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彩云此时半醉般地倒靠在出租车的后排座位上,闭眼感觉出租车正在行驶,并不知道年轻的帅司机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但她心里不由在想,他应该像普通发生‘一夜情’的男女一样,把自己带到某一家宾馆吧?
不管她心里怎么渴望,但自己毕竟是女性,就应该保持足够的矜持,一切都要表现出自己是醉酒了,才被迫跟他发生了那种事。这样,自己既然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又能卖了一次乖。
咦,怎么还不到呀?
她感觉出租车行驶了很久,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心里不由纳闷起来了。她清楚记得,就在自己刚才喝酒的饭店附近,就有好几家宾馆的。
她终于忍不住了,不由装作醉酒的样子娇声道:“你···你要带我去哪呀?”
“嘿嘿,美女姐姐别着急。我正带您去一个舒适的地方去休息。马上就到了。”年轻的司机有些坏笑道。
“哦,快一点嘛。”她依旧闭着眼睛,有些不耐烦。
“马上就到。”年轻的司机一边应付,一边开车驶入了一座陌生的院落——
“美女姐姐,咱们到了。”司机终于把车停了下来,并回头笑呵呵道。
刘彩云感觉情况不对,立即半睁开眼睛,猛然发现车外的情景就像自己农村的老家那样的平房,哪里是一栋高楼的宾馆?
“这···这里是哪呀?”她立即瞪大了眼睛问道。
司机一看她顿时精神了,不由惬意地一笑:“这里是我的出租房呀。现在这个院子里的其他租户都不在,他们都要在晚上才回来。现在,谁也不能打扰美女姐姐休息了。”
刘彩云听罢,心里顿时慌乱了。她赶紧表示道:“我···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休息了,请您快把我拉走吧?”
“哈哈,美女姐姐不要腼腆嘛。既然来都来了,就赶紧下车吧。”年轻的司机一边笑着说,一边率先下了车。
他随后打来了后车门,并伸手把刘彩云从车厢里面,往外拽···
刘彩云本意就是让他把自己拉到一个能让她‘**’的地方,虽然知道她拉自己下车的用意。但她面对这里,顿时有一种不祥预感。她断定,这个年轻的男子决不是想单纯地要自己一次那么简单。“
“小兄弟···求求您放我回去吧?”她不想下车,而是一边赖在车里,一边苦苦哀求。
那个司机一看她有些不识相,立即阴下脸来了,用一种阴阳怪气道:“你是什么意思,既然让我带你找地方休息,我好心地把你带到我家了,可你怎么不识抬举呢?”
他刚说完,就从自己的裤兜里突然摸出一把水果刀,并在手里不停地摆弄着····
“您···您要干什么?”
“我没事呀,正在请您下车呢。”
“那你拿刀子干嘛?”
“哈哈,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如果心里不耐烦的时候,就会用它对让我心烦的东西乱捅。我现在正感觉自己的耐心经受考验。”
刘彩云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道:“求您别伤害我···”
年轻的司机依旧绵里藏针道:“你到底下不下车呀?我可是好心把你带到一个很清静的地方休息。你可不要耍我呦。”
刘彩云无奈,为了保命,只好战战兢兢地下车。她心里暗想,只要自己乖乖地配合他,那他不至于最后弄死自己吧?而自己大不了再把随身的财物‘散了’,只要消财保命就行。
年轻的司机一看她乖乖地就范了,不由露出了得意的奸笑。
刘彩云被他带到这座院子里的一个东厢房里。当她被推进那间房子里时,顿时嗅到了一种污浊的气味。再一看整个的房间,狼藉不可。床上的行李压根都没有收拾过。看样子,这间屋子的主人有些过于邋遢了。
年轻的司机也随即进了屋,并反手把房门紧紧扣住,并从里面上了插销。
“美女姐姐还不快上床?”出租司机随即敦促道。
刘彩云一看那张狼藉的且充满霉味的床铺,不由得迟疑了起来。
那个司机有些不耐烦了,用手推搡了一下,刘彩云顿时立足不稳,往前踉跄了两步后,正好栽倒在了床上。
她刚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发现司机又紧逼到了自己身旁。只见那个司机一手拿着水果刀,而另一只手则用手指轻轻蹭着它的刀锋,并用一种威严的语气道:“你今天不就想让我给你一点刺激吗?难道还装什么正经?快点脱衣服!”
刘彩云心里一凛,敢情对方早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自己之前的一切惺惺作态,都是那么滑稽可笑。
她眼看对方的态度越来越不善,就乖乖地脱起衣服来了···
由于是盛夏,她全身就挂着寥寥几件单薄的衣物。很轻易地把它们扒下去了。
司机这才得意地一笑。他也脱去了自己的半袖衬衣,露出很强壮的肌肉。
刘彩云把自己脱光之后,就闭眼仰面躺了下来,等待着那一刻···
不料,对方迟迟没有动静。她诧异地睁开了眼睛,顿时惊慌道:“你为什么要拍我?”
