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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中手慢慢靠向那火焰。
“嘶——”的一声,皮肤的灼伤,让她不禁缩回手来,但同时,她也猛的站起身来,双眼睁的圆圆的。
“别过来——不要过来——”眼前,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苍莹倦弱的举着火把,再面对怎么也杀不尽的恶狼时,她唯一做的,只有勇敢的面对!因为,她还不能死!不能死!熟悉的画面,心痛的感觉,压的宋吟雪不禁佝偻起身,捂着胸,不住的喘着气,任脑海中的画面一幅幅闪过。
后退了几步,抵信桌角,就在此时,手直觉的向内按去,顿时间“啪!”的一声,一个暗盒突然由侧面弹了出来。
心下一顿,伸手去拿,只见暗盒中,一块通体墨黑的玉牌展现眼前。
“玄墨令……”口中,喃喃的吐出了这个字,宋吟雪拿起手盒中这个明明从未见过,但却是一眼就能认出它是什么的玉牌,一种熟悉之感,又像潮水般一阵一阵涌上心头。
手指,慢慢滑过玉身,霸气十足的蟠龙纹中,赫然的刻着一个“暗”字,突显出整块玉的庄肃与神秘。
宋吟雪静静的注视着这块她一眼就认出的“玄墨令”,心中的疑团一个接一个泛起。这块玉令究竟是什么?它到底有什么作用?为什么汝阳郡主会把它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她与它,到底有什么关系?
带着疑问,一夜无眠,脑中思绪万千,却总是每每浮起女孩那张倔强隐忍的脸,那张脸,虽然浸满泪水,但眼神,却清狠的让人不寒而栗……几天后的一天,宋吟雪正在书房查查阅着账目,这时候,玫瑰一脸有些兴奋的走了进来,“郡主,今天我们不出去吗?”
“出去?为什么要出去?”放下账本,宋吟雪笑笑的问。
“咦?郡主,您忘记啦?今天是一年一度琴曲大会呀!”玫瑰一本正经的说道。
“琴曲大会?”没听过!摇摇头,宋吟雪挑着眉头发问道:“那个好玩吗?”
“好玩?唉,郡主,看来你真的是不记得了呢……”微微垂了下头,玫瑰开始解释道:“这个琴曲大会啊,就是大颂一些有名的公子们一较琴技高下的大会!郡主您以前,可是每次都会去的呢!”
“我去干什么?比赛啊?”不解的反问,宋吟雪心下暗想:貌似汝阳郡主也不像会去比赛的人!
果然!她话刚一问完,玫瑰脸色便变的一脸惊奇起来:“郡主!您怎么可能是去比赛呢?就您那琴技,恐怕——”
意识到自己说漏的嘴,玫瑰连忙用手捂着嘴巴,惊恐的看着。
见此,宋吟雪摇摇头道:“玫瑰,我知道我自己的琴技,你但说无妨!”曾经,从宋宇杰那里知晓自己的琴技,据说不是一般的差!原来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但随着现在认识越来越来深入,关于汝阳郡主做出的一切现像,她都只采取着保留的态度,因为毕竟对于汝阳郡主,她自己还是有太多太多的不了解。
“是!”一听宋吟雪这么说,玫瑰乖乖的欠了下身,然后一脸“弱弱”的陈述道:“郡主每年都去琴曲大会,不是因为比赛,或者去听琴曲,而是……而是去看那里的男子……因为郡主曾经说过‘琴者,情也’!一个善于琴律音技的男子,那他一定是个俊雅如风,幽然出尘的男子……”
“哦?”听着玫瑰这么说,宋吟雪当下便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位汝阳郡主,身前一定是个音律方面的高手!不然,她不可能对其有这么深的见解……“琴者,情也……”幽幽的念着这一句,不住的回味着,此时在宋吟雪的嘴角,慢慢浮现出了一抺笑容,“玫瑰,走!我们去看看!”
“恩!奴隶就知道郡主放不下书离公子的!”玫瑰高兴的一点头,转身就要去拉门,但却被身后的声音给打断了。
“等等玫瑰!你刚才说什么?”走上前,宋吟雪一脸不解的问道,“我放不下书离?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恩?郡主,您忘啦?您哪次去琴曲大会,不是为了书离公子?”眨巴着眼睛,玫瑰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现在的郡主,真的好奇怪哦!怎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呢……“我为什么是为了他?”
