着花香的干燥芬芳剂不由眼前一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