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李天龙和程亚露是有过切实的男欢女爱,云雨之情,但是,程亚露是一个少妇了,身体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对男人已经很熟练了。占有这样的女人,在李天龙心里,本身就有一个小小的遗憾。吃人家嚼过的馒头,没有滋味;用人家用过的筷子夹菜,心里也不舒服。
男人吗,或多或少,总有一点处*女心结。
占有一个处*女,才算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男人,算一个完美的男子汉。
他和卞宜歌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同样,这个卞宜歌和李天龙也不是第一次,卞宜歌在法国留过学,那是一个开放的国度,提倡性自由。卞宜歌在那个环境里,更是把身体当成了一种幸福的工具,以至于到了李天龙这里,就是在想收回心来,一心和李天龙过日子,可是,毕竟疯狂过,那宽敞的*,还是让李天龙有了一丝淡淡的遗憾和伤感。
苗钟霞在李天龙的心里,还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她们两个也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苗钟霞受家庭环境的熏陶,和杨婷一样,也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她希望把自己的第一次在新婚之夜献给自己的丈夫,身体任何部位都可以向李天龙开放,唯独那一层薄薄的膜,不允许李天龙去破坏。只要保存完整了那层膜,苗钟霞就还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女孩。
男人也怪,就是自己的女人,其他身体部位,包括行话说的“叼”过,为另一个男人叼过,只要膜还完整,男人就能接受。
从来没有被“叼”过,那层膜坏了,男人就不能容忍。
没有捅破苗钟霞身体的那层膜,李天龙现在也认为,自己还没有完全的得到过苗钟霞。
从来还没有真正的尝过一次处*女的滋味,却要命赴黄泉了,他心里也不甘。
杨婷更是这样的心情,这快要死了,还从没有尝过激荡人心的爱情滋味,还从未有和一个男人真正的谈过一次恋爱,她也不想死。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在男人身下承欢时,是何等的销魂滋味。换做谁,这样就离开这个世界了,心里也有点恋恋不舍。
杨婷抬起泪眼朦胧,对李天龙呢喃到:“龙,吻我!”
两个人本来是饥渴的,此时,吻到了一块,既有精神的需求,还有生理的需求,无论这个“饥渴”是身体上的,还是生理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他们都太需要了,此时,李天龙才感觉到,只有在最饥渴难耐的时候,才明白,接吻是一个什么滋味,那真的就像跋涉在聊无人烟的沙漠中,突然看到一片绿荫一样,身和心,都能得到暂时的安慰和休息。
李天龙贪婪的吸允着杨婷的嘴唇,两个人口中分泌的液体,也相互润泽。
两个人在黑暗中,也难以发现对方的表情,只知道,此时,他们彼此需要,谁也离不开谁,索性就吻了一个天昏地暗。
杨婷气喘吁吁,她抢的一个空闲,把嘴腾出来说:“龙。我要死了,可是我还没做过女人,临死,你让我当一回你的女人吧!”
说着话,手就伸向了自己的裤子腰带,不顾一切的解开它,把一块风水宝地露在李天龙的身下。
李天龙看不到这快风水宝地的模样,但是能够感受到它的温润和新鲜。用手覆盖上去,就像初春踏青,光着脚丫子,踩在嫩草地上一样。
杨婷把李天龙的上衣脱掉。
然后她又脱掉自己的上衣,把两个人的衣服叠起来,铺到脚下不平的坑道上,把自己的屁股垫起来。
杨婷黑暗中,摸索到李天龙的头,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胸上。然后,一把手抓过李天龙身下的宝贝,说到:“来吧,趁着我们现在还清醒,还有一点力气!”
杨婷把自己的双腿架到李天龙的双肩上,把整个风水宝地,最大程度的向李天龙开放,使角度和方位,都调整到最佳的状态。
杨婷呢喃着说:“我是第一次,你轻一点!”
李天龙万万想不到,自己和一个纯洁的女孩,第一次的尝试,会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境下发生,真的是命运难料。如果一个女孩,在布置一新的洞房里,说出“我是第一次,你轻一点”这样的话,那该是一个何等销魂的场景啊!
