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是一个刚满二十的年轻男子,他的身材挺拔,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的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右耳闪着炫目光亮的耳钉,给他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总体来说,他天生一副能勾异性魂魄的面孔。
他是本地人,也像其他人一样,因为原来的家园被征用而成就一夜暴富的童话。正因为如此,他养成了一副好逸恶劳的习性。成为了一个地道的‘啃老族’。
可惜,他因为闲饥难忍,早在一年多前,就养成了赌博的毛病。他刚出道就每天融入了赌场里,有一次意外遇到了一个眼睛佩戴墨镜的成熟女人也来试手气。
他和她坐在相邻的座位上搓麻将。那天,戴墨镜的女子手气特别好,她的和牌几率在四个人当中,占据了六成。
乔三的手气则出奇的背。而且作为上家的他经常给那个墨镜女子‘点炮’。这也招致其他两位麻友的强烈不满。
“喂,你是怎么回事?跟她是一伙的吗?干嘛总给她喂牌和点炮啊?”有一个家伙有些输不起了,不由指着乔三的鼻子质问道。
可怜的乔三自己都输得快找不到北了,被对面的麻友一顿奚落,脸上也挂不住了,不由双手一推眼前的‘长城’道:“哥们你说什么呢?我看你才是跟这位美女是一伙的,干嘛不‘差’她吃的牌呢?”
那个麻友也气得把手里牌一摊开道:“你他妈的睁眼看看,老子有能‘差’牌的牌吗?”
乔三也显然输红眼了,猛然站了起来,伸出手一指对面的麻友,并破口大骂道:“你小子嘴里抹狗屎了吧,干什么出言不逊?”
对面的麻友也不是吃醋的,也腾地站起来,也把手指着乔三破口大骂道:“你小子才满嘴喷粪呢。有种敢出去比划一下吗?”
“出去就出去,谁怕谁呀?”乔三毫不退让。
那个墨镜女子一看他俩剑拔弩张的,赶紧站起来嗔怪道:“你们这是干嘛呀?咱们大家都是朋友,为多大点事就要大动干戈呀?亏你们还是爷们呢。”
乔三和那个麻友都不是能打的主儿,双方只不过是相互敲山震虎罢了,一听墨镜女子的责备,也就趁这个台阶宁事息人了,但双方依旧怒目相向。
那个墨镜女子一看他俩虽然依旧虎视眈眈的样子,也站了起来道:“算了,咱们今天就玩到这吧。”
“不行!”她对面的麻友不干了,“这位姐们赢钱就想走啊?”
墨镜女子刚要往外迈的脚步立即停住了,并质问对方:“那你想怎么办?”
对方冷冷地表达道:“现在时间还早,要么你继续玩下去,要么留下钱走人。”
乔三一听,不由对那个墨镜女子打抱不平了:“怎么着?赌服输!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想欺负人家姑娘怎么着?”
刚才跟他发生口角的麻友一看乔三为那个墨镜女子出头,便趁机叫嚷道:“大家看到了吧?他俩就是一伙的。”
那个女子的两块镜片之间的眉头微皱,猛然把自己跟前的那堆钱往麻将桌的中央一推道:“好,我赢的钱都在这呢。你们两位都拿走吧。”
乔三见状,不由愣住了。其他麻友和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呆住了。大家都把目光聚焦在了麻将桌面的那堆粉红色的钞票。
乔三首先心动了。可是他刚才亲耳听到墨镜女子是把这笔钱甩给那两个家伙的。如果自己动手去拿,岂不是太跌份了吗?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那个墨镜女郎突然伸出小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哥们,咱们走吧?”
那个墨镜女子不等乔三有任何反应,就转身往外走——
乔三迟疑了一下,也不禁向外迈出了脚步。
离开那个赌场后,乔三追上那个独自行走的墨镜女郎,首先埋怨道:“美女,咱们可不是一伙的,你这样做,不是给他们以口实吗?再说,你辛苦赢的钱,干嘛还吐给他们呀?”
