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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在说我给你下点儿药……
“哼,谁知道你是谁?”墨凉反击。
“……”
又来了!
宋吟雪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两人,仿佛只要一逮到机会,他们俩个便相互开炮,谁也不让谁,仿佛跟前世结了梁子似得。
“你们能不能别吵?再吵全都给我出去!”
冷着脸,宋吟雪呵斥,闻言无双淡笑的闭上嘴,而一旁的墨凉则再次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一脸期盼的开口道: “好,雪儿,我不跟他计较,我们来说说别的!”
“别的?”
“是啊,就是生一大堆小墨凉呀!”
“滚——”
宋吟雪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后一脚将其踹下床去,可怜那席墨凉,只得捂住腿,可怜巴巴的道:“那不生一个堆,生一个总行吧?我们席家世代以鲜血守护着玄墨令,这一脉可是不能断的呢。”
“那你我别人去生去!”才不管他是不是血脉嫡传,宋吟雪当场回绝,那坚决的态度,让无双听了脸上一阵发笑。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雪儿你一个人为我生!这样吧,雪儿,下次我们换个地方,别在树林里了,也去温泉里试试?我看之前你们的鸳鸯戏水就挺好!”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此时墨凉一提起温泉,场上三个人的脸“刷”的一下红了,直又想起了之前欢爱时那**蚀骨的感觉!
子楚和书离红着脸,脸上阵阵发热,都不敢直视因为他们的狂野而此刻还累倒在床上的人儿,一颗心怔的“怦怦”直跳!
宋吟雪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虽然之后的事不记得了,但是共赴**时的记忆她还是有!记忆中,她好似有些渍不成军,在子楚与书离的连连攻陷下,她似乎一度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这么放肆的一面,想来直叫人窘愧不己。
宋吟雪不说话,眼神也不正视前方,这时候,临风的不满的抗议出声来,看他那样子,应该是郁闷了很久了。
“不行,雪儿应该给我生!你们这几个家伙,全都尝了腥了,就偏偏撂我一人,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大吵着要转正的临风,横着一双桃花眼,一副颠倒众生的魅惑样,可是还不待他发挥他的“魅眼”作用,一直从容平静的冥净走上前来,径自抱起床上的宋吟雪,开始往外走去。
“喂,冥净,你干吗?”
对于冥净,席墨凉是存有了一种“知英雄,重英雄”的感觉,当日在华国茶馆的一次偶遇,就注定了他俩彼此间惺惺相惜,所以如今表现出的,也是与云无双截然相反的态度。
“去雪儿房间。”淡淡的说着,冥净头也不回着继续走着。
闻言,墨凉连声再问:“为什么?”
“因为不想她被某人折磨的下不了床。”
“……”
呃,一阵无语,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只得都扬唇的笑笑,随即跟了出去。
第二日的上午,经过了一天的休息恢复,宋吟雪一个人坐在房中,凝神的思考问题。
虽然是玩笑,但无双昨天的话也确实是提醒了她。这几天,她好似有些放纵了,虽然决定要敞开心扉接受他们,也不排斥与他们欢好,但是却没想到要采取避孕措施。
因为好像每一次事情都发生的突然,忘记这事儿,以前和无双、冥净的时候,虽然没有怀上,但是这一次强度这么高,频率这么密,不知道会不会……
哎,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找无双拿点药呢……宋吟雪摇头,低低一叹。
伸手拿出翼修的信,略略的扫了一遍后,慢慢的抬手,一点一点的撕碎。不是有什么事故意要隐瞒,只是多年来的习惯让她如此。
翼修的信上,告知了当下六国的大环境,将各国的形势皆说了一遍,宋吟雪在浏览了一番之后,淡起笑意,心里似乎有了些决定。
她轻轻的放下碎纸片,眼光微转向窗外,静思之时,口中低低的说了句: “快要狗急跳墙了吧……”
七天,再等七天!七天后,便将是她宋吟雪,挥戈报仇之时!