“因为他是大颂的第一公子啊!要知道,他的琴技,在大颂那可是无人能及的!”略带着自豪的话说着,玫瑰兴奋的小脸,眼中有些隐隐放光。
“书离公子是琴曲大会头名,厉届来有多少人想超越他,但最终都未能如愿!郡主当前也就是在琴曲大会看中的公子,一直心有挂念,所以、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法场救人,娶夫入门的事……”
说到“娶夫入门”时,玫瑰话语明显顿了一下,因为原本她是想说“逼夫入门”的,但又怕惹怒了宋吟雪,这才不得已的临时改变了。
宋吟雪又岂会听不出她话的意思,不过她却一点儿也不介意,响指一打,一个大大的笑容扬起,声音无比明媚:“玫瑰,给我备衣!我这就去会会书离!”
“是!”
……一身俊气的男装,出尘的面容,玉树临风的身影,宋吟雪潇洒的走在大街上,出众的样貌不时引来路人的回眸驻足。
“公子,那些姑娘在看你呢!”身后,一身小厮打扮的玫瑰,看着自己主子这么出风头,不禁上前讨好道。
“没办法!谁叫你家公子长的太帅了呢?”调侃的说到,招摇的摇着扇子,左顾右盼而抛着眉眼,宋吟雪玩的风生水起,一派好不乐乎的样子。
“公子,你看左边的那个女子,她好像一直盯着你看呢!”玫瑰环顾了四周一圈,又适时的献媚出声道。
闻言,宋吟雪挑眉一笑,不作理会,接着抬脚,往前走去。
“敢问姑娘,可知琴曲大会怎么走……”看到路边站立着一位粉衣姑娘,宋吟雪上前礼貌的一作礼,优雅的帅气一笑道,正当她想把话讲完时,身后,一个粗鲁的男子,一下子冲到他前面,指着她的鼻子喝道:“小子,不想活了!竟敢当众调戏我妹妹!”
“啊?我调戏你妹妹?兄台,这话可从何说起啊!”瞪大着双眼,一脸茫然,眼看着面前的彪形大汉,宋吟雪好笑的问道。
“油头粉面,一脸奸笑,还说不是调戏!”彪形大汉一捋袖子,挥拳头警告的上前。
见此,宋吟雪无语的出声:“这位兄台,我这只不过是想找令妹问个路而已,你有必要这么说我吗?”
“哼!问路?这大街上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你不去问别人,偏偏就来问一个女子?你看我妹妹这脸都红了!不是调戏,却又是什么!” 愤怒的一声吼,扬拳就想来打。
见状,宋吟雪一个轻巧的闪身,摇着扇子笑眯眯的说道:“兄台未免也太武断了吧!如果向人问个路这也叫调戏的话,那这天下之人,岂不是都不敢开口了?再讲了,你妹妹脸红,就一定难证明是我调戏的吗?切!”
“就是就是!说我们公子调戏你妹妹,这根本就不可能吗?要知道,我们家公子眼光可高着呢!”一旁,玫瑰见此,不平的插嘴相帮。
一听这话,大汉大怒,他凶着脸,恶狠狠的道:“简直欺人太甚!调戏了人不说,居然还在上大放厥词!果然,小白脸就是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脸狂爆扑着上前,几欲纠缠。见状,玫瑰吓的大惊失色,直的捂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公、公子……”
由于体形的差距,宋吟雪知道硬拼占不了便宜,便灵活的闪躲着,时不时还奚落上对方两句。
“我说兄台,你这是何必呢?我连你妹妹手都没摸过一下,你用的着这般紧张吗?要真是如此,你干脆别带她出来好了!免得一有人问她路,你就以为是在调戏!”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咆哮一声,引得四方围观,彪形大汉此时顾不着自己妹妹在一旁的阻拦,发狠的继续纠缠。
许是觉得无聊,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下去,宋吟雪在闪躲中,突然站定,使出全身力气,一个漂亮的后旋踢,将那大汉踹的老远。
“哎哟——”一个踉跄,大汉挣扎了几下终是没站稳,一个后仰式,“嘭咚——”一声倒了下去,正砸上了一个过路的男子,连带将他狠狠的压在了地上。
“公子——”
“哥——”
两句叫唤,人飞奔着上前,宋吟雪眼看着那名粉衣女子含羞的看了自己一眼后,急急的去扶大汉,而那个可怜的,被大汉无辜压在身下的男子,则由他的侍从拽着,扶着,慢慢站了起来。
“公子,你没事吧?”一声关切的询问,侍从心急的伸手去掸男子染了尘土的衣衫。
“没事,茯苓!”摇摇头,男子拍了拍衣口,微微的腼腆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雪亮的牙齿。
哇!小可爱啊!