墨镜女子听了他的埋怨,不由停下脚步,并对他嫣然一笑:“咱们现在就是一伙的了,你愿意吗?”
乔三心里不由一动,难道她是赌王吗?需要找帮手配合她?
墨镜女人一看他一副惊异未定的样子,就像一个女神一样,拉了一下他的胳膊道:“咱们走吧。”
乔三脑袋一片朦胧,稀里糊涂地跟着她走向一家餐厅。
当他俩在一座丰盛的筵席边对饮时,墨镜女子这时摘掉了墨镜。
乔三定神一看,这个女子生得一双凤眼,模样也就是三十岁上下的样子,粉妆也异常妖娆。
“美女真漂亮!”乔三不由赞叹道。
墨镜女子杏眼直直地盯着他问道:“你看认我是谁了吗?”
乔三嬉笑道:“嘿嘿,我们以前还见过面吗?我可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墨镜女子呆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
“哦,难怪。”墨镜女子黯然自语。
乔三一看她很失落的样子,不由问道:“美女到底是谁呀?”
“闫钰!”她回答道,“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没有!”乔三果断地摇头。
闫钰又盯着他问道:“那你平时爱看电视剧吗?”
乔三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看,电视剧不都是骗人的吗?你看现在拍的‘抗日神剧’,就像玄幻大片似的,简直太假了,完全是蒙人的。”
闫钰不由得哑然失笑了,又跟乔三碰了一杯酒后,转过来询问他的个人情况:“那你叫什么名字?”
乔三嘴里一边咀嚼着东西,一边回答道:“我姓乔,大家都叫我乔三。”
“哦,乔三···”闫钰略有所思地点点头。
乔三一看她半天不言语了,不由问道:“美女是赌技真是一流啊,肯定是赌神一级的人物,想找我入伙吗?”
闫钰白了他一眼,然后才嗔怪道:“你年纪轻轻,怎么尽想赌博呀?那东西偶尔玩玩倒是可以。”
乔三一听对方的语音有些嗲嗲的,不禁怦然心动,赶紧挠了挠头道:“除了那个,我也不会干别的呀。”
“呵呵,我说小乔呀,你有空就经常陪陪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闫钰含情脉脉地盯着他道。
乔三一看她的神态,不由得脸颊有些发烧。
等他们吃完了饭,乔三就跟她走了。
他很快明白了陪陪她的含义。他俩当天就一起上床了。
从此以后,乔三就是那座别墅的常客了。
乔三自然通过自己的‘献身’,从闫钰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但他也对闫钰的身份充满了好奇。
尽管闫钰开始并不想对他透露什么,但鬼精灵的乔三因为偶然见到了她的儿子陈嘉伟,就开始琢磨孩子的父亲是何方神圣了。
他后来终于从嘴不严的小保姆那里听说闫钰就是当年名噪一时的女影星。而且她的男人竟然是潼遥市的商界大鳄陈东河。这让他吃惊非小。他做梦没有料到,自己竟然把潼遥市的第一富商的女人给睡了。自己还能得好吗?那个陈东河可是财大势大,弄死自己就像碾死一个蚂蚁一样容易啊。
他吓得不敢再接受闫钰的邀请了。可是闫钰却迷上了他。当打电话请不来他时,就亲自去乔三家找他了。
乔三的父母一看有位美女提着很丰盛的礼品来家找儿子,不由得很兴奋,赶紧热情招待她。乔父亲自打电话找个理由把乔三从某个赌场给叫了回来。
乔三回家一看闫钰赫然在座,就知道上了老爸的当了。
乔母一看乔三看闫钰的神态有些抵触,就悄悄提醒儿子:“三儿呀,那个姑娘可真的不错呀。既然人家看上了你,你就好好跟人家相处一下呗,就别整天泡在赌场了。”
乔三一听不知道内情的老妈如此这么说,自己却有苦难言,只好得暗自苦笑。
闫钰在乔家吃饭时,显得落落大方,把自己扮演成了一个贤淑女人的角色。这更让乔家父母被弄得五迷三道的。
闫钰吃过饭后就提出告辞了,乔家父母赶紧命令儿子去送她。
乔三在送闫钰的路上带着求饶的表情道:“姐姐求您就别纠缠我了。我可惹不起您的老公啊。万一让他知道了,可能会放过您,但还不把我活剥了呀?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一条生路吧。”
闫钰这时苦笑道:“我承认我儿子的父亲就是陈东河,但这并代表我的男人就是他呀。你在我家也住过很多次了,见过他来过吗?”