原来发现在司机已经放下了水果刀,正举着一部手机,对着她的身体,进行着拍摄···
司机一看她坐了起来,并用两只胳膊抱住了自己的前胸,便用一种阴森的坏笑道:“我发现美女姐姐的身材好极了,所以我要把这个美妙的时刻记录下来。你最好配合我一下。否则···哼!”他的眼神不由向床边扫了一眼道,“你最好别给我找麻烦。”
刘彩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那把水果刀正躺在床边的一角,她浑身不由打了一个激战。
司机的语音含着一种威慑,令刘彩云不得不屈服,于是乖乖地放下了胳膊,接受对方近距离的拍摄···
再说潼遥的郝向阳的家里。郝向阳已经把自己如何被拘留的情况,都向杨红讲述了一遍。
杨红从头到尾听了一遍,不由唏嘘不已。
“红儿,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做法很愚蠢?请你不要安慰我。就连我自己,现在都感觉我做得很荒唐的。”郝向阳随即苦笑道。
杨红摇头道:“不,您这样做,一定有您的道理。虽然做法有些极端,那您的初衷,未尝不是对社会的不公平,而进行的一次愤怒的呐喊。”
郝向阳自嘲地一笑:“我其实心里很脆弱的,听了你这个女孩的安慰,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
杨红俏脸一红道:“您说哪里话?我这一年多,可是一直在您的安慰和鼓励下成长的。”
郝向阳不由瞥了她一眼道:“我就算能给人一种精神动力,也需要能找到合适的对象。你是一个好姑娘,能够让我的一些人生的理念得到发挥。”
杨红一听他的夸奖,立即羞涩地垂下了头。她此时心里五味杂陈的,也许眼前成熟又善解人意的男子才是自己最需要的。可是···
她的心里又纠结了一会,才又问道:“既然他们已经惩罚了您,可为什么还要监视您呢?”
郝向阳沉吟了一下,才又讲道:“我开始对你讲了,我得罪了潼遥最大的‘权贵’。现在讲完了‘贵’,接下来就是‘权’了···”
杨红一听,心里不由一紧。她不知道郝向阳又做出了什么样的‘惊天之举’?
不料,郝向阳接下来,似乎岔开了话题:“红儿,其实我对天河公司的成见决不是单单一个北辛庄的拆迁工程。由于现在房地产的火爆。天河公司不仅在那个步行街工程谋取了暴利,在其它的工程上,也是频频违规。他们几乎垄断了潼遥市的整个房地产。别的房地产公司拿不下的工程。他们天河公司可以轻而易举地拿下来。而且,他们的开发项目,都不是正当的渠道。就拿你所在的卢河湾小区为例吧,那里即其实是一片耕地。可由于地理位置很重要。所以,那块耕地就成了天河公司的目标。他们给了那里农民一点甜头后,就大肆地在那里大兴土木了。可是,由于那里属于国家十八亿亩耕地的红线之内的。就连当地政府都没有权力把它审批出去。但这并没有难倒很会变通的天河公司。他们既然无法购买那块地皮,就巧立名目去租用土地···”
“您是说他们用租来的土地兴建的卢河湾小区吗?”杨红很诧异地打断。
郝向阳点点头道:“是的。我走访过那些曾经拥有那块土地的农民。他们说,天河公司给了他们很高的租金,租期是三十年。而他们建好楼房出售后,产权却是七十年。”
杨红愈发不可思议道:“那等到了三十年后,他们怎么还农民的土地呀?”
郝向阳苦笑道:“那块耕地属于国家的。国家把它们以几十年不变的政策下包给了农民。可等到几十年后,那些农民又拿什么还给国家呢?这就是一笔糊涂账啊。”
杨红显得很愤怒道:“那您知道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不去上告呢?”
郝向阳黯然道:“我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当然看不惯这样的不正之风了。我当然要向政府告发这样的事情。可是,要找政府,首先就是当地政府了。就当我准备写反映材料时,建委的王和突然请我去他家做客了···”
“啊,您刚才不是讲已经得罪他了吗?他怎么会请您呢?”杨红又诧异地打断。
郝向阳嗔笑道:“孩子你别心急呀。听我把情况慢慢说完。”
杨红的脸颊顿时又发烧了,不再插嘴了。
郝向阳继续讲道:“我和王和其实是高中同学。在数月前,他好像心血来潮了,把包括我在内的好几名在潼遥生活和工作的男女同学都请到家里,搞了一个小型的同学会。我当时正感到投诉无门呢。就带着我通过调查而获取的资料去他家做客了。那是我第一次去他的家里,他家要比我家大多了,而且还是复层结构。由于他请的并不是我一个人,在很热闹融洽的气氛下,我还真无法跟他有单独谈话的机会了。正当我寻思该怎样把他请到单独的房间里反映情况时,他的太太突然回来了。那是一个比你大不多的风韵少妇。一看她跟王和一起的照片,就可以断定他俩是二婚。她跟我们大家寒暄了一下后,就登上楼梯回二楼的卧室了。可是,她好像给王和是一个眼色。王和过了一会,就借故撇下我们大家,也上了二楼。我正愁没有机会跟王和单独相处时,却看到他上了二楼的卧室。我感觉这是一个机会。就也悄悄拿着我的装材料的皮包,也登上了二楼。可是,当我走到他们卧室门口时,正要敲门进去,却无意听到他和他的太太的对话。我不由停下了正要敲门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