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国众党的兵,也是玄国最强大的一股势力,玄国自青朝灭亡之后,分成了三股势力,分别是国众党、马摩非党、满洲政府,其中国众党势力最强,军队两百余万,其次就是满洲政府,满洲政府是青朝余孽势力,也是大和帝国主义的傀儡政府,最弱的当属马墨非党,马墨非党没有军队,但他有玄国无数学生和工人支持,其麾下武装也叫工人武装部队!
“突突突!”
“砰!砰!”
枪声忽然响起,国众党士兵向游行队伍射击,打倒一个个学生和工人,血腥味渐渐而起,令人扑鼻,国众党如此果断开枪,令游行的学生和工人慌了神,吓的四处逃窜,而国众党士兵也并未追击。
大都某个豪华别墅中!
“砰!你到底想干什么!”一名穿着西装的青年,愤怒的拍打面前的桌子,指着前面穿着军装,肩上一颗星的少将师长吼道!
这名少将师长坐在椅子上,表情阴晴不定,露出为难和无奈之色。
他叫马锡赐,国众军第七军三十六师师长,大都是他的驻区,而这名青年,则是马墨非党其中一个书记,叫刘中来!
“当初推翻青政府,你我一同变法,怎么如今,你变成这样,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背叛变法,你怎么对的起以故去的黄先生?”刘中来神情愤怒吼道。
马锡赐咬着牙沉默几秒钟,随即仿佛吼道:“你要知道,我是军人,军人以命令服从为天职!”
“难道错误的命令,你也要执行吗?”刘中来怒吼着反驳道。
马锡赐不再说话,咬着牙沉默不语,刘中来见此,怒极反笑的点头,“好,可以!哼!”
刘中来愤怒的转身离开,离开了这座豪华别墅,当他来到街道,看到街道躺着无数学生和工人倒在血泊中,刘中来双眼通红,眼眶逐渐湿润,心中不知不觉浮现出无力感。
“先生,你没事吧?”旁边一名跟随者露出担心之色问道。
“若是没事,你信吗?你知道为什么国众党敢光明正大屠杀我们工农变法者吗?就是因为我们没有军队,没有枪杆子,我们必须建立起一支强大的军队,这样才不会被敌人压迫!”刘中来神情悲伤,语气意味深长道。
“报告,南州码头发现列强的运兵船!”突然一名穿着中山装,仿佛是一个学习跑过来汇报道。
“什么?列强?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有列强!”刘中来紧皱眉头,满脸不解。
如今的国际形势,列强是不可能来的,因为诸个列强都在互相争夺黑州、白澳洲的殖民地,根本不会来玄国,至于来殖民玄国,可能吗?以列强的国力,或许可以打赢玄国,但绝不可能占领玄国,玄国土地太多了,不光土地,人口也多,列强根本吃不下,而且他们又远,一次远征,他们国内的财力都耗不起!
“不知道,那些运兵船很奇怪,好像还装的武器,像是运兵船,又不像运兵船,这些运兵船通体黝黑,船体印着一条黑龙,看似不凡!”中山装学生继续开口道。
刘中来听闻此言,眉头皱的更深,最后开口道:“走,跟我去看看!”
话说完,刘中来立即拔腿就走,奔向南州码头,中山学生和随从立马更上,他们去的同时,国众军第七军三十六师师长马锡赐也得到消息,得到消息之后,马锡赐立即抽调两个团过去看下情况。
南州码头!
此时的南州码头已经被肃清,码头周围站满了长头发的黑色龙纹军装士兵,不光如此,还有源源不断的士兵从运兵船走下,大秦帝国军队到了!
“全军第一战斗准备,发现持械者,格杀勿论!”
“全军第一战斗准备,发现持械者,格杀勿论!”
“全军第一战斗准备,发现持械者,格杀勿论!”
大秦各级将领陆续传下命令,码头一阵热闹,这时,刘中来偷偷摸摸躲在一个暗角处,斜眼看着码头上的长发黑色龙纹军装士兵。
“他们背的是什么武器?为什么没有见过?那是机关枪吗?”
“咦,不对,他们皮肤也是黄皮肤,只不过是长头发,这群人什么来历,为何从未听说过?”
中山学生和随从一脸好奇的小声议论着,而刘中来则是满脸凝重,虽然不知道这群奇怪的士兵从何处来,但可能不怀好意!
“让开,让开!”
“全都滚开!”
就在这时,大约三四千名国众军士兵迅速赶来,为首之人毅然是马锡赐,马锡赐骑着战马,脸色挂着焦急和不解的一路上前。
当马锡赐来到码头附近之时,也看到了躲在墙角的刘中来,见到刘中来,马锡赐眼光躲闪,仿佛没有脸见他,随即当做没有看见的样子,继续上前走。
就在马锡赐来到码头附近,南州码头的秦军将领也得到了消息,随即离开展开阵地,枪口朝着前方。
“司令,我们直接开枪,还是?”南州码头的某一处,一群身穿军官服的将领围着一名肩扛两个金太阳的年轻司令。
这名年轻司令,剑眉星目,面容俊朗,目光如炬,神情肃穆,但怎么看,仿佛无时无刻,他好像都挂着微笑。
此人乃大秦帝国浙东战区司令董宽,今年二十六岁,文武双全,出身将门世家!
董宽没有迅速回答他们,而是从军装口袋掏出一包《黑龙》香烟,这香烟是贡品,一年只产一万包,是赵呈专门赏赐给有功之臣的东西。
“啪!”打火机冒出一个火苗,董宽轻轻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气,面色呈现享受的表情,不由闭气眼睛,忽然轻声开口道:“这事还用我教你们吗?凡是站着的,全部杀掉,下跪不死,让这个世界的土著,跪在地上欢迎我们!”
董宽是大秦帝国众多司令中,最为残暴的一个,不过他的残暴是对于敌人而言,因为他从不留俘虏,擅长歼灭战,不把最后一个敌人哪怕是俘虏杀死,绝不善罢甘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