多少次幻想的洞房花烛,会是这个样子。本该在温馨的洞房里发生的事,却发生在今天这样的一个塌方的坑道里,生死未卜,在一个这样的心态下,完成一次人生的飞跃。
李天龙摸索到合适的地方,几次都没有找对入口。
杨婷用手牵扯住他的龙根,引领着它找准自己的位置。
莽莽撞撞的,有点无礼,终于在杨婷的帮住下,成功的冲破阻力,进入到杨婷的身体里。
杨婷“啊”的一声,她从李天龙的身下把手臂腾出来,反绕到李天龙的肩上,两只手紧紧的扣住李天龙的双肩,就像一个著名主持人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的享受,从一个女孩到一个妇人的转变。
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李天龙不知道,该怎么样来比喻自己的感受。以前和程亚露和卞宜歌,都没有这样的享受,和她们在一起,就像拿一个竹竿,插到厚厚的雪人里,轻轻一用力,就能把雪人给来一个贯穿伤。
和初次经历的杨婷在一起,感受就像,还是拿一竹竿,去捅刚刚用胶泥捏成的泥人一样,又紧有又阻力,还有淡淡的吸引力和包裹力。
李天龙突然有了一种很强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衡量一个男人是不是一个合格的人生,在于他是否做过这两件事,第一,就是除去工资之外,还要有灰色可观的收入,指望这个灰色收入,而过上安逸奢侈的生活。第二,就是除去老婆之外,还能原封不动的占有过另一个女人,老了在南墙上晒太阳的时候,会想起来那个女人,心底还美滋滋的。
经历了风雨,必见彩虹。
唯一的不足,就是,黑暗中,李天龙看不到那红红的颜色。
慢慢的,杨婷归于平静。
杨婷把身体完全依偎在李天龙的怀里,淡然的说:“这下好了,我也做女人了,人世间最美好的男欢女爱,我也享受了,还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死在一起,生不能同床,死能同穴,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李天龙紧紧的把杨婷抱在怀里,说:“坚持,我们不会死的!”
第二天清晨,曲川市委书记万志红就到了。他现场了解的情况,救援工作进展的极不顺利。
在井下施工不像在地上那么的随便,可以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它要受到空间和地势的影响,清理石块完全是靠人工一个个的向外搬,大型机械根本就用不上,救援工作的进展缓慢,可是急坏了在上面指挥的县长井水明,每过十分钟,他都要到现场看看救援工作推行的进度,时间这个时候论妙算,救援工作的进展也是论尺算,每进一尺,井水明的心都会向下落一毫米。
井水明一夜未合眼,红红的眼丝布满了眼眶,他跑步上前,给万志红汇报说:“万书记,我们正在展开积极有效的救援工作,争分夺秒,在最大限度的抢救李书记和杨会计的生命!不过,现场情况还不是很乐观,为了减少不安全的系数,我们只能舍近求远,以保证救援顺利进行,还要保证井下人员的安全,为救援工作增加的难度。”
万志红问他:“井县长,金宝公司的人呢?全都控制起来了吗?”
井水明一愣神,他只顾得抢救李天龙了,还真的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在第一时间,是应该把金宝公司领导及相关人员,全部控制住,为将来核实事故原因,做依据。
井水明嗫嚅到:“我们只顾抢救李书记和杨会计了,还真就把这个事给疏忽了。”
万志红问:“范市长呢?”
井水明回答说:“在屋里吧!”
万志红就没有理会井水明,直接去了旁边的办公室,里面这个范浩南正在沙发上睡觉,还没有醒来。
万志红敲打着范浩南身边的桌子,范浩南这才睁开朦胧的睡眼。
万志红言辞严厉的说道:“范市长,救援工作怎么样了?”
范浩南很少去现场盯着,他一直在这里睡大觉,都是由那个井水明现场负责,他就含糊到:“井水明在现场呢。你可以去问他。”
万志红登时就火了,他开始骂道:“我告诉你,范市长,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何况井下遇难的还是我们的县委书记和县委会计,这要真的造成了人员死亡,你我都是有脱不掉的干系,我这个市委书记被撤职了,你这个市长也跑不掉!我还问你,金宝公司的经理及相关人员都控制起来了吗?”
范浩南也说:“我们只顾救人了,把这事给疏忽了!”
“他娘的,你能不疏忽什么!你要是这个市长干不了,你就明说,我可以给上级党委汇报,建议你离开这个岗位,你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睡大觉。你有没有一点原则性和党性啊!你还是不是曲川市人民市长!”万志红控制不住心急如焚的内心,不顾这个范浩南是省长的儿子,开始对这个范浩南大骂起来。
这个范浩南如果不是省长的儿子,万志红极有可能立即行使党委一把手的权利,现场召开常委会,罢免这个市长!
范浩南也想不到,这个万志红会对李天龙的生死这么放在心上。他争辩着说:“我也一直在现场盯着,你是市委书记,你也不是现在才来吗?”(未完待续)