眼中,神采而射,此时已不再需要隐忍与掩藏的她,直将自己最耀人的光芒绽放!
“雪儿。”
门外子楚的声音响起,经过昨天一事,他如今己不想每晚都回皇宫了,而是在云水山庄住下,这样能离他心爱之人近一点儿。
“嗯。”
听了唤声,宋呤雪示意进来,随后门被推开,一身玉树临风,并泛的甜蜜幸福之色的子楚抬腿而入,慢慢来到人儿身边。
“有事?”已经比昨天好点了,至少此刻可以正面直视,宋呤雪开口问着子楚,声音轻然。
被她这般看着,子楚心中一紧,突然间又想起昨日当他进入她之时,那种紧窒包围的美妙感觉,紧紧的**萦绕,不由使得他全身一顿,神魂激荡。
脸,又开始绯红绯红,见此,宋吟雪似乎知道了他是在想什么,于是微有尴尬的挪开视线不说话,静静的等待他自我调整。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情绪放平整,子楚靠桌坐了下来,双目而看人儿:“雪儿,昨天的事由,我己经弄清楚了,是一切皆由君子诺儿而起,借用琴心的手,向茶水里投的药。”
“果然是这样。”听了子楚的话,宋吟雪抬起头,开口说道。
其实昨天听琴心说话的字里行间她已经能猜出的七七八八了,所以此时猜想得到印证,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反而有一种欣然,但是至于为什么是欣然?这就有些使人不得而知了。
看着宋吟雪那隐有些笑意的脸庞,子楚心里奇怪,但是他没有去问,而是说了别的事:“雪儿,对于君子诺这次的做法,我想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我是指该如何处置他……”
“处置他?这个好办!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都想要你死了,你又何必留情?我向来认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世界本就己经够残忍的了,为什么我们还要为难我们自己呢?”
微挑着眉,宋吟雪无比腹黑无良的说着,对于曾经得罪过她的人,她一向不心慈手软,这是她的作风,也是她的原则!
“嗯,雪儿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这就着手去办。”自是爱屋及乌,因为喜欢她这个人,所以喜欢她的一切,此时子楚听了宋吟雪的话,似乎没有一丝思考,便出言肯定。
“等等!你是想现在去找那个君子诺麻烦?”宋吟雪开口相问。
“嗯!一直以来,君子诺都一直暗害于我,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他了。”起身点头,子楚清冷而道。
见此,宋呤雪跟着站起身,一脸笑意:“我跟你一起去!我最喜欢看收拾人,尤其是……收拾我讨厌的人。”
她记得第一次在宿月坊,君子诺开口辱骂过她,于是他们结下了梁子;第二次在云水山庄后山,他带人过来捣乱,那时候她就想整他了;而昨天,要不是他暗中捣鬼害的子楚和书离双双中招,她又怎么会被累的晕了过去?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过错全在于君子诺那个王八蛋的身上,所以今日无论如何,她都得过去凑凑热闹,随便在去踹上几脚!
打定主意,宋吟雪与之子楚并排,见此,子楚心中甜蜜,灿烂一笑中应声答应。
开玩笑,这可是雪儿第一次主动要求和他一起呢?他能不高兴吗!其实说老实话,他都高兴的要死掉了!只是不敢太过表现的张扬罢了…………
大梁大皇子府上,当君子楚于宋吟雪的身影双双出现在君子诺的面前之时,大吃一惊的君子诺,不由大张着嘴巴,失声念道:“你、你怎么……”
“我?我怎么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君子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对面君子楚确实真真正正的站在他面前,血肉鲜活,还微微对着他笑!
“怎么了,大哥?看到我这么惊讶么?”不知道是近墨者黑还是怎的?
此时的子楚,一脸邪佞之笑,表情竟是有几份与宋吟雪相似,直看的君子诺不由后退了一步。
“你、你要干什么!”
被子楚异常的气势所吓,君子诺心中隐隐感到害怕,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就是他从小一直欺负到大的弟弟吗,有什么好怕的!
