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依然晕晕沉沉的,大概昨天的酒劲还没过。当我看清楚自己躺在一张超级大床上,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我掀开被子看看,还好,穿着衣服。不对,这不是我的睡衣啊。
昨晚的情形点点在脑子回忆起来,糟糕,不会昨晚跟那个陌生人男人发生什么吧。想着想着,脸发烫,羞愧难当。
“坐那发什么呆?醒来还不赶快起来。”昨晚那个男人推门而入。
“啊,进来都不敲门,你有没有礼貌啊。”我被吓了一大跳。
“没搞错吧,这是我家,我进我自己家还要敲门。”男人无语的说。
“那个,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我试探性的问,这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
“你说呢,昨晚你主动要跟我回家,这么明显的暗示。大半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干点什么呢?”男人走过来,脸贴近我说。
“啊,你个死变态。”我一把推开他,生气的快要咆哮起来了。
“哈哈,你别自作多情了。我莫逸辰从来不缺女人,对你,还真不感兴趣。”他戏谑的大笑起来。
“赶紧起来吧,你还想赖在我家不走了。”说完,他便转身出去了。
什么人吗,真是的,不过,好在他不是豺狼。
正想着,有人推门进来:“你醒啦,这是少爷让我给你拿的衣服,换上吧。” 一个中年妇女很礼貌的问道,看着应该是这家的保姆。
“谢谢,请问这是哪里啊?”我很想知道这是那。
“这是莫家别墅啊。”中年妇女解释道。
哇,有钱人就是好,动不动就是豪华别墅,可怜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快没了。
“昨晚少爷带你回来,你喝的醉醺醺的,吐了一身,我就给你换了干净的衣服。”妇女说到。
这下我更放心了,原来是她给我换的衣服。可是,对于后来的事,我真的没印象了,大概出糗了吧。
刚才听他好像说自己叫莫逸辰吧,现在感觉,应该也不算坏人吧。
“谢谢您了,麻烦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不客气,叫我兰姨就好了。衣服给你放到这,你洗漱完就下楼吃饭吧。”妇女和蔼的笑着说。
我打开礼盒,一身天蓝色的修身连衣裙,腰身和胸口都有珠子点缀,装饰简单不繁琐,看着很大气。真漂亮啊,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摸着这绸缎真舒服啊,面料轻薄光滑,如婴儿的肌肤,穿起来一定很漂亮很舒服吧。价格一定不菲,怕是自己辛苦一个月的工资也买不起啊。
“那个,兰姨,我还是穿我的衣服吧。”我还是觉得穿自己的衣服舒坦。
“你的衣服拿去干洗还没送回来,你是觉得不合适吗?”兰姨问道。
“不,不,这衣服太贵重了,我穿着不习惯。”我说的是实话。
“这是少爷大清早专门让他的设计师给你送过来的。”兰姨说着,“还有这双鞋。”说着帮我打开鞋盒。
好漂亮的一双金色高跟鞋,上面镶满了水钻,闪闪发光。
我忍不住用手摸摸,恐怕没有那个女人在漂亮衣服和鞋子面前不被吸引的。反正我现在也没衣服穿,有钱人也不在乎这一件衣服的,对吧。
我心安理得的换好衣服,穿上那双搭配的金色闪钻高跟鞋,瞧瞧镜子里面的自己,完全变了样。
虽没有施粉黛,头发只是随意的披下来。更像一株初开的百合花,沾着晨间的露水,纯洁完美的让人只能远看,不忍采摘。
“真美啊,这衣服完全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呀!”兰姨惊呼道。
我回过神,不好意思的低头笑笑,然后跟着兰姨下楼了。
下楼的时候,莫逸辰无意的瞥了一眼,有一秒的慌神,但仅仅一秒,瞬间又恢复了。
这个动作谁都没有发现,毕竟,他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所以看的多了,也自然淡定了。她虽惊艳,但不倾城,
可刚刚那一瞬间,莫逸辰感觉有一点点不一样,或许她与围在他周围的女人有点不一样吧。可对他来说,女人只是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
我看见桌子上放的早餐,诱人的食物刺激着味蕾,这会更加感觉饥肠辘辘了。
兰姨热情的招呼:“快坐下吃吧。”
她便不在客气,坐下大口吃起来,这会全不顾形象。
真好吃啊,我都顾不得细嚼,忙着往嘴里塞东西。
莫逸辰看我一眼,嘲笑说:“你是从难民营来的吧。”
看的兰姨也急忙说:“别急,别急,慢慢吃,还有呢。”
我不好意思笑笑,继续吃起来。
正吃着,客厅的电话响了。
兰姨过去接电话,过了一会,神色凝重的走过来说:“少爷,晓宁家里有事,请了一个月假。”
“哦,那你问问,看她有什么需要帮助给我说,别忘了一会给她工资卡多打点钱。” 莫逸辰关心的说。
“好,我知道了,那一会我去中介再找个保姆吧。”兰姨说道。
莫逸辰忽然看向我,眼神坏坏的,仿佛在想什么,看的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
“就她吧,我看她就合适。”他指着我对兰姨说。
“啊。”我差点一口饭喷出来,好歹我也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怎么可能做保姆这种工作。
“一个月两万,怎么样?这可是你在外边好几个月都挣不来的啊。”他用诱惑的语气说。
“啊,两万?”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简直是天价啊,的确是我在外边辛苦几个月都挣不来的。
“怎么样,不行了我可去找别人了。”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故意说。
“哈哈,这个,还是可以考虑的嘛。”我承认自己确实是一个庸俗的人,这待遇确实很诱惑。尤其是现在失业,加上没地方住了。
“算你聪明。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他很得意的笑。
“沐清歌,说好的我只干一个月,等你家保姆回来了我就走。就当报答你昨晚的收留之恩。”我为自己辩解。
“沐清歌?名字还挺文艺。”他嘴角挂着痞痞的笑。
笑的我心里发毛,这小子不会使什么坏吧。想想,反正就干一个月。工作也不好找,目前对我来说,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了。
“一会陪我去骑马。”不等我反应,他就上楼了。
楼上了一半,莫逸辰停下说:“对了,骑马你应该会吧。”
我心里苦笑,别逗了,骑马是有钱人的娱乐,我连真马都没摸过,好不。可是能怎么办,谁让我现在是人家的保姆呢。有权利拒绝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