宋吟雪双眼有些泛光的看着眼前的腼腆男子,看着他那一张清秀俊气的娃娃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从眼中,浓浓的透露出过人的聪慧。
“哈,小弟弟,没压着你吧!”一声调笑,摇着扇子上前,宋吟雪状似审视的在腼腆男子身边转了一圈,接着坏笑一声道:“别害羞啊,小弟弟!要是真压到了,你可一定要跟哥哥我说啊!”
“用不着”冷冷的等方面拒绝着,闻言不由让宋吟雪吃了一惊。她抬起眼,慢慢打量着眼前看似如小正太一般可爱,实则却很清高的男子,一时间有些没了反应。
“小弟弟……”
“你才小弟弟呢,我们家公子今年都十九了,还会不比你大?小屁孩子!”见此状况,一旁的侍从看不下去了,他一下子冲到前面,指着宋吟雪说道。这个小子也太胆大了,居然当众嘲笑公子长的小!他难道不知道,公子身平最恨的就是别人这样说他了吗?”
“啊?十九岁?不会吧!”宋吟雪瞪大着眼睛,吧嗒吧嗒的眨了两下,一副“你骗我啊”的样子道:“不可能,他怎么看也最多只像是十五六岁!”
“我们用的着骗你吗?真是的!”侍从一听宋吟雪不相信的话,气的脸都红了,还想再和她分说,却不料被一旁的男子给打断了,“茯苓,我们走!”
“等等!”一把玉扇挡在面前,心中对眼下男子甚是感兴趣的宋吟雪,一脸坏笑的走上前来,慢慢一作揖道:“这位兄台别急着走嘛!在下宋尹,刚才不知实情多有冒犯,还请兄台多多包涵!”
“不必!”冷冷的出声,袖子随意一甩,男子可爱清秀的面容上尽是不悦,连眉头都隐隐有些皱了起来。
咦,公子今日这是怎么啦?平时待人谦逊有礼,宽容有加,为何却独独对于眼前的这个俊美公子这般冷漠刻薄?难道是因为他刚才一连喊了他几声“弟弟”?
摇摇头,一脸不解,茯苓张大的眼睛看着。
宋吟雪一见男子不买自己的帐,也不动也动怒,继续笑笑的开口道:“别啊,兄台,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我们今日有缘得以一见,聊上两句也不为过嘛!”
真诚的眼神,灿烂的笑容,男子一见宋吟雪拦他不让他走,不由不悦的出声:“你想聊什么!”
“兄台的姓名?”笑笑的收回扇子,问的一脸清浅。
“……”男子闻言没有说话,只紧抿着嘴,板着一张清美的娃娃脸。
“我家公子是上官玄玉!”一旁,茯苓得意的开口,道出了男子的姓名。
“哦~上官玄玉!”点了点头,宋吟雪一脸明的样子,只是她知道的是,上官玄玉这四个字,在这个世界里,究竟意味着多高的荣誉!
“茯苓!你干吗将我的名字告诉这上登徒子?”不满的出声,上官玄玉冷着脸对侍从责问道。
闻言,茯苓缩了缩脑袋,一脸委屈的嘀咕道:“对不起公子,我一时没忍的住……”
一听他这么讲,上官玄玉无语的闭了闭眼睛,然后冷声对宋吟雪道:“阁下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等等!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这个登徒子啊?”拦着他不让他走,宋吟雪不满的大叫:“喂,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登徒别人啦?”
“阁下若不是,那这位兄台为何会这般恼羞成怒的要替自己的妹妹讨个说法?”单手指了指一旁的彪形大汉,上官玄玉话语说的肯定。
哦~~直到现在,茯苓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家的公子这般讨厌眼前的这位宋公子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恩,公子他身为大义传人,一向遵守礼教道法,对这种不尊礼数,喜欢到处轻薄调戏女子之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