乔三思索道:“就算他的‘嫔妃’太多了,有时顾不上你,但万一他偶然回来,把我撞上了···那我非死不可呀。”
闫钰并没有因为乔三这句口无遮拦的话动怒,她沉吟了一下,然后问道:“小乔,你想知道我跟他到底啥关系吗?”
乔三自然对这个神秘女人充满了好奇,虽然他从小保姆那里了解一下鳞毛凤角的东西。但那个小保姆也并很很清楚关于她的所有事。乔三于是点头道:“嗯,我愿意洗耳恭听。”
闫钰看了看街道上的人来人往,然后建议道:“这里讲话不方便。你还是跟我回家里谈吧。”
乔三迟疑了一下,终于点头同意了。
在闫钰的家里,她的儿子去上学了,她也找个借口把小保姆支出去了。
她这才对乔三讲起了自己的经历:“我是一名资深女演员,从事着自己喜爱的演艺事业。在十年前,我认识了陈东河。他当时才刚满三十岁,已经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了。可谓是商界上涌现出来的青年才俊。我当时才二十六岁,正是花容月貌的最佳时期。我和他偷偷地恋爱了。可是,我没过多久,因为跟当时一个名气很大的女明星竞争一部戏里的女主角,而不得不把自己献身给了当时该剧的制片人,在他的影响下,导演就录用我做该剧的女主角了。可是,那个制片人后来又继续纠缠我。我因为已经利用完他了,自然不再买他的帐了。他看我不听他指派了,就对我恼羞成怒,在一次喝醉酒时,就把我和他的这次潜规则透露出去了。当时,正好有个人用手机拍摄了他讲述我跟他发生那种事的视频。结果,我的演艺事业为此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然而祸不单行,陈东河也最终知晓了这件事。他非常震怒地跟我提出了分手。我当时已经一无所有了,岂能再承受失去他的痛苦?我于是就跪在他的面前,祈求他不要抛弃我···可是,他却是铁石心肠,把我狠狠痛骂了一顿后,就扬长而去了。正当我绝望的时候,突然发现我怀孕了。其实,我之前已经为他打过一次胎了。因为我为了演绎事业,是不可能为了孩子而受到任何影响的。可是,这一次,我决定把孩子偷偷生下来了。当我抱着新出生不久的小宝宝再次找到他时,他却死活不承认那个孩子是他的。可我心里有数,孩子就是他的。他当时一看我生的是男孩,而且也讨人喜爱,就有些动心。不过,他提出了要跟孩子做亲子鉴定。我为了挽回他,当然答应了这个令我羞辱的要求。结果,DNA鉴定孩子就是他的。他立即把我安排到了一个地方,吃的、穿的和用的都最大的满足我。我以为可以跟他破镜重圆了。可是,他并不给我一个名分。隔很久才过来看看孩子并碰我一回。我当时以为他心里还别不过这个弯,就耐心给他时间。可是,一年前他居然大张旗鼓地娶了别的女孩。而我,却成了他的不能见光的情@妇。我当时在家里大病了一场。后来我好起来了,就找他理论。可是,他的势力已经太强大了。又把我狠狠痛骂了一顿,并警告我,要乖乖地把他的儿子抚养成人。如果再敢胡闹,就把我···我知道自己惹不起他,就决定先咽下这口气。后来,我又装作没事一样,甘心做他的一个情@妇。可是,我心里已经产生了一个报复的计划···”
乔三刚听到这里,闫钰的话就停顿了下了,便好奇地问道:“您接着说呀,到底是什么报复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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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