心,微微的定了定,然后调整好姿态,君子诺板起脸,似有不悦的开口说道:“子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来看看大哥看到我后,会是什么样的一个表情?”君子楚作答。
“哼,笑话!我看到你还能有什么样的表情?自然是和以往一样!”当然不会傻的不打自招了,之前以为君子楚这次必死无疑了,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但是此时他没有死成,所以理应上他要将此时撇的越清越好。
“子楚这是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啊?”故意跟他打着马虎眼,君子诺左右而言其他,样子十分镇定。
见此,子楚微微一笑,露出了那洁白而好看的齿贝道:“大哥何必装糊涂,昨日之事,你我二人心里不是最清楚不过的吗?”
“昨日?昨日什么事?我不知道啊!我可是和我的爱妾一整天都呆在房内抵死缠绵,哪会知道子楚你什么事呢?”
无赖的笑笑,反正就是打死也不承认,君子诺站在府中的院子里,神情轻蔑不屑。
“呵呵,这有什么好抵赖的呢?莫非大哥有胆为之,无胆承认?昨日子楚身中蚀骨丹之毒,适得雪儿及时相救才保了一命。这蚀骨丹乃乔国秘药,平时也就只有大哥和其他几位兄弟会有,所以……”
“子楚也说了这药并非我一人所有,那为什么你就偏偏一口认定给你下药的是我,而不是其他人呢?”
不待子楚说完,君子诺一口反驳回了他,似予自己很是在理。
“大哥忘了琴心吗?她可是事发之后,第一时间来你府上的。”
君子诺此时听到琴心,不由的手微微握了握,不过他很快调整了过来,一脸颇为难过的讲到:“哎呀,子楚,说到这个琴心,我可是真为你心寒啊!”
“这女人在你身边,几次三番勾引不成,昨天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了蚀骨丹,吃完后跑到府里来大肆淫邪,将我府里所有的男子强上了个遍不说,居然还连老迈的管家她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啊丧心病狂!”
痛心疾首,感觉子楚多年来所用非人,君子诺一脸惋惜之景。
子楚听闻琴心的遭遇,虽然并不替她感到可怜,但怎么说也是跟了自己这么久的侍女,若要处罚,还轮不到别人来动手!
君子诺见子楚不说话,挥手示意下人将琴心带出来,然后口中挑衅玩味道:“子楚,你不知道这蚀骨丹究竟有多厉害?昨天那琴心简直跟疯了一样见到男人就要,还幸好我躲的快,不然说不定也落入了她的魔掌。”
知道君子诺根本就是本未倒置,子楚冷冷的看着,在看到满身凌乱,衣不蔽体的琴心被拉出来之后,他的拳头开始紧紧握起。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如今君子诺此举,根本就是在向他示威!
“子楚,你看这蚀骨丹多厉害?连琴心这样未经人事的贞洁处子都抵挡不住它的药效,而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就不知道昨天你和这位汝阳郡主之间,该是个怎样的一个光景呢……”
说罢用眼轻蔑的瞟了一旁的宋吟雪一眼,在感叹其倾城的美貌之时,不由满口淫恶相向:“呵,都说汝阳郡主宋吟雪,为人生性放荡不堪,能一夜御多男,榨干了精血之后第二天醒来照样神采奕奕,风采更胜!如今看来,此言果然非虚,能以己一人之力解子楚身上之媚毒的,这能是一般的良家妇女所能做的到的吗?呵呵!”
“君子诺!”
子楚冷喝一声,表情骤冷,在他心里,别人说什么他都无所谓,唯独宋吟雪,他不容许!
看自己成功激怒了对方,君子诺感觉自己抓到了他的痛处,于是傻乎乎的狠扎狠打,态度尖利刻薄:“怎么,我有说错吗?汝阳郡主的大名,世上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呵呵,真没想到子楚你一生洁净,居然到最后喜欢上了这么个样儿的?真是让哥哥我为你惋